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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个寒噤:“活,活的?”活的,彼此之间还互通有无,那它记仇吗?曹严华看一万三:“三三兄,你……你拿火烧过它!”一万三心里早就忐忑着了,听曹严华这么一说,登时就如同被踩了脚,连“三三兄”这样的称呼都顾不得了:“我烧过它,那你呢,你没拿杯子砸它?”木代给自己顺气,默念:“我没事,我没做什么……”罗韧柔声提醒她:“木代,你拿水盆兜的它。”木代反应比一万三还激烈:“那你呢,你用刀子捅了它。”罗韧存心气她:“木代,那不叫捅,那叫扎。”……神棍在那头听的心花怒放的,乐得看热闹不买票,那一头是个什么场景呢?曹胖胖一定已经和小三三厮打在了一起,至于小口袋,肯定扯住了小萝卜的头发……看看,刚有了点危险就急着互相推脱,这几个人还不熟吧,过命的交情可不是这样的,过命的交情是那种,即便嘴上把你骂的孙子一样,当你有了危险,还是第一时间赶来帮助。神棍忽然想念自己的朋友们了。他听到罗韧说了句:“行了,都已经发生了,事情是因为我,我要是能替你们挡,我一力承担,就是不知道它答不答应。”它?它是哪个?罗韧指着的,是那盆水,还有沉在水里的那块……凶简。一万三垂头丧气:“算了,跑不了了,一个也不能少。”觑着左右没注意,他忽然凑近那盆水,咬牙切齿:“还有电话那头那个,叫神棍,别漏了他。”抬头时,看到木代鄙视的眼神。一万三无所谓的耸耸肩,怎么着,闻香下马摸黑上床,死道友不死贫道,老子就是这德性。神棍说:“你们也不用太紧张了,有东西能制衡七根凶简的。”罗韧想了一下:“凤凰鸾扣?”即便知道罗韧他们看不见,神棍还是点了点头:“凤凰鸾扣除了兼具金火之力,它们还是当时的吉祥天鸟,其实是代表了和邪气相抗的力量,我有一个大胆的推测。”“我们之前说的,惩罚凶犯的来自另一股力量,可能就是凤凰鸾扣代表的五行,凤凰鸾扣扣住凶简长达千年之久,这股力量的余力一定都还在,不可能完全消除。”“刘树海和罗文淼都被砍掉了左脚,而刖足是上古的刑罚,请注意,上古时候,工具比较简陋,比如石刀、石斧,不可能像现代工艺那么切割锋利,这就可以解释,为什么被砍掉的伤口血rou模糊很不平整。”所以,是凤凰鸾扣的那股力量在做牵制吗?罗韧笑着看木代:“你看,也没那么可怕,万物互相制衡,有黑有白,有阴有阳。”曹严华接下去:“嗯,有七根凶简就有凤凰鸾扣。”一万三忽然想到了什么:“那我画的那幅水影……”神棍再次点头:“那副水影应该来自凤凰鸾扣的力量,凶简只会百般隐匿,而不可能提示你们它们是什么。我觉得,是凤凰鸾扣想重新封印七根凶简。”木代忍不住:“那凤凰鸾扣现在在哪呢?”神棍哈哈一笑:“谁知道啊,和其它六根凶简一样,就在这世上的某个地方,待着呗。”他忽然压低声音:“不过,说不定,跟七根凶简一样,也盯上你们了呢,相逢即是有缘,水面的水影那么隐秘,还不是让你们发现了,还画出来了?”所有人的目光,噌的一下,都落到了一万三身上。一万三嘿嘿干笑了两声,又干笑了两声,笑的真是比哭还难看。电话挂掉之后,木代才发觉时间过的这么快,原先打在墙上的夕阳光影,居然只剩下细细的一道线了。她转头看罗韧,罗韧感觉到她的目光,转头一笑。“想什么呢?”“我在想,这一桩凶案到底是什么。”曹严华嘀咕:“不管是什么,我觉得绝对不可能是拿线把人穿成木偶一样,古代人朴实……”感应到大家的鄙弃目光之后,他又换了个说法:“原始人嘛,表达感情都比较直白,想杀你搬块石头就往你脑袋上砸,哪有那个功夫穿针引线去搞行为艺术啊,有这个精力还不如去打头野猪烤来吃。”打头野猪?打猎?罗韧心中一动:“木代,聘婷唱的那首歌。”断竹、续竹、飞土、逐宍。那是一首猎歌。会不会是,描述事情将要发生,或者发生之前的场景?去砍伐野竹,连接起来制成弓,打出泥弹啊,大家一起追捕食物。然后呢,发生了什么事,争抢吗?那个资源匮乏的时代,食物比一切都金贵,或许有些人不再满足于与氏族部落的人共同分享一切,在猎物的分配上产生了争执,又或许是两个人共同射中了同一只野兽,一语不合,举刀相向。渔线人偶的凶案现场,举刀、躲闪、另外有人两手外分着劝阻,多么像当时发生的场景。始终有一个人狰狞地举刀,而那块被发现的凶简之上,也曾经现出甲骨文的“刀”字。不管这则凶案是源于愤怒、贪婪或者占有,结果只有一个:那最初被制造,用来在艰难的生存环境中开拓空间、获取食物并保护自己的工具,砍向了同类。而很久很久以后,过了几百几千年,当人类社会逐步战胜恶劣的自然环境,再不用茹毛饮血构巢为居的时候……静谧的午后或者无人的夜里,密密簇簇的渔线,一条一条,一根一根,拉构出了曾经的场景。过去的永远不死,它甚至还没有过去。一盆水困得住凶简吗?暂时吧,它总有办法出来的,就好像当时点着的火,火烧之时,凶简平展着不动,但火一熄灭,它即刻复生。它曾在大同郊外的河底一蛰伏就是十五年,但那是山岳大河,不知道河底是不是另有玄虚,牵制的力量可不是眼前这一小盆水可以比拟的。依着神棍最后出的“绝妙”主意,曹严华去院子里挖了小半盆土,通通倒进了水盆里,罗韧找来了个木箱子,把水盆小心翼翼放进去,箱子盖上,用车行里惯用的铁链五花大绑,最后一万三说:“箱子上我来画凤凰吧,权当是代表火了。”铁链、木箱、水、画的凤凰、土,权当是简易版的金木水火土了。至少,在第二根凶简蠢蠢欲动之前,可以勉强挡一阵子。罗韧终于能放心去医院看聘婷了,车子刚刚发动,他又停下来。木代正奇怪,罗韧揿下车窗向她招了招手。木代疑惑地走了过去。“木代,要不要一起去?”一起?不用了吧,木代略显尴尬的笑:“我跟她……又不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