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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起来!松开我!”“不起!你先答应我不走,我再松开你。”陆文瑾在她脖子上嘬了两口,弄出明显的红印子,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顾念气得想打人。但陆文瑾这一招,就是故意吃准了她身体敏感。对着耳朵吹两口气,她都腿软。何况他现在连啃带咬!顾念气极,“你要不松开我,咱俩马上就断!断得干干净净!你以后再也别来找我!”陆文瑾终于舍得从她颈间抬头,一脸郑重。“我缠着你,你也没办法。这个要挟不成立!”“你!”顾念被陆文瑾气得没起脾气,这男人就跟狗皮膏药一样,贴上就揭不掉。她鼓着嘴巴,像个河豚似的,好一会儿,冷着脸道:“我不走,你松开我!”陆文瑾却是颇不要脸,“你不走,那还不让我抱着?外面天儿这么冷,我抱着你暖和。”“你滚!臭不要脸的臭流氓!”油盐不进,骂死他算了!陆文瑾看着她吃瘪,十分开心,大笑起来。“别生气了,行不行?你要是生气,就这样骂骂我。好不好?”她低头在她唇上轻啄一下,“只要你不生气。”顾念垂着眼睛,睫毛轻轻颤动着,倒是不骂他了,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陆文瑾这才郑重其事,缓缓道来:“不管何叶说了什么,都是我的不是。没有提前把关,让她过来参加饭局。这就是我的错,你生她的气,也是生我的气,这是我的不对。我会让她给你道歉,你想原谅,就原谅,不想原谅,就当她是个屁!我不会让你受委屈!”顾念这才抬头,挑着眼睛看他。“当她是……你的意思,是让我放过她?看来你的干meimei在你心中,这么重的分量。”第267章我媳妇儿吃醋了!陆文瑾赶紧道,“哪儿重了?在我心里,她根本没有你重。”顾念缓缓点头,“哦,原来你果然心里有她。”陆文瑾一下被噎住了。没想到顾念竟然给他玩儿这种语言游戏,甚至还给她下套!他盯着顾念,眼睛都不眨了。顾念被看得不耐烦,皱着眉头道:“看什么看!松开我!”陆文瑾突然大笑起来,捧着她的脸,在她的脸蛋上狠狠啵了一口。“你怎么这么可爱!”顾念颇为嫌弃地擦了擦脸,“你有毛病啊!”“没想到你竟然吃醋了!我媳妇儿吃醋了!你喜欢我是不是!哈哈哈,我太高兴了!丫头,这是我今天收到的最好的礼物!”陆文瑾拖着顾念的臀,一把将她抱起,在原地转了好几个圈。把顾念吓得尖叫连连,不停捶打他的肩膀。“你放我下来,放我下来!“陆文瑾抱着顾念跟疯了一样,来回晃了好一会儿,才把她放下。顾念还没站稳,就被他捧着脸一通乱亲。“神经病啊你,离我远点儿!”陆文瑾却是高兴得不行,捧着她的脸,左看右看,嘴里还说着,“早知道你见到她会吃醋,我早点儿让你见见了。”“滚滚滚!”顾念快要被陆文瑾气死了。这男的脑子真是不正常,谁要见他的乱七八糟干meimei!她一个都不想见好么!陆文瑾对顾念的恼怒,向来免疫,不管她愿意不愿意,按着她的头在怀里,喟叹道:“虽然你吃醋,我高兴,但是我还是要跟你说,我跟她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她只是我战友的meimei,仅此而已。“顾念扁扁嘴,鼻子蹭着他衣襟上的扣子,有些不满道:“战友的meimei,对你的终身大事这么cao心,呵呵!”“她那是多管闲事!我的终身大事,我亲爹都管不了,她从哪儿冒出来的,还想管?”“那你们为什么都那么向着她?”“谁向着她了?”陆文瑾在她鼻子上捏了一下,笑道,“不是向着她,是……”“什么?不敢说了?我就知道……”“不是心里向着她,是她哥哥是我的战友,曾经我们一个连队,他哥是因为我死的。”“什么?”顾念十分惊讶,呆愣数秒,皱着眉头咕哝:“我不知道这些。”“你知道不知道,她都不该对你不尊敬。而且他哥哥把她托付给我,我算是她的半个家长,你是我媳妇儿,她更要对你尊重。没教育好,是我这个当家长的不对。”陆文瑾摸着她的头发,声音轻轻,“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顾念抿唇,摇了摇头,有些自嘲地笑了一下。“我有个那样的爸,别人怀疑我的身份,我也没什么好说。”“别乱说,那些人都是胡说八道!”“我到希望是真的,如果他真不是我爸,恐怕我要放鞭炮了!不过,陆文瑾,我把话先说到前头。这丫头,惹了我,我没那么好说话。你们对她惯着,我可不惯着。今天是给你面子,要是以后,她再惹我,别怪我翻脸无情!”顾念冷哼一声,“行了,现在,松开我,回你的饭桌上,把饭吃了。”陆文瑾诧异:“你还要回去?”第268章我能说,别人不能说!谁说,谁嘴贱顾念气哼哼地白了她一眼“为什么不回去,你请客吃饭,我一口没吃,让别人占便宜?”陆文瑾哭笑不得,“没事,我带你吃个饭的钱还是有的,你不用担心。”“赶紧回去!现在哪儿还有地方能吃饭?去别的地方也没有空位置,你以为全京城的饭店都是你开的,你进去就能吃上啊!”顾念板着脸,转身往饭店走,嘴里还不知道嘀咕着什么。陆文瑾看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刚才走的时候,那是连头都不回。这会儿怎么会这么着急着要回去?不对劲。陆文瑾拉住她,“你这是怎么回事儿?”“什么怎么回事儿,你烦不烦,我饿死了,我要吃饭!”“旁边就是一家涮rou,咱们过去,铜锅一放,不用十分钟,rou就能切出来。怎么,你就想去刚才的饭店吃?受了气还忍着回去,这可不像你。”她爸娶了个小的进门,她就敢憋着一口气,好几年不回家。这辈子受得最大的委屈,估计也就是之前被婚约压着的时候,被人说三道四而已。那也是她没辙。那时候的顾念,还不知道有没有剧组要她,生怕以后没有毕业证,跟家里闹掰了,再没有背景关系,进百货公司当售货员都难。现在她不在乎了,更不会在意别人的脸面。刚才何叶那么说她了,她怎么可能还回去?“谁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