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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见的。难道以后遇见这种情况了,咱们就都要撤退了?那咱华夏的地咱到底还要不要夺回来了?”王凡一口气问了好几个问题,临了,才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沉着声安慰道:“东北那块儿我熟,鬼子在占了沈阳以后,在沈阳杀了多少百姓,我比你更清楚。他们哪怕是在没有咱们的时候,也都是会以残杀咱们的同胞的方式取乐的。”东北的境况,远比外界的人所知道的还要更惨烈。王凡没有单独把那些惨况拿出来对锦颐细说,锦颐却仍旧可以料想。蓦地,锦颐身上有些发寒。现下的情况已经容不下她再多想了,要么即刻攻城,要么即刻撤退。否则,铁血军这次必定会伤筋动骨。“进攻!”几乎是嘴唇都在颤抖着,锦颐最终做下了决断。“等等!”在那些参谋们预备把她的命令传达下去,让将士们开始攻城的时候,锦颐忽然又出声叫住了他们。“进到了城里,一个鬼子都不要让他给跑了!但凡城里还有一个我们的同胞幸存,将士们遇上了,就统统全力保护!”像是良心上好受了些,锦颐再三嘱咐了这一句,确定几位参谋们和王凡都听明白了,这才摆了摆手让他们去传达命令、准备全力抗敌攻城了。她翻着手指打开了系挂在腰间的手、枪,只觉得心里燃着一把火,一步也不敢停,快步感到了前方战地,飞奔着扑进了将士们在此处以生命为代价,一个接着一个用麻袋装着泥土搭建起的防守障碍物后,托着枪便瞄准了城墙上不断换上的鬼子兵开了枪。“大炮来了!大炮来了!”士兵们一心只在鬼子的身上,没有人注意到他们的司令就在他们的身边,在和他们一起作战。只一两个回转过身,矮着身子靠在麻袋上,预备重新上子弹的时候,瞧见了有人推着几架大炮过来,这才忍不住惊喜地低呼出声。他们……还以为他们也要像其他的战友那样,窝囊地死在这里了……他们有死的觉悟,也从无怨言。可如果有生的希望,有可以向鬼子兵气势汹汹地逼近的机会,他们谁又愿意在遗憾和愤恨中死亡?锦颐没有像他们一样回头。她知道这是王凡领着人将自己吩咐着带来的重火力武器给扛上战场了。但她无法分心去注意他们,她的心里还惦念着城里的百姓。她在心里憋着一股气,只想着把造成自己心里这样痛苦的每一个鬼子兵都碎尸万段!移了移手里的枪,她将枪口对准城墙上一个抖着身体往后退了两步、显然是想要去向他们的军官通风报信的鬼子,“砰”的一下,就让子弹精准无比的刺穿了他的额首。这么多年,她的枪法没有白练。作者有话要说: 有点憋屈,不许你们骂可爱的作者君→_→另外,待会儿作者君要出去和同学聚会,不想再一次断更,所以一大早起来就码字了,如果回来的早的话,晚上再接着码字兑现昨天说要多更一些的诺言吧~笔芯?☆、第七十八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些支那猪在发什么疯?!”先前还自得于拿捏住了华夏军人软肋的日军大佐,忽然感受到土地同房屋受城墙处大炮的影响,一阵又一阵地颤抖晃动着,忍不住暴跳如雷地用着日语大声怒道。“大……大佐,我们现在该怎么办?”一小士兵像是不敢去触那大佐的霉头,声音极小。“你,即刻去打电话调动军营里的飞机、坦克等重火力武器!”那日军大佐面色阴寒,厉声吩咐道,“他们不是不管他们同胞的性命吗?那我们就一个、一个的杀给他们看。”“把命令传下去,让守在城门的士兵分一部分去全城抓捕支那人。只要见到了,就不留活口!”那日军大佐面上没有什么特别的神情,眼神和语气却恶狠狠的、十分有戾气。而那得了令的日本小兵,也没有什么疑义,二话不说就去执行命令了。他甚至没有纠集多少人,只从正统日军和日伪军中,随意找了三十几个人,便在丰台城内展开了屠杀。丰台说不上是县城,其实也不过就是一座小镇。里面的人也算不上多,却也决计不算少。只不过是从城门外枪声、炮声频频响起之后,平民老百姓们就紧紧地掩上了门窗,或藏在了自家的米缸里、或藏在自家的地窖、床底下,这才让镇里的道路上空无一人。“铛、铛、铛”门外有人踹了大门几脚,带着木门上的铁锁扣,也跟着不断敲击在门上发着清脆的响声。“娘,门口是谁在——”“嘘——,别说话!”屋子里,一位母亲紧紧地搂着她的孩子躲在床底下,牢牢地用双手捂住孩子的耳朵,满脸煞白地闭着眼睛,浑身都在害怕得打颤。“快走!快走!”那母亲无声地默念着、企盼着。她知道外边那些人是鬼子。她只期望那些鬼子们能“知道”这家里没人,主动从他们家门口离开,去到别的地方。“哐!”木门被踹开的那一下,声音十分震耳。那母亲的心愿,几乎是随着那嘹亮的一声,瞬间落了空。下意识的,她将自己的整个身体都倾轧在她三四岁孩子的身上,完全遮挡住她孩子的身形,并用一只手掌死死地捂住她孩子的嘴鼻,不让孩子发出一点声响。“嗡——”脑子几乎完全停止工作。那母亲兀地觉得眼前一暗,一片阴影自眼前落下。她机械般地抬头,却正好对上了一双散发着满是恶意的、令人作呕的眼睛。“大家快过来,床底下有个支那女——!”“啊——!”那日本士兵还没来得及把话说完整,便只感觉自己的后背被人重重推了一下!他转过脑袋往后看,只见他刚刚瞧见躲在床底下的女人,趁着他抬起身子同其他士兵说话的时候,猛地就从床底下冲了出来,一脸狠意地把自己给推了个踉跄。“你们这些天杀的小鬼子,老娘跟你们拼了!”那母亲说着,又还想再次去扑倒、撕咬那日本士兵。她口里的力气极重,眼睛里充着血,像是想要生生从那鬼子的身上咬下一块rou一般。“咚!咚!咚!”那日本士兵同及其他几个听到了动静跟着走过来的日本士兵,拿着枪托重重地砸在那母亲的身上,发出一声声地闷响。“噗咳。”那母亲闷声咳了一下,唇齿间的鲜血,已经满到从唇角溢了出来,却还是始终不肯松口。直到她终于拖着那些日本鬼子从木床的旁边离开了,直到那些鬼子忍无可忍了,一边叫骂着,一边用着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