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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没再想着要同锦颐为难。他陪着笑道:“既然谢司令这样说,那可真就是我们警察署的抓错人了!我在这里给谢司令陪个不是,这就派人去把您兄长给请出来!”那署长松了口,果真就命人把谢锦言给带到了署长办公室来。锦颐就着谢锦言进门的那一瞬快速打量了他一眼,见他除了表面上看起来颓丧一点,身上的衣服有些凌乱之外,并未像是受过拷打的模样,这才算是安下了心。“其他我也不想计较了。今天的事,就算是家兄给警察署添了麻烦了。”锦颐随口寒暄了一句后,便在那警察署署长的恭维中,领着谢锦言离开了。坐汽车回家的一路上,谢锦言几度侧首瞧了瞧坐在自己身旁的锦颐,心里许多年未曾再这般忐忑过。他一张嘴张了又闭,闭了又张,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后只好抿了抿唇,选择放弃。锦颐不是感受不到谢锦言的目光,然而,她现在连自己的心情都糟糕透了,又哪还有心思去管谢锦言心里在忐忑些什么?她寒着一张脸,沉默了一路,同着谢锦言一齐回到了家里。只在进门的时候,看见齐玉茹和谢峰德两个人匆匆忙忙从客厅的沙发上蹦也似的地迎到了门口时,这才稍稍按下了心里头的百种思绪。“锦言,你没事吧?怎么会被抓到局子里去的?”齐玉茹原本还因着岑殷南的缘故一直还生着锦颐的气,这会儿子也顾及不上太多,上上下下打量了谢锦言好一圈之后,又皱着眉对锦颐担心地询问道:“锦颐你同我说说,锦言他到底是犯了什么事?他现在回来了,下次不会又被抓了进去吧?”竭力压下了些心里的火气,锦颐尽力用着平和的口气安慰道:“你放心,我哥没什么事,我一去警察署,就看见那署长刚好就把我哥给带出来了。最近上海哪里都管得紧,他们也就是不小心抓错人了罢了。你别瞎cao心!”锦颐刚一说完,便瞧见谢峰德也跟着敛了敛面上焦急的神色,叹了一句,“没事就好。”“行了,爸妈你们该干嘛就还干嘛去,我顺便还找哥谈点事去!”侧过半边身子往后退了退,锦颐拽住谢锦言的一截袖子,就扯着他一路踏着快步上到了二楼谢锦言的书房里去,只留着齐玉茹和谢峰德两人一头雾水地愣在原地好一会儿。“咔嚓”一声关上门,锦颐再转过身,对着站在窗口旁的谢锦言,一又恢复了原本便带了一路的面上的寒意。她也不跟谢锦言说那些弯弯绕绕的去试探他,直接就将那被她捏着放进衣服兜子里的小纸条掏出来,丢到谢锦言的身上,沉声质问道:“你告诉我,这是什么?!”这世界上哪来那么多的巧合?尤其是在这种时候。“‘遥知兄弟登高处,遍插茱萸少一人’……”低声将纸条上写着的那句诗给念了一遍,锦颐眯了眯眼,第一次将这样咄咄逼人的语气用在了自己家人的身上——“你告诉我,这是什么意思?”她这样问着,却并不代表她真正就不明白那纸条上是什么意思了。这样一句诗拿到平常的时候,自然是代表不了什么。可惜,现在并不是所谓“平常时候”,而正好,上海市的市长叫廖辉遥。所以自然而然的,这句诗也就很难让人不去对它进行解读。纵使不知道这个“兄弟登高处”究竟是暗指着廖辉遥知道了什么,或廖辉遥同别人一起决定了什么,但后面那一句暗含指令的“遍插茱萸少一人”,却可以说是十分明朗了。她若是仔细去想,结合着铁血军得到的那些消息未必就想不到,可她现在想要的,是谢锦言亲自解释给她听。但是,出人意料的,谢锦言沉默了。他若是随便说些什么,哪怕是用着谎话欺骗自己,她或许都不用那么焦急。因为她了解谢锦言,谢锦言从前虽然爱在家人面前嬉皮笑脸,但他却是一个十分有自知之明的人。假如他碰上了什么不好的事,他自己能解决的,干脆就打个哈哈、说个谎遮掩一下就过去了。假如他遇上了连自己都说不准能不能摆平的事了,从前他还小的时候,顶多是挨顿打,硬着头皮求求谢峰德也就摆平了。后来他长大了,遇上的更多的,是谢峰德无法帮上忙的,他就选择了少回些家,以免被看出来。就算回了家,对于此事大多也就是沉默。而此时,当自己对他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他却选择了沉默。几乎是一瞬间,锦颐的心情就荡到了谷底。她害怕,事实最后的真相就如同她所能料想到的最差那个猜测。这么一想,大约心里也有了个底,锦颐的心里的火气反而散去了不少。她低了低头,如同谢锦言一般,走到窗户口,抱手倚在窗户的框架上,随眼打量了下窗外被寒风吹打着不停晃动的树叶,兀地问道:“那张名单,是你屋子上丢给铁血军巡防的士兵捡到的吧?”作者有话要说: Emmmm,还是跟小天使们说说作者君近几天时间上的安排吧——还有两天就过年了,家里在搞大扫除,作者君前两天也在跟着忙,所以就没顾上更新。然后之后几天,明天趁着年前还得医院一趟,开一次药,也不知道啥时候能从医院回来。作者君用今天剩下的时间尽力赶一下明天的字数吧,不出意外,明天应该会有更新。春节那几天,作者君不用回老家,所以除了特殊情况,譬如突然被母上大人拖着陪她逛街之类,应该都有时间更新。嗯,以上。谢谢白皮箱347扔的3个地雷谢谢不会恋爱的胖仙女扔的1个地雷谢谢小天使们的支持,爱你们呦~☆、第六十七章这种事否定也没有意义,锦颐她认识的产党人士,从始至终都只有马启鸿和吴恒元两个人。而这两人之中,有可能会冒着暴露行踪的风险将纸条送达铁血军的人,只有吴恒元。可事实却是,吴恒元自四年前离开了上海之后,一路都随着产军执行任务,压根儿就没再会过上海。这一点,就算他本人否认,凭着铁血军掌控着的有关上海的情报,锦颐也必定是能够猜到的。所以也没想要辩驳什么,谢锦言沉沉颔首,干脆便承认了下来。“这是什么时候的事?”锦颐问道,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后又重重将那口气吐了出来。“四年前。”话说到这份上,谢锦言也就没想着要瞒着什么了。他拧着眉,目光有些悠远,想了好一会儿,索性便对锦颐说了个明白——“那年你把恒元领到家里来住了一段时间。恒元他学识很好,无论我同他说什么,他总能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