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脉络之后,倒是对老陆笑了笑:“运气不错啊!已经有四个好的了,现在还白捡一个。”陆碪挺可怜大舅兄这夫妻缘的,像他也常年忙于工作没时间管家里啊,就这么放任自流的他家一个没歪。以前小打小闹的虽然偶尔膈应倒也不是大事,可这会儿都做出这种妨碍情分的事了,可见比之表现出来的还要愚蠢。看来他大舅兄今后得愁了,不过该得意的事还是要得意的。江妈也不傻,都提示这么明显了,她也猜到来的两个人是谁。她把女儿拉到一边,悄悄问:“你怎么把人轰走的?还让老齐帮你篡改监控。这孩子,这样多危险,要是真发生什么事怎么办?”江伽摆摆手:“怎么可能?老齐最多少说两句话,怎么可能干这么妨碍职业素养的事?人家是专业的。”江伽对老齐他们总抱着一种敬仰的态度,她坏心眼的笑了笑:“是我爸,他让人干的。他混到会场转了好久,说是咱俩手上的饮料酒水都是他换的呢。”果然一听这事,江妈脸色的表情就垮了一下。在屋里左右转着找什么东西。“阿玫,你找什么?”陆碪问。江妈:“找刀呢?”众人顿时一惊,以为她要对准顾家大嫂一顿劈呢。第45章虽说这蠢娘们做的打算够恶心人的,搞得两家现在也尴尬,可好歹身份立场摆在那儿,乱刀砍死还是有点——陆碪是知道他媳妇火爆脾气的,动起真怒来那是真的干出什么都说不准。于是闻言立马把她拦住:“别别别!你看大喜日子的,今天又穿了白色礼服,溅了血在上面也不好看。”顾家大嫂本来还没把她当一回事的,这么多人在场,她虽然立场尴尬,且还没到被随意撕扯折腾的地步,又不是村姑吵架。可见陆碪都这么煞有介事的样子,顾家大嫂反倒慌了,忙躲在丈夫后面:“其南,你看她,快拦着这个疯子。”江妈一把推开老陆,见这房间里实在什么利器都没有,拿起桌上手臂长的花瓶颠了颠。听到顾家大嫂的话,嗤笑一声:“呸!少给自个儿脸上贴金,老娘要对付你还用得着抄家伙?麻杆一样没有二两rou的骨头,空手就能给你掰折信不信?”这是已经气得忘了这会儿正嫁入豪门了,一心只想逮住她那个死鬼大哥剥下层皮。众人被她这神挡杀神的气势一震,别说老陆,就连顾其南都不动声色的往后退了一步。陆碪像江伽使眼色,江伽见好像有些玩脱了,忙道:“我爸爸啦!刚刚来大厅里转了一圈,没打招呼就走了,我也是碰巧才撞上他,估计这会儿已经走远了。”“妈!您也别找刀了,他可贼精呢,早溜了。”陆碪闻言纳罕,他另一个大舅子虽然身份神秘,对于他的事想查也无从入手。但老齐他们分析过,内行人即便不是同一路,但也能猜到点边角。只是没想到对方倒是神通广大,他也不在这里纠结。向着媳妇道:“伽伽她爸也真是的,来都来了,也不喝杯酒。”说完就见他媳妇瞪着他,江妈气个半死,这说得好像她是个口不对心,盼着大哥祝福的小姑娘似的。呸!要死哪儿死哪儿,别冷不丁出来膈应人,就当他已经死了。陆碪见自己说错话,眼看火要转烧到自己身上,忙对老齐道:“你看现在还逮得回来吗?”死道友不死贫道,大舅兄自己挑的火还是自己担待着点吧。老齐本来想说很难,别说时间都过去这么久了,人家既然能有那手笔,他亲自上都不一定能揪住尾巴。就听江妈盯着老陆怒道:“逮什么逮?你逮谁呢?我哥是耗子吗我让你逮。”边骂还被连抽了好几下,把老陆冤得要死。江伽忙拦住她妈:“诶诶!您气不顺干嘛拿陆叔叔撒火呢?放心放心,我生日的时候他会回来,到时候我帮你把人骗到眼前来,这总行了吧?”江伽早摸清了关于她爸的话题上要怎么撸她妈的毛,三两下就把老陆解救了出来。江妈颓然的坐到沙发上,神色顿时有些要哭不哭的哀伤,跟平时的爽利坚强全不一样。她摸了摸江伽的头:“你哪里骗得了他,这辈子除了他自己愿意的,就没有上过别人的当。”“怎么就——,来都来了!”说着说着眼泪就流了下来,屋里众人都被吓到了。江伽自觉真的玩脱了,她妈从来话里话外都对她爸要打要杀的,平时磨刀霍霍的时候都老是咬牙切齿的念叨他。可那是把她宠着疼着长大的亲哥啊,小时候一点委屈不让她受,现在江伽把阿喻护着疼着的劲头,那时候江执做的只会比这还要多。怎么会不念?怎么会不想?江伽这本来想坑亲爹一把呢,结果把妈弄哭了,顿时心虚得要命。她一双眼睛到处扫了扫,一眼看到陆见希脖子和下巴交界处刚刚被顾大嫂挠了一条口子。忙站起来道:“叔,您带我妈去休息一会儿吧。见希脸上受了点伤,我带他去上药啊。”陆碪也这么想,现在什么事情都告一段落也就大伙儿该散的散了。处理伤口倒也不麻烦,别说酒店本身就有医疗部门,今天这场合来的都是非富即贵,上层名流,本来就有一队专业的医生随时待命。江伽拉着陆见希来到医疗室,按他坐下,在医护人员准备消毒药品的时候弯下腰凑近陆见希。她伸出手指挑起他的下巴,打量了一下那道伤口。并不是很深,三四厘米的长度,冒了几颗血珠出来。也是巧,那道口子就在侧脸线条上,好像被人沿着勾勒了一条线一样。江伽知道这种小伤口虽然看着不显,其实会挺疼的,不像大的伤口会迅速麻木,反倒火烧火燎的刺痛感会延续好一阵。她接过医护人员递过来的药,动作轻柔的点在伤口上,专注得就像在用细刷扫过精心雕刻的完美塑像。陆见希从她凑上来的时候就浑身紧绷,这会儿根本连怎么呼吸都忘了,脸颊和耳廓迅速被绯红侵染,眼睛完全不敢往上抬,就怕和她的视线撞在一起。这小伤简单,上点药贴个医用胶带就行,晚宴的时候就可以拆,江伽处理过不少这种,做起来熟练顺手,一气呵成。“你脸怎么这么红?”贴胶带的时候江伽问道:“屋里太闷了?”说着对旁边的人道:“麻烦把通风系统开一下。”“一直是开着的。”对方道:“我想应该是年轻人害羞了,哈哈哈!”那医生也促狭,陆见希虽然对自己的怪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