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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都会很伤心,失望,甚至从此以后会一蹶不起。他当然知道他和墨堃之间,因为以前的观点所产生的裂痕,让他和他不可能会达到那种推心置腹的境地,也明白这时候的墨堃最不想看见的就是墨涵这人。所以,他快速指挥着人,把装死的墨涵扶着走了出去,也把所有人都带出了办公室。谢心悦很想看一看沐总监的伤情,却也被袁助理给赶了出去。出门之前,袁清泽把门轻轻掩上,站在了门口,替墨总裁把好这一岗。等所有人都出去了,墨堃走到隔壁的洗漱间里,搂着在镜子前发呆的女人,看着镜中刺眼的红痕,忏悔不已:“老婆,对不起,我不知道会发生这种情况,对不起,痛不痛,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认同你这做法,把你放在最容易暴露的位置,让你受到这种侮辱和伤害。”说到这里,他狠狠地打了自己一耳光了,响亮而清脆,可能是劲太大,脸上一下子就露出了四根红红的印子。没有人能体会到墨堃此刻心里的滋味,他如视珍宝的女人,却有一天因为他的懦弱而让人打了一下,这种耻辱和内疚是别人根本无法理解的。他曾经在她面前努力想做到最好,不是配不配得上她,而是把她想藏在心窝里,让她在自己的怀里安然的生活。这是他唯一一次得到的温暖,亦是他唯一一次想紧紧抓住,决不可失去的东西,更不要提伤害,哪怕使尽手段,费尽心机,到最后他灰飞烟灭也在所不惜。而如今,她却会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被人打了一巴掌,这种耻辱和内疚、懊恼席卷而来,让他痛不欲生,才采用这最幼稚也最激烈的方式来惩罚自己,就为了能够让他永远记住这最刻骨铭心的痛。“你干嘛?干嘛这样伤害自己?”沐小暖转个身抱着他,一双小手轻轻抚摸着他红肿的地方。原来,被人宠着、呵护着、如宝如珠的感觉真好·····他看见了这一点点小伤,就这样紧张,这样不顾一切,放下了多年的筹谋和多年的计划,只为了能够第一时间就替她报仇。想起几个月前,他被墨涵暗算,受到的伤害比现在多多了,可他只是暗地里动了手脚,至少明面上没有人知道。而今天,他当着所有人的面,如此不管不顾和墨涵撕破脸面,甚至是背上了手段残忍,对亲兄弟都痛下杀手的恶名,也把他打得半死,也没有能够发泄他内心的感受。这就是他爱她的方式----浓烈而刺目。她躲到了卫生间,就是为了想清楚墨堃到底是做戏还是真的愿意付出,才靠在墙壁上任由她胡思乱想。卸下伪装的她也不过是一个想得到真心实意的女人,当面对墨堃的突然撞入,她还是存在着一点点防备,就是想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像他说的那样,会细心呵护她,把她放在手心里。所以,她才愿意跟着他,惯着他,甚至还把自己暴露在他敌人面前,就是想看看,他会如何决定。而今天,他看见了不一样的墨堃,不,应该是,是传闻中那个桀骜不驯、盛气凌人的男人。可能她一直看到的,都是彬彬有礼、温文尔雅的男人,哪怕在床上,他所表现出的强势也多了一抹顾虑,一抹顾忌,所以,她想看看,传闻中的那个男人是不是她曾经迷离过的男人。而今天,她看见了这样一个男人,一个让别人闻风丧胆的男人。他不仅仅对别人痛下杀手,连他自己都能如此对待,让她很震惊,也很心痛。他的关心,他的庇护,他的承诺,却换来了她来自于内心的那份猜忌,那份质疑,还有那份算计。所以,更多的内疚和自责深深席卷着她,包围着她,让她无地自容。也让她更愿意为他付出一切,去面对即将面对的环境。因为,他始终站在她身后。那样一个顶天立地、霁月风光的男人,不够强大的她又如何能拥有他的爱,还如何谈得上与他并肩的资格,更不要说与他执手天涯了。······------------第74章乔洛的心结位于帝都城区的墨家大院,是一连串很古式老房子所组成。这里没有高楼耸立,也没有别墅区那样风景秀丽,一排排古式建筑,说明了它历史的悠久和内涵。当然,居民区里是禁止车辆出入的,无论你权力多大,都必须在大门口下车,然后再步行进来。这就是墨家人的傲气,也说明了墨家的地位是无人可及,谁也不敢冒犯。所以,当墨镜押着墨涵回到墨家时,要必须走很长一截路才进得了大门。得到消息的墨清和乔洛正站在大门口,焦急张望着。墨清搂着乔洛胳膊:“别着急,别着急,涵儿应该没闯什么大祸的,就是有什么也没关系,我会好好给父亲说的,放心吧?更何况还和三大爷一起,你知道三大爷平时最喜欢他的,更不用担心,对不对?没事,啊,听话。”乔洛一双眼睛逐渐迷茫,却也依旧眼睛一眨不眨盯着大街上,想第一时间就看见儿子归来。她从来没有想到会发生这种意外,早上才看着他兴高采烈出了门,谁知道只有小半天时间,就被他手下人打的电话给吓死了。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她猜测了很多次,也依旧想不通,电话里头只是说他惹了祸,而且还要回墨家受重罚,具体是什么原因他们都不知道!从属下电话里说的事发位置,她应该知道了一个大概,一定是那个该死的杂种,让自己乖巧的儿子一次又一次去和他有了冲突,因为墨家人的偏激,她优秀的儿子得不到他们认可,才让他想一争高低,在他们面前表现出优秀的一面,可能正是如此,才让他的脾气和性格会变得越来越怪异,越来越乖张!一想起那个让人厌恶的杂种,忍不住看了身边男人一眼,嫌弃极了:“都是你,都是你。”墨清莫名其妙,但是在这女人面前,他除了能够点头,还能怎么办?“是,是,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行了吧?”乔洛有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让她更憋屈,可还能怎么办?总不能把他也怨怼上吧?只能很无助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