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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了钱再给你可以吗?”阮榆“哦”了一声算是回应,接着她就转身回了卧室,不再理他。倒是孟嘉越看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外面天已经黑透了,洗完澡之后阮榆去书房找了本书,之后就上床休息了。她倒没有担心孟嘉越会食言,他答应自己的事情从来都会办到,不过阮榆担心的是孟嘉越会不会对她起疑,因为比起智商她肯定不如孟嘉越,也没想过自己能完美地瞒过他,所以她现在需要找一个办法让孟嘉越没空闲想这些。阮榆想了很久,心里有个模糊的大概,等孟嘉越进来时,她扭头看了他一眼,就继续低头看书。“看什么书呢?”孟嘉越过来床边坐下,顺手把阮榆抱到怀里。“漫画。”阮榆按住书页,微微侧过身体给他看。孟嘉越笑了笑,眼睛触及到阮榆奶白的脖颈,忍不住埋头在她颈边嗅了嗅,牛奶香味的身体乳,确实很适合她。“孟嘉越。”“嗯。”“星期一……”阮榆话还没说完却忽然顿住了,因为她忽然想起来要怎么出门了。星期一她上午第一节没课,第二节有课,而孟嘉越却是一上午都有课,到时候孟嘉越先去学校,也不可能锁门不让她出去,这样她就只需要再等一天。“怎么了?”孟嘉越没等到阮榆的回答,主动问她。阮榆抿了抿嘴巴,顺着刚才的话说:“星期一我去上课。”闻言孟嘉越却笑出了声,捏住阮榆脸颊的rou揉了揉,说:“我已经帮你请假了。”“请假?”阮榆愣了一下,感觉事情已经严重出乎她意料。“对啊!所以你星期一不用去上学。”阮榆下意识捏紧了书页,但随即她就想起来,大一开学的时候新生录入信息,她在家长联系方式那一栏填上了孟嘉越的手机号码,而孟嘉越也有她辅导员的手机号,他要是打电话请假,估计辅导员会以为是家长,请假肯定要容易的多。所以现在要怎么办?阮榆脑海里反反复复都是这一句话,她忍不住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心里有点慌乱。“宝贝。”孟嘉越看阮榆像是愣住了,抬手在她眼前挥了挥。“我要一个人呆在家里吗?”阮榆勉强找回了一点思绪,但问出的问题连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说出来。不过孟嘉越听到她这么问,以为是她一个人呆在家里害怕,所以把人搂紧了哄道:“要不宝贝和我一起去上课呢?正好我星期一上午满课,就算回来也是中午了,宝贝要是不想呆在家里,那就和我一起去上课怎么样?”他话说出来倒是提醒了阮榆,几乎是立刻她脑海里就蹦出了一个想法,并且确定可以实施。所以阮榆按耐下心里隐隐的激动,看着孟嘉越说:“我不想一个人呆在家里。”“好,那就和我一起去上课。”孟嘉越说完在阮榆额头亲了亲,随后把她放开,起身要去洗澡。阮榆低着头没看他,心脏跳得有些快,在孟嘉越快要离开她三步远的时候,心里莫名的直觉促使阮榆下床,拖鞋也顾不上穿,直接一脚踩在地上,一只手伸出去拉住了他。忽然被拉住,孟嘉越自然回头看向她,他脸上的表情看不出喜怒,但是对于阮榆拉住他的这个举动,却并没有流露出任何诧异。本来阮榆也就是忽然冲动,现在屋里一下子安静下来,她心里反倒直打鼓,但是已经把人拉住了,再退缩也不可能,就只好鼓起勇气主动抱住了他。孟嘉越没动,看着她动作。阮榆咬住嘴唇,在心里给自己鼓气,然后她抬起手试着脱孟嘉越的衣服,但是手刚碰到T恤下摆阮榆就为难了,因为孟嘉越根本不配合,两手垂着她也没办法脱,反而弄得她心里有些尴尬。“你这是?”孟嘉越挑眉,似笑非笑地问。阮榆不知道怎么说,她抬头小心翼翼地看向孟嘉越,水润的眼睛眨了眨,清澈澄净,宛若稚子。空气有些安静,下一秒阮榆就被孟嘉越直接抱到了浴室。第一百八十八章策划阮榆是被饿醒的,那种感觉就好像是好几天没吃饭一样,胃部都拧在了一起,并且向大脑输送着十分强烈的饿的信息,她感觉自己要是再不醒,胃就要造反了。但是刚一动,腰就像是要断了一样,才提起来的一点劲儿立刻就散了。屋里也没有人,好在卧室门是开着的,阮榆试着喊孟嘉越,但是开口之后她才发现她嗓子也哑了,半天没发出声,努力咳嗽了半天嗓子才没那么堵了。“孟嘉越。”阮榆试着喊了一声,但是声音太小,连卧室门都没有传出去,她又喊了几声才听到孟嘉越在外面应她。应完之后孟嘉越来得也很迅速,他身上还穿着围裙,手里拿着锅勺,进来时自带一股浓郁的豆腐鲫鱼汤的香味,当即馋得阮榆险些没留出口水。“我好饿。”阮榆眼巴巴地看着他,虚弱无力地说。闻言孟嘉越一愣,随即无奈又好笑地摸了摸阮榆的头发,话没多说转身又出去了,没一会儿他端着一碗汤进来,就是阮榆闻到的豆腐鲫鱼汤。汤已经熬成了十分漂亮的乳白色,虽然是豆腐鲫鱼汤,但是孟嘉越根本没盛那两样,碗里只有汤,而唯一的点缀就是汤面上漂浮着的嫩绿的葱花。阮榆光是闻着鱼汤的香味儿就感觉身上有了力气,等喝了一口汤后,尝过味道,更是感动的都要哭了。见状孟嘉越不由摇头失笑,把人半搂在怀里又喂了一口汤。有她巴掌那么大的瓷碗,阮榆一连喝了三碗才感觉缓过来,胃部暖洋洋的,很舒服,所以她也有力气拽拽孟嘉越的衣服,撒娇道:“我要吃rou。”“再吃下去晚饭也可以免了。”孟嘉越随手把碗放到床头柜上,抽了张纸给她擦嘴巴。“晚饭?”阮榆没弄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下意识多问了一句。孟嘉越笑笑,拿遥控器把窗帘打开,顿时落地窗外面夕阳暗金色的光芒照射进来,把整个卧室都镀上了一层暗沉沉的颜色。阮榆看着窗外眨了眨眼睛,然后向孟嘉越求证:“是下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