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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肯定的回答,阮榆顿时更开心了,抱着孟嘉越的胳膊被他带着往前走,边还自言自语道:“杏花、杏花,春色满园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不对,不对,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也不对,一陂春水绕花身,身影妖娆各占春,纵被春风吹作雪……呃,后面一句是什么来着?”阮榆仰头看向孟嘉越,他笑笑,把最后一句诗接上了:“绝胜南陌碾成尘。”“对,就是这个。”阮榆两手一拍,开心地把完整的诗又给重新念了一遍。念诗的时候他俩正好从公交站牌经过,阮榆走过去了才回头看看在站牌等待的学生,扯了扯孟嘉越衣服问:“不坐公交车吗?”“星期天人太多了,你会晕车的。”孟嘉越带着她又往前面走了一段路,在快到路口的地方停下来,之后拦了一辆出租车,才继续说:“坐出租车去,要是不舒服了和我说。”说完他剥了一片口香糖喂给阮榆。“嗯嗯。”阮榆点头应声。路上她倒是没有晕车,可是到了东山以后阮榆有点傻眼了,因为她没有想到还要爬山,而且从山下开始的爬山大军连绵不绝,也看不到山顶在哪儿,她看着都有点发怵。孟嘉越可不给她犹豫的机会,拉着人就往山上走。杏树是种在山道两侧,绵延着往山顶去,而且不知道这些杏树有多大的树龄了,看起来树干十分粗壮挺拔,目测两个人垒在一起才能够到树枝,而树冠上盛放的杏花更是雪白一片,还是无数棵杏树连在一起,仿佛冬雪再临,蔚为壮观。阮榆自然不能放过拍照的机会,只是等照片拍够了,她也累了。往前看山路的尽头还不知道是哪里,往后看也已经看不到山脚,阮榆有点害怕,而且她还累,就拽着孟嘉越的手不放,撒起娇来:“我不行了,走不动了。”他俩还在半道上,往前走或者往后走都没有多大分别,但是看阮榆是真累了,孟嘉越也不好硬让她走,就诱哄道:“山顶有买好吃的,小榆不想吃雪糕吗?到山顶就可以吃到了。”阮榆幽怨地看看孟嘉越,没说话。见状孟嘉越一脸无奈地摇头笑了笑,然后背对着她半蹲下说:“你上来我背你。”“不要。”阮榆立刻摇头拒绝,边把他拉起来边说:“背着我爬山你肯定很累的,我还是自己走吧!”“乖,你不是累了吗?我背得动的。”孟嘉越看阮榆有点不高兴了,忙开口哄道,边说边又抬手拢了拢她耳边的碎头发。“就是不要嘛!”阮榆不理他,径直往前走。孟嘉越看着她的背影宠溺地笑了笑,追上去递给她一瓶果汁,乖乖认错道:“是我不好,让小榆不开心了,我认错好不好?”第一百八十一章日常阮榆拿着果汁没说话,孟嘉越把脖子上挂着的耳机取下来给她戴上,说:“听歌好不好?”“嗯。”阮榆点点头,脸上这才露出笑。他俩是一大早就来的,但是花在路上的时间也不少,到山顶的时候已经是中午,都该吃午饭了,但是阮榆被这么大的运动量折磨的连食欲都快没有了,拿着孟嘉越给她买的雪糕小口小口地咬着,感觉随时都要吃不下去。山顶的游客不算太多,毕竟不是假期,孟嘉越找到了一个好位置,拉着阮榆就在一颗杏树下面的长椅上坐着,等她慢慢恢复。鼻尖都是杏花的清香味道,阮榆休息了一会儿,抬头看看身后这棵杏树的树冠,忍不住问孟嘉越:“你说这棵树多大年龄了?”“估计有百年。”孟嘉越也抬头去看,但是他也不能确定,只能说个猜测。“好厉害!”阮榆赞道。在她的认知里面,树的年龄自然是越大越好看,尤其像是桃花、樱花、杏花等,这些开在树上的花,整体比单个更漂亮。可在电视剧里阮榆从来没有见到过有她手腕粗的树干,而且有些干脆还是假树,一点都不好看,根本没有这里的杏树那种能遮天蔽日的花云。孟嘉越收回视线,扭头见阮榆手里的雪糕快要化了,提醒她:“雪糕再不吃就没了,小心滴到衣服上。”“啊?”阮榆有些迷茫地低下头,就看到雪糕已经开始融化,并且还在往地上滴,她急忙在融化最严重的部分咬了一大口,结果动作太急,脸颊上不小心蹭上了雪糕的奶渍。孟嘉越失笑出声,拿卫生纸把她脸颊擦干净后说:“小心点。”阮榆嘴巴里还含着雪糕,没法回答他,而且三月的天气还是有点冷,虽然因为爬山累出了一身汗,外加今天天气好,太阳高照,但是猛地吃进嘴里一大口,也真的是舌头都要被冻住了。因为雪糕快要融化了,阮榆也不耽误,抓紧时间把雪糕吃完了,木棍扔进垃圾桶里,这时她才感觉身上已经恢复力气了,食欲也有点回来,能闻得到不远处飘来的炒菜香味。“我想吃干锅兔。”阮榆冷不防说道。说完她看向孟嘉越,一脸的期待,而被她这么看着,孟嘉越忍不住笑起来,说:“那去看看店里有没有卖的。”“好。”阮榆立刻应声,站起身和孟嘉越一起去景区的菜馆。但事实证明是没有的,倒是有干锅包菜、干锅鱿鱼、干锅土豆片、干锅牛蛙。傍晚回到山下,阮榆已经累到没精神,被孟嘉越带到酒店后她先呼呼大睡了几个小时,等醒来后外面天已经黑透了,再看时间都是晚上九点多了。“饿不饿?”孟嘉越在沙发上坐着看书,见阮榆醒了立刻过来床边询问道。“渴。”阮榆不想多说话,她刚刚睡醒,整个人都还有些迷迷瞪瞪的,所以一时也没办法立刻恢复活力,而且她嗓子发干,十分不舒服,就更加不想多说话了。孟嘉越拿了瓶矿泉水给她,阮榆一口气喝了有半瓶,这才感觉嗓子好些,然后她把矿泉水递给孟嘉越,由他放到桌子上。“想吃什么?”孟嘉越又问。阮榆想了想吐出一个字:“面。”孟嘉越笑着揉了揉她的脑袋,说:“那我们出去吃好不好?”阮榆点头,张开手要他抱。睡觉前阮榆身上的衣服都脱了,只留下秋衣秋裤,这会儿起来还要再穿上,太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