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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坐过的,这应该庆幸已经过了饭点,这会儿店里人少,所以包间才空着,而且现在阮榆正在点的菜也都是之前她们点的那些。阮榆因为吃过,所以知道哪些菜好吃哪些不好吃,比如干锅鱿鱼,吃起来干巴巴的,酱的味道还特别重,她有提醒孟嘉越:“这个干锅鱿鱼不好吃。”但是孟嘉越看着她,阮榆已经明白,老老实实点了这道菜。点完菜服务员就出去了,孟嘉越的手机在这个时候忽然响了,阮榆不知道是谁,但是听到孟嘉越接听后说:“我这边有点事走不开,就不去了,帮我向大家说声抱歉,嗯,对,没有那回事,你就帮个忙,和女朋友在一起,对,谢谢。”挂完电话后第一道菜就端来了,等菜全部上齐也没有用多久,阮榆还一直奇怪孟嘉越怎么不吃,然而服务员端上最后一道菜离开后,却听孟嘉越对她说:“吃吧!”“啊?”阮榆愣了一下,指着自己鼻子问:“我吗?”孟嘉越点头。见状阮榆急忙摇头,边摆手道:“我已经吃饱了。”但是她说完,包间里就陷入了寂静,孟嘉越面无表情地看着她,面前的筷子没有丝毫要动的意思。阮榆的心开始往下沉,她已经明白孟嘉越是想做什么了,这让她想起初中被热水烫到舌头那一次,后遗症是她再也不敢喝太热的水,非要等到快没有热气了才敢喝。“要我喂吗?”孟嘉越边问边要拿起筷子。阮榆没吭声,默默拿起筷子吃菜。但是她已经吃饱了,就算是已经过了有些时间,她甚至还出去走了一圈,但是四个人份量的菜,要她一个人吃,她是真的吃不下。吃完第二盘菜的时候阮榆已经感觉胃被撑的快要爆炸了,嘴巴里也不知道什么味儿,她想喝水,但是又不敢喝,生怕水在胃里占地方。阮榆还想起以前高中的时候老师讲得一个故事,一个人吃了六个馒头都没事,但是喝了一碗水后却撑死了,因为水把馒头泡发了。她继续下一盘,rou末豆腐羹,原本是所有菜里她最喜欢的一道,但是才吃几口就实在吃不下了。阮榆抽泣了几声,眼泪一下子就掉了,顺着脸颊滚到碗里,而碗里面是她刚舀的rou末豆腐羹,眼泪掉进去瞬间就没影了。“乖,把这个吃完就不吃了好不好?”孟嘉越伸手揉了揉阮榆脑袋,像是平常那样哄她。阮榆低头往嘴里塞了一勺豆腐羹,她不敢再说话,因为浪费力气,而且她还怕她一开口就会吐出来。但是这一道菜就像是吃不完一样,阮榆死死盯着,希望它能少一点,可它总是还有很多。吃的时候阮榆的眼泪一直没有停过,她也顾不得什么脏不脏,近乎于急切地往嘴里扒,好在豆腐羹她不用嚼,省去了一些力气。直到最后一口吃进嘴里,阮榆才抬头看向孟嘉越,嘴角两侧包括腮帮子都是脏兮兮的,全都是沾到的豆腐羹,连头发也没有幸免。只是碗里没了,孟嘉越却看着阮榆还鼓着的腮帮子,笑眯眯地说:“咽下去。”阮榆边哭边艰难地咽,但嗓子就像是被堵住了一样,最后一口怎么也咽不下去,弄得她无比狼狈。阮榆都不知道怎么熬过去的,直到她听到孟嘉越说:“好了。”这两个字就像是刀子一样切断了阮榆最后一根还在坚持的弦,几乎孟嘉越话音刚落,阮榆就冲到垃圾桶旁边弯腰吐了出来。胃里很难受,而呕吐物上涌又给喉咙带来一阵又一阵的窒息感,阮榆扶着墙,几乎要站不稳,她也不敢蹲下,因为眼前有点发黑,她怕蹲下后站不起来。这个时候阮榆很庆幸之前她们是坐在包间里,所以现在也才是在包间里,不用有除了孟嘉越以外的人,来欣赏自己这么狼狈的姿态。孟嘉越过来拍打着阮榆的背,等她吐完了就端来一杯水给她漱口,然后又把她扶到椅子上坐下,用茶壶里的温水把餐巾纸浸湿了,给她擦脸擦头发。包间里静悄悄的,仿佛连时间都停止了走动,等孟嘉越把阮榆重新弄干净了,就捧住她的脸,让她仰头看着自己,然后笑着问:“下次还要瞒着我出来玩吗?”阮榆急忙摇头,哽咽着说:“不敢了。”“真乖。”孟嘉越笑起来,接着说:“那现在你和室友打电话,说你今天晚上不回去了,明天直接回家。”“好。”阮榆把手机拿出来,她手指还在颤抖,几乎拿不稳手机,所以只好放到桌子上,这才能准确地点开通讯录,拨出号码。第一百六十七章过去了坐在酒店房间的床上,阮榆低着头乖乖让孟嘉越给她擦头发,而手边的床头柜上则放着已经拆开的一盒胃药,那是在她洗澡之前就已经吃过的。她吐过之后孟嘉越就带她来酒店了,途中在药房买了胃药,到房间后又怕阮榆刚刚吐过喝凉水会不舒服,他又烧了热水,等水冷得半凉后才亲自喂她吃下药。而阮榆因为胃不舒服,根本也懒得动,连洗澡都是孟嘉越帮她洗的,不过又因为来得太匆忙了,谁都没有带换洗的衣服,所以现在阮榆身上只披着一条浴巾,里面什么都没有穿。这还是孟嘉越给她披上的,但是却没有帮她裹住,而阮榆也不懂怎样裹才会不往下掉,所以只能靠两手攥着浴巾边沿来遮挡。把头发擦到半干后,孟嘉越才用吹风机给她吹头发,将近半学期没有剪,阮榆的头发已经长到快能披肩,她发质很好,乌黑油亮,而且一点也不毛燥,摸着像是上好的丝绸。孟嘉越平时就很喜欢把玩,趁着吹头发的工夫,他把阮榆的头发拢在手里,然后又极为细致地分开,一缕一缕对着吹风机的风口。等头发完全干了以后,阮榆才打了个哈欠靠在孟嘉越怀里说:“困。”“那睡觉好不好?”孟嘉越放柔了声音,像是怕惊扰到阮榆一样,随后他一只手搂着她,另一只手则伸长了把吹风机放到桌子上。等两只手都有空闲了,孟嘉越就抱起阮榆把她放到床上,只是才刚给她盖上被子,阮榆忽然抓住他的手说:“关灯。”说话时她还微微眯起了眼睛,似乎是被灯光刺到了,所以很不舒服。孟嘉越依言关了灯,屋里随之陷入黑暗。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