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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跟她说:“小学不是过了十五才开学吗?正好我这闲着没事,就在这里住几天,过了十五再走。”说话的间隙孟嘉越已经把草莓端过来了,陈阿姨当即就把果盘接过来,递到阮榆面前说:“来,尝尝草莓。”阮榆随便挑了一颗,咬了一小口后发现味道特别甜,她抬眼看看孟嘉越,想叫他也吃,但是顾及陈阿姨在旁边,就没好意思说出来。正好这时候孟叔叔放好行李箱从楼上下来了,陈阿姨就起身说道:“中午去外面吃怎么样?去吃虾,好久没吃过了,突然间好想吃。”“小榆你要吃虾还是别的什么?”陈阿姨又问阮榆。“都可以。”阮榆刚把草莓吃完,闻言也顾不上吞咽,先声音含糊地回答了。但是由于说话,她嘴巴没兜住,草莓的汁水从嘴角溢出了一点。孟嘉越见状抽了张纸给她擦嘴,趁他妈没看见,又在阮榆脸颊捏了一把,在她抬眼看向自己的时候,朝她笑了笑。“那好,都快十二点了,快走吧!”陈阿姨说着拉住孟叔叔就往玄关去,一脸迫不及待。孟嘉越也把阮榆拉起来,往玄关去的时候阮榆凑到他耳边小声问:“你怎么没告诉我阿姨和叔叔也在?”孟嘉越小声回答:“告诉你你就不来了对吧?既然这样我为什么要说?”“所以你就骗我呀?”阮榆鼓着腮帮子不满意。孟嘉越抿嘴笑笑,过去把鞋从鞋柜里拿出来换上,暂时没回答阮榆。而阮榆看陈阿姨和孟叔叔都在玄关还没出去,也没法开口追问,只好不说话了。等下了楼,孟叔叔先去开车了,孟嘉越拉着阮榆坠在后面,才说:“我可没有骗你,只是没有告诉你。”阮榆却被他这话弄得很生气,可是憋在心里又难受,为了消气,干脆顺手在他腰窝掐了一把,不过隔着一层厚衣服,感觉连rou都没挨到。孟嘉越却仿佛被掐疼了,直接惨叫了一声,引得陈阿姨往后看,奇怪地问:“怎么了这是?”阮榆心里顿时咯噔一下,吓得她立刻去看孟嘉越,害怕他说自己掐他了。正担心着,就听孟嘉越说:“没事,我不小心咬着舌头了。”“平白无故还能咬着舌头,你这也是厉害了。”陈阿姨被他说得想笑,不过顾及儿子自尊心,没明目张胆地笑出来。阮榆偷偷松了口气,只是还没等气完全出去,孟嘉越忽然又凑到她耳边说:“你说我帮你瞒过去了,有没有什么报酬?比如说亲我一下。”他不说还好,一说阮榆倒觉得自己被算计了,明明冬天衣服那么厚,她那一下根本连rou都没碰到,结果孟嘉越还叫出声了,不是故意的才怪了。所以阮榆把头一扭,往前走到陈阿姨身边,不理他了。一直到晚上去学校上晚自习,孟嘉越才用一杯卡布奇诺讨好了阮榆,让她勉为其难原谅他了。正式开学之后就是高二下学期了,暑假一过马上就要步入高三,所以学习环境也在无形中又增添了一分压力。而且开学之后学校又进行了小班的选拔考试,只有学校前一百名的同学才有资格参加。进入小班之后,本科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反正在一中,历届小班的学生考得最差也都是普通一本。孟嘉越顺利进入了理科小班,阮榆却连学校前一百名都不是,所以也没有参加考试的资格,甚至她也没关注,直到孟嘉越告诉她自己换了班级她才知道。只是孟嘉越新的教室在学校最高的楼层,七楼,单是爬上去就能要了阮榆半条命,她实在没胆子挑战,所以放学之后都没再跑去找孟嘉越,而是等他下来。不过孟嘉越进入到小班之后学习时间比以前更长了,作业也是,弄得阮榆很不开心,因为在一起的时间都大幅度减少了。元宵节过后陈阿姨和孟叔叔就回那个家里去了,憋了有一星期的阮榆在他们走得当天晚上就跑到孟嘉越的卧室,要和他一起睡。孟嘉越拿她也没办法,十分无奈地点头同意了。阮榆当即开心的扑到床上,然后又自发滚到床内侧,让开位置示意孟嘉越躺下,边叫他:“孟嘉越。”“嗯。”“你以后要上哪个学校啊?”这是阮榆一直想问的问题,但是却一直忘了问,直到现在才想起来。孟嘉越把床头的灯关了,屋里顿时陷入黑暗,他躺下搂住阮榆才回答:“S大。”阮榆闻言为难了,她迟疑着说:“我考不上S大的。”作为国内最顶尖的大学,S大的竞争无疑是非常激烈的,而以阮榆连学校前一百名都进不了的成绩来说,实在是有难度的,不是说就一定上不了,如果努力也不是没可能,但是那样也就意味着今后的日子阮榆往死里学,能不能坚持还是一回事。“如果必须要考上呢?”孟嘉越问。阮榆想了想,没有立刻回答。但是她也明白,如果不不能上S大,那她就没法和孟嘉越进同一所大学了,分隔两地她又肯定是接受不了的。越想越难受,阮榆不由把头埋到孟嘉越怀里,手却也不老实,开始是揪着他睡衣前襟画圈圈,渐渐的又用手指捅他,只是这时候阮榆脑子里都已经成了一团乱麻,所以也没有注意到自己。“别动。”孟嘉越忽然呵斥了一声。阮榆吓了一跳,好久没有被他用这么严厉的口吻凶,所以一时间有点愣住,下意识就松开了手,等反应过来她瞬间又委屈起来。“你干嘛凶我?”阮榆气呼呼地质问孟嘉越,小脾气上来了,抬腿就在被窝里踢了他一下,结果没踢住不说,还反被夹住了腿。“你放开。”阮榆挣扎了几下,没挣脱出来,顿时更气了,凭着感觉张嘴在孟嘉越身上咬了一口,也不知道具体咬到了哪里,就是感觉肌rou硬邦邦的还硌牙。这下似乎是惹到了孟嘉越,他一言不发直接翻身把阮榆按到了身下,扭住她胳膊得手劲也很大,弄得阮榆肩膀都有点疼了,但是却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行为吓得不敢开口。屋里静悄悄的,谁都没有说话,而且因为灯关了的缘故,黑黢黢的也看不清楚。阮榆听到孟嘉越喘气的声音,她缩了缩脖子,小声喊道:“孟嘉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