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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满天星,仔细瞅了几眼,夸赞道:“这花好看,是满天星吧?”孟嘉越把阮榆掉在墙边的凉拖拎过来,闻言回道:“是满天星。”“哎,对了,你们不是买仙人球吗?怎么只有这个啊?”陈阿姨转身往其他地方看了看,没找到仙人球,又把目光转回来看向孟嘉越。“没买仙人球,买这个了。”孟嘉越在阮榆旁边坐下。陈阿姨也没在意,往挂钟上一看,都快十二点了,她急忙又往厨房去:“哎呦!我去做饭了,你爸都快下班了。”客厅里安静下来,阮榆伸手把茶几上的遥控器够到手,换到别的台。“中午回去吗?”孟嘉越问。“不回去。”阮榆小口吃着薯片,靠在他身上说:“反正我妈也不在家,就我一个人。”“那下午睡一觉,然后四点多我们去商场买防晒霜。”“嗯。”阮榆把还剩一半的薯片放下,手伸到孟嘉越面前,让他擦手。眼角余光注意到茶几上的满天星,阮榆扭头看过去,忽然问:“插到水里能活多久啊?”“几天吧?”孟嘉越也不确定。“几天是几天啊?”阮榆追问。孟嘉越抬手捏了捏她的脸,笑道:“大概三四天吧!一般来说像这种没有根的花,活不了多久。”“只有三四天啊!”阮榆捧着双腮咕哝了一句,盯着满天星看了半响,她突然直起身两眼发光地看向孟嘉越。孟嘉越眉头一挑,含笑问:“想到什么好主意了?”“葬花。”阮榆拉住孟嘉越一脸期待又隐含兴奋地说:“满天星要是枯萎了,我们也去葬花好不好?”“葬在哪儿?”孟嘉越没有反对,只问了一句。“楼下的绿带那里。”阮榆兴致勃勃地说。“所以,上次去挖土,这次去葬花?”“不行吗?”阮榆反问他。孟嘉越干咳两声,没让自己笑出来,然后点点头说:“可以。”不过这束满天星生命力还算顽强,阮榆把它放到了孟嘉越房间的窗台上,坚持了五天才凋零,只是到最后整束花都已经干枯的好像没有了水分,轻轻一碰似乎就能把叶子碰掉。阮榆两手握着把它从水瓶里拿出来,看了又看,还有点舍不得。孟嘉越可没有这个顾及,从床底下的箱子里翻出来他小时候玩过的玩具铲子,拉着阮榆就下了楼。此时已经快九点了,外面的天空也已经黑透了,出了居民楼,往左边一拐前面就有绿带,不大,只有两个路灯间距那么长,偏偏昨天路灯还坏了一个,别的路灯离得也有一段距离,所以光线就很暗,阮榆走的时候差点没被碎石子绊到。“就在这里。”孟嘉越扒开冬青树进到绿带里面,绕着转了半圈,找好位置。阮榆抱着满天星进去,孟嘉越已经拿塑料的铲子开始扒土,但因为绿带里面种的满满当当都是冬青树,没留多少空隙,所以他只能贴着冬青树挖坑,一不小心还铲到冬青树的根部。“能挖吗?”阮榆在他旁边蹲下。绿带前几天刚修剪过,一排的冬青树排列得整整齐齐,而没收拾的多余枝叶就散落在泥土上,才挖了一会儿孟嘉越就清理出不少。“用不了多深的坑。”孟嘉越使劲划拉了几下,指着挖出来的浅坑问:“这么大的够吗?”阮榆拿着花比划了一下,点点头说:“可以埋。”孟嘉越往后挪开,让阮榆靠近,等她把满天星放进坑里,又将铲子递过去:“葬花就你来吧。”“好。”阮榆把铲子接过去。埋起来简单,孟嘉越把挖出来的土都堆在坑旁边,阮榆用铲子拨弄几下差不多就把坑填上了。只是弄完后阮榆不放心,又仔细把露出来的枝叶用土埋住,不过光线太暗她也看不太清,不知道弄得怎么样。“好了没有?”孟嘉越蹲的腿有点麻,站起身走了几步。阮榆在做最后的扫尾工作,听他发问就加快了动作弄完,然后把铲子递给他,边起身拍打手上沾到的土边说:“弄好了。”“谁在哪里?”孟嘉越还没说话,隔着一段距离就听小区的保安大叔在朝这边喊。被发现了。他俩对视一眼,孟嘉越拉着阮榆就往楼道里跑,赶忙在保安大叔没过来之前冲进了电梯。第六十四章吃龙虾那之后阮榆有好几天见了保安大叔就远远躲开,生怕被发现是那天晚上挖坑的人之一,为此还被孟嘉越笑了好多次。不过风平浪静了很久,也没在小区听到有关于挖坑的传言,阮榆是放下了心,最近又拿起开始看。不过她倒不是看剧情,而是读里面的诗,所以经常发生的事情就是她靠窗抱着书,一句一句地念着诗句试图背下来。但是里的诗真不少,在孟嘉越的耳朵被摧残了一下午之后,他终于忍不住打断阮榆:“这首诗你已经念了有十来遍了。”“有吗?”阮榆迷茫地眨眨眼睛,然后摇头道:“太长了一直记不住。”“我听的都会背了,林黛玉的总共就五十二句,三百六十一个字。”孟嘉越无奈摇了摇头,起身走到床边娓娓背道:“花谢花飞花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游丝软系飘春榭,落絮轻沾扑绣帘……”“你怎么会背?”阮榆听他一点点把整首诗背完,眼睛也随着越睁越大,到最后更是一脸难以置信。“我听一遍就会背了好吗?”孟嘉越叹息,抬手在阮榆脑袋上狠狠揉了一把。阮榆鼓了鼓腮帮子,心里还不服气,捧着书低头继续看,可是一个字还没有说出来嘴唇就被孟嘉越捏住了。“乖,休息一会儿好不好?”孟嘉越松开手,转而捂住她两边脸颊搓了搓,把白皙的脸蛋都搓出了两团红晕。阮榆张嘴一口咬在孟嘉越的指头上,上下门牙还左右磨了磨,等松开口的时候顺利在他拇指上留下一个红红的牙印,但是阮榆看看,又担心会不会咬疼了,想想就凑上去伸出舌头舔了舔。孟嘉越嘴角含笑一言不发,就看着她又是咬又是舔,反正他也不疼。等阮榆舔好了,孟嘉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