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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rou。”“晒干的,我放厨房里了。”阮榆和孟嘉越一前一后回答,听着就极有默契,陈阿姨噗嗤一声笑出来,乐了,倒把阮榆弄得有些莫名其妙。“陈阿姨,我先走了。”阮榆说了一声,过去玄关换鞋。“好,下次还来玩,阿姨做好吃的。”阮榆点点头,打开门出去了,外面楼道上没人,刚刚玩了游戏的兴奋感瞬间又涌上了心头,阮榆在原地高兴地直蹦脚,一边想着下次什么时候再玩游戏,一边蹦蹦跳跳的回家去。她出来没带钥匙,开门的阮爸爸,看她回来随口问了句:“怎么去那么久?”阮榆边换鞋边说:“陈阿姨不在家,孟嘉越说让我等一会儿。”阮爸爸没再说什么,回客厅继续看新闻。阮康铭在沙发上坐着玩游戏,倒是没见阮玥,阮榆正想她去哪儿了,就听厨房阮mama大着嗓子喊道:“送个东西去那么久,取经啊你?”“我这里正做饭,家里没盐了都找不到人去买,你干什么去了?不好好待在家里出去乱跑干什么?我看你今天还敢出门,打不死你。”阮榆急忙辩解:“是陈阿姨不在家。”“不在家你不会回来啊?厚着脸皮赖在别人家里好意思啊?没点眼色的东西,你说你怎么就投胎成人了?”阮榆低着头不说话,厨房里阮mama继续骂骂咧咧了好一会儿才出来,从口袋里掏出一张五十的,说:“去超市买盐和鸡精,多买点。”“好。”阮榆低头拿了钱出去。回来的时候又因为盐买多了被阮mama一通骂,等她骂够了,阮榆默默回了房间,她差不多都已经习惯了,只是可惜,玩游戏的好心情都没了。星期一去学校,班里卫生还是放假之前那样,进来的每一个同学都要惊讶半天,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第五组其他成员更是面面相觑,先跑走的几个男生互相问谁留下来扫地了,后面走的那两个女生则质问阮榆怎么不把地扫了。她们说话的口气实在不好,活像阮榆是个罪人,她头一扭,抛下一句问班主任去就不说话了。班里纪律乱糟糟一片,都在说这事,纪律班长管都管不住,直到班主任来,所有声音瞬间消失,班里静悄悄的落针可闻。然后班主任就在课堂上说了对第五组除了阮榆之外的其他人的惩罚,那几个跑走的男生顿时一片哀叫,后来走的那两个女生则很不服气,看阮榆的表情也凶巴巴的,被李颜颜瞪回去了。其中一个女生站起来说:“老师,我跟刘雨佳扫地了,我们没有走。”班主任问她:“扫地?扫哪儿了?”女生说:“阮榆只扫了中间那块,两边都是我和刘雨佳扫的。”“两边啊!”班主任指着靠门的那两排说:“满地的瓜子皮,你还好意思说你扫了?”因为星期五没人扫地,所以现在教室里还是垃圾成堆,有忍不了的同学就把自己座位附近的垃圾扫干净了,但大部分还是很脏,至于瓜子皮,现在还在那两排没人扫。那女生当时扫地也是马马虎虎应付了事,星期天又在家玩了两天,早就不记得当时扫地时的情况,只以为真是自己没扫瓜子皮,悻悻坐下了。下课的时候李颜颜和阮榆打听星期五那天的事,阮榆就把孟嘉越那一部分隐去,其他都照实说了,转眼李颜颜又跟其他人说,结果还没放学全班就都知道。李颜颜喜欢八卦,心眼也不坏,可就是有点大嘴巴,心里藏不住事,而且经她嘴里说出的事,传的特别快。阮榆开始还担心那俩女生听到了怨她,但好几次都看到她们一脸不屑地看着自己,又是翻白眼,又是撇嘴的,次数多了阮榆也懒得看她们,反正她们跟那些男生比起来就是五十步笑百步,还不都是跑了。但这之后阮榆在小组就隐隐被她们针对,都是一些小事,比如说交作业,因为阮榆的位置离第五组组长远,中间隔着两个人,所以每次交作业她都是让人把作业递过去,省得她再走过去。可是阮榆跟组长中间隔的那两人就是那俩女生,以前让递作业顺手就递了,现在阮榆让递作业,全当做没看见,过分点就胳膊肘一拐,把阮榆的作业碰掉地上,然后一句道歉的话也不说。次数多了阮榆也就不把作业给她们,宁愿自己多走几步,也省得看人表演翻白眼。步入十一月后天气就越来越冷,虽然还没到穿棉袄的时候,但阮榆已经恨不得把自己裹成球了。A市是南方城市,但阮榆却是从小在北方长大,北方天气一冷就刮风,吹的人脸干嗓子疼,但南方一冷却是下雨,湿冷湿冷的,感觉骨头缝里都冒寒气。阮榆原本也没讨厌下雨,但是来这里她才发现她那么讨厌雨,一连下了半个月不说,这雨还不像北方是那种大雨居多,南方的雨基本都是小雨,而且一会儿下一会儿不下,但就是不停,她想见太阳就见不到。逼的阮榆天天守着天气预报,就想知道雨什么时候停,她想见太阳,还有她阳台上的衣服什么时候干。也因为下雨的缘故,阮榆上学都提不起劲,早上吃了饭出去,刚下楼就被孟嘉越喊住,阮榆回头看他从后面追上来。“你爸不送你上学了?”阮榆看他就一个人,好奇问了句。“他们还没下来,我先走了。”孟嘉越没带伞,从阮榆手里把她的伞拿过来,撑的高一些,两个人一起走。“哦。”阮榆点点头就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了,气氛也瞬间寂静下来,弄得阮榆有点尴尬,因为她发现她又把天给聊死了。阮榆只感觉脸上火辣辣的,不知道有没有红,害怕旁边孟嘉越看到,急忙低下头装作看鞋。这几天因为下雨,她的鞋已经很久没能保持干净了,基本上都带泥,而且鞋面还被雨水打湿了,潮乎乎的,感觉她袜子都粘在脚上了。把孟嘉越送到车库,阮榆说了声再见就想赶紧走,却被孟嘉越叫住。他从书包掏出一块巧克力递给她,说:“榛子巧克力,挺好吃的。”阮榆接过来看了看,长方形的纸盒子,金色的外包装,上面都是英文,她也看不懂,就是觉得和她以前吃的巧克力单包装上高级太多。她小心瞅了瞅孟嘉越,看他脸上带笑,立马开开心心地把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