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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几步,他没回头,却脱口而出,直接的问她,“你有个meimei,对吗?”她也没有看他,身姿也没有一丝变动,她声音中似乎压抑着笑意,她回答他,“有的,她叫苏赢。我今日这样,都是拜她所赐。”***他闭起眼,那之后他如同行尸走rou一般的过了很多年,却在很偶然的情况下,意外地得知,苏景的腿,因为那次意外,而终身残废。他终于想起,难怪她当时坐姿那么奇怪却纹丝不动好久,想来她的是双腿在那时候,就已经失去了知觉了……都是因为自己……他懊恼起来,想要弥补些什么,却知道自己无能为力,于是他毫不犹豫的同父亲说了心意,却还记得父亲那时候颇为无奈的语气,“珵儿,你须知。我们并不介意苏家大小姐的疾病。可是,与你有婚约的,是苏二姑娘,苏赢。”父亲那时候仿佛一夜之前苍老了很多岁,他浑浊的眼珠盯着他,一字一顿的说:“这一点,是谁都没法改变的。”他想到这里,整个人都清醒了过来。所以他刚刚到底是做了什么!而此刻,她的一只手指正缠住他的头发,而另外一只手,则被他的大手握着,他此刻正用舌头,贴着她的掌心,品尝着她的味道,与她浑然一体。前世中,苏赢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他们一起生活了三年,可是他至死,他们之间都不曾有过半分的亲昵。她就像是天边缠绕翻腾的白云,就像是耳边延绵不绝的风声,在他的记忆中,她的形象,从来没有消失过,从来没有中断过。哪怕是他重活了一世,却依旧没有办法脱离她。他感觉到了她的轻微慢抖,又隐约听到了她压抑的呻/吟声……哪怕是最后一次,他打算放任自己。苏赢不明白对方这个平时看起来挺高冷端庄的青年这时候到底是在发什么疯,她虽然恶名远扬,但是从来没有人对她做过这样的事情,他的吻本来是轻轻的,现在却变成了舔的……额……不行不行,这样是不行的!他不要忘了,他之前是怎么拒绝她的!她被他亲的晃了神,却什么狠话都说不出,但是还是迷迷糊糊的打算抽回手腕。像是意识到了她的意图,他大手摸索探至她的后脑,重重的一兜,就把她揽入怀中。她觉得前襟凉凉的,很快发现自己半截身子都快沾了水……她衣服都湿透了,这时候的样子……她一恼羞,挣扎着想要摆脱他的控制,却发现这人那修长的手指已经沿着她的后背游弋到了她的纤腰处……他的手,不轻不重的揉捏着她腰间的细rou。她觉得好痒,杏眼圆睁,打算呵斥他停手。“你干什么!”她一只手依旧被他控制着,只能用另外一只手狠狠压住他流连在腰间的手指,打算让他住手。“我衣服湿了……放开我!”她抬眼,却对上了他的双眼,他神色痴迷,黑色眼眸却像浓得化不开的墨。这样的他……苏赢这时候反应了过来,那是因为他的双眼,如同凝固了一场风雨欲来的暴风,她可以轻而易举的看清楚接下来的闪电雷霆。她屏住呼吸,第一次认真的想要逃离。他微微倾身,似笑非笑。然后他的嘴唇就压了上来。他的吻粗暴而柔滑。“不……”她含糊的想要拒绝他,可是他却把她拥的更紧,他变换了亲吻的角度,轻轻的咬了咬她的下唇,然后他的舌头就滑进了她的嘴里。苏赢感觉到腰肢被揽着,一只手被他握着,然后她整个人都往水中慢慢沉去。……作者有话要说: 接下来我打算贴上几章前世里边的番外。不过我重申一下,wuli老崔是个纯情boy!!!☆、番外之盛情崔珵虽然侯府的嫡长子,但是因为自幼身体孱弱,所以从来没有跟着父亲虞城候在外东征西战,就算是幼年时颠沛流离过一段时间,但是他人生中大多数的时光都是待在温热的南方。直到他被告知马上要迎娶京城的某位公主的小女儿。他才觉得人生的齿轮第一次开始运转。他身体多病,其中最为严重的就是腿疾。所以从小他就没有什么朋友,几个弟弟和meimei的身体却没有一个像是他一样脆弱,为此母亲曾经抱着他哭过很多次,但是后来他年龄渐渐长了,却也习惯了以此事来调侃自己。这样的他,能不给家人添麻烦,就是万幸了。父亲长年在外,那一年的秋天,父亲从北部战场归来,告知了他有个从小到大的婚约者——苏赢。他觉得好奇,到底什么样的人会同意嫁给像自己这样的体弱多病的废人。父亲那时候叹了口气,只是摇头,却最终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迎娶的那日,他记得很清楚,是冬至。天空从早上开始就飘着雨夹雪,气温冷到了极点,他腿疾复发,在床上趴着疼痛难忍,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住地渗出来。后来他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因为他疼晕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穿着一身红色的喜服,衣着整齐的躺在床上。屋内红烛高烧,但是屋内气温却也不容乐观。就连呼出去的气都是白色的……他费力的挣扎起来,看到身旁坐着一个人。她凤冠霞帔,身穿大红嫁衣,头顶四角缀着明珠的喜帕,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他之前还在忐忑迎娶的事情,想不到一觉醒来,就直接到了洞房花烛夜这一步。他感觉手都有些颤抖。而对方也很明显的听到了他窸窸窣窣的挪动声,她那双白嫩柔弱的小手紧紧的握着裙袂。这就是他的新娘。崔珵正待伸出手,她浑身一颤,接着就猛的起身,自己用手撩开了喜帕。她双唇粉嫩,眼睛乌乌润润的,看起来是刚刚哭过的样子……“夫人……”他冲她伸出手。她摇了摇头,颇为粗鲁的扯下了头顶的很多无用的坠饰,她有着乌黑如同绸缎一样的长发,可是她却好像似乎没有珍惜一样,很快她的头发也被扯乱了,崔珵什么话也没说,只是静静的盯着她。半晌,她似乎平复了一些情绪,此刻她杏眼圆睁,说的却恶狠狠的:“我叫苏赢,不许你叫我夫人。”他失笑,“不叫夫人,那我该叫你什么?娘子吗?”她脸顿时红了一下,但是红晕很快散去,她苍白的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我功夫很好,你最好不要碰我,否则我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这算哪门子威胁。他苦笑着摇摇头,然后收回手,“我这身子骨,就是你想让我碰你,怕是也力不从心。”她没有说话,也没有再看他,而是坐到了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