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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情形,武器更是多年没有摸过。屋内本来就昏暗,如今房门紧闭,更是看不清。苏赢仗着自己那点三脚猫的功夫找准机会狠狠往抱她那人的□□一踢。那人没料到她反抗激烈,生生吃了痛也就松了手,苏赢觉得身子松了下,两条脚掌顺利落地后她立刻循声望去。那玄色的身影晃了晃,可惜光线太差,她压根看不清对方的长相。“你是何人,为何出现在宅子里。”那人声音有些干涩,但是明显听出语气不悦。加上他之前的气势骇人。苏赢估摸了下她和对方的实力差距,她恢复了神色,却端端正正的问他:“你可是陈宅的护院?”对方顿了顿,却没回答她。苏赢见状赶紧顺杆往下爬,这时候这人是不是真的护院压根不重要。她需要的就是这个话题来引出下文:“我和你们陈酉老爷是旧相识,我来找他是为了过去的一些旧事!你可带我去见他。”那人听她说的着急,却轻声的笑了,他虽然之前的行为举止骇人,但是现在这笑声却让苏赢安心不少。不过很快塔就听到那干涩的声音不带一丝感□□彩说道:“哦?你和陈……老爷的什么旧事啊?”苏赢不敢说假话,立刻老老实实的承认:“儿女私情罢了。”为了加强话语的可信度,苏赢特意加了一句“只有我二人知道的。”不过没等到那人说话,苏赢就听到门外传来了男女的调笑声。而这男人的声音,不是那陈酉,还能是谁!陈宅的主人回来了!苏赢着急,求生的出口就在前方!和陈酉打交道尚且有回旋的余地,眼前这玄色衣服男子的真实身份她不知道,也不敢知道。如今只要让门外的人知道她在屋内,就可以了!她正待呼喊陈酉,眼前那人却像是知晓了她的意图一样。手一扬,拉住她的手腕连着她整条臂儿也是带着抓起来带到怀中。而另一只手宽袖一晃,下一秒她的口鼻就已经被捂住。那人直接将拉她进了屋内的一件箱柜内,随后紧紧的把她束缚在了怀中。他凑近她的耳侧,干涩沙哑的声音低声道:“这院内外都是徐茂的人,若是不想你的同僚有事,你最好现在别乱动。”作者有话要说: 求收藏~~☆、狭柜从小到大,这人还是第二个距离她这么近的人。苏赢有些抗拒,她费力的拉下他捂着她口鼻的手,小声道:“你是何人?!”那人见她配合,也把手垂下:“如你所说,我只是个护院。现在我一人之力无法护着陈老爷和你二人。屋外都是徐茂的人在监视。如今我们躲过去,一切就都还好说。”他解释的在理,可苏赢却不为所动:“哦?护院大人,你又是如何知道我与刚刚那人是同僚呢?”见她试探,那人却并不生气,“虽然你二人都是便服,但是这个东西,却被我捡到了。”苏赢随后感受到一个冰凉的东西被送入她的手中。按察司副使的官佩。这东西就算是吊儿郎当的苏赢,也都时常带在身上。更何况是谨慎过头的赫炎,他一定是遇到了什么情况了……想到这一切都是因为要带她散心,苏赢心里别提多后悔了,此刻心中就算是有再多的怀疑都也变得不值一提。她声音也不自觉的带了一丝颤抖:“那我的同僚如今何在?”那人见她这样,也并不多语,迟疑了下才开声:“我说了,外面都是徐茂的人,他进了院子又出去了。现在何处,我实在不知。”苏赢如今和他挤在这个狭小的箱柜中,后背紧紧贴着他的胸膛,如同顶着一座坚硬的岩山。而他一说话,苏赢就感觉有呼薄而出的热气往耳朵根子上冒。这个暧昧的姿势让她周身不自在。她尽力想要往前挪一下,离他的怀远一些。“你……你离我远一些。”那人听她这么说却轻声笑了笑:“哦?你我俱为男子,有什么好害羞的。”苏赢恍然大悟,今日出来之前,赫炎特意叮嘱她要身着男装。看来还是颇有效果。她正想着,屋门“吱哟”一声,伴随着的是陈酉和另外一个女人的声音。她全身僵硬了下,想到屋外的那群亡命之徒,她心都陡然提到了嗓子眼。不过事实是,没有刀光剑影的危机感,更没有千钧一发的紧迫感。反而是那个陈酉的声音轻飘飘的传到了耳中:“丽娘,说说,这几日想爷没?”女人娇嗔的声音随后传来:“奴想爷想的心口疼。”苏赢感觉自己右肩上传来轻微的触感,没等她多想,接着陈酉那油腻腻的声音就让她浑身起了一身起皮疙瘩。“哪儿疼?爷给你揉揉……”接着就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随后却听到那女人抽抽搭搭的哭声:“爷您数数看,您到底多久没来奴这里了。奴知晓,那边有国色天香的公主大人在,左右是不能委屈了,可是这么大一个宅子里,只有奴一个人,没有兄弟没有姐妹,连个说知心话的人都没有。爷您一个月来这里连两三日都不到。奴的寂寞能和谁说去。”不过那陈酉似乎对于应付这样苦情的说辞很有一套:“瞧你说的,我在那边做什么都不自在,一日中十有八九都在牵念着你这里,你瞅瞅你这里的吃穿用度,有哪点比别人差。之所以不给你多添一些下人指使,还不是为了小心谨慎起见。你倒好,还抱怨起来了。过来,给爷瞧瞧,这些天胖了没。”这丽娘知晓陈酉今日肯来这里,为的基本都是那事儿。也哼哼哒哒的浪笑道:“爷,奴的这处,和那公主比,谁的大。”苏赢听到这句话时候嘴角抽了抽,这女人,撒娇弄痴也要有个限度啊!不过不是她的错,要怪只能怪她没见到过陇山本人。不过陈酉听到丽娘这句傻里傻气的话,心情却变好了,幽幽低叹道:“她的大,你的白!”……这年轻男女,又涸了许久,久旱成灾,如今一下子火捻子被点燃,一时半会儿间,竟然在白天里火急火燎的嵌合一团。而苏赢再箱柜中听着屋外的销魂的春音,脚趾有些发软,再听听陈酉说的那些没规矩的浪语,她更是愕然,本朝有名的状元郎平时那是多么端庄的一个人呀,想不到在床事上竟然如此口无遮拦。屋中男女的喘息声苏赢听得有些面红耳赤,她虽然顶着个纨绔子弟不学无术的名头,但是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遇到,不由得有些发慌。她想走,可是又生怕碰出了声响被屋中屋外的人发现,于是只能焦躁的数着时间,期待着屋内这二人早点完事儿。她这里全部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