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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礼物。“不知道温小姐送了什么好东西过来”夏清如看到里面夹着的字条时一瞬间眼泪就流了下来。“韩陌,你个混蛋”一把将东西砸在了韩陌身上,夏清如哭着就跑了出去。韩陌怔了一会,忙打开纸条,只见上面的字迹俨然是他韩陌的字,可他并没有写过,又怎么会出现在温仪的袋子里,韩陌没工夫去细想,拿起纸条向温仪质问道。“温仪,这是你写的吗”看着那纸条上的字迹,温仪忽然意识到是错在她的字上,一阵慌乱。“我不是故意的,我以前练字按着你的字写,我---我以为送给--,我没想到她会看到……”“你,你有什么是想到的,早知道我真不该见你”韩陌粗暴地打断了温仪的话,拿冷峻的眼神看了眼温仪,说完拿了外套就往门外走。“温小姐,你没事吧”丁妈看韩陌走了再敢凑上前,抚着温仪的背宽慰道。“没事,夫人醒了之后这件事先不要告诉夫人,等夫人问起,就说少爷和夫人因为我吵架了,可能要比较晚回来,让她放宽心,还有……”温仪絮絮叨叨的说着后事怎么处理,直到丁妈也忍不住打断。“温小姐,你心里有委屈,为什么不说呢,你这样帮少爷,少爷也不知道啊”“丁妈,刚才的你记住了吗”温仪好似听不见,反问丁妈。“嗯嗯嗯,丁妈记着了”丁妈见温仪神情不对,满口答道。“那就好,我有事先走了”温仪这才露出笑颜,拿上沙发上的包走出韩家。走出韩家,温仪先打了个电话给胡景没接,又打了个电话给古言成,通了。对方传来故意压抑的低音。“温仪,怎么了,我还在上班”听到熟悉的声音从对面传来,温仪顿时泪如雨下,哭了又笑,笑了又哭。“言成,我很想见你,很想,很想”古言成仿佛在对面愣住了,直到旁边人提醒,他才甜蜜而欢喜的回了句。“我也是,温仪”向死而生记得,十岁时的温仪曾在午休时候在自家花园看到过这样一幕。那时温子成还在上高中,放学回家却见自家meimei一脸惊恐的蹲在地上抽泣,正要上前就被飞奔过来的小温仪抱了个满怀。温子成抱起温仪,侧目见温仪粉嫩白皙的两颊尚流着两行清泪,只觉满心都是怜惜。“怎么了小仪,不哭了,哥在这,告诉哥谁欺负你了”温仪抽泣着,许久才找回声音。“嗯--嗯,哥,那--那有虫子”温子成无奈抚着温仪的背笑道“小傻瓜,虫子有什么好怕的”温仪将头深深投入温子成怀中,口气好不认真。“不--好可怕”温子成这才正视起温仪的话,看向温仪手指的所在,是墙角一棵20年榆树,最左的枝桠上站了一只螳螂,仔细辨认还可以看见螳螂周围依稀还有另一只螳螂的残骸。温子成忽觉一阵凉气从后背升起,温仪一定是看到了整个过程,怪不得这小丫头吓成了这样。“哥,他们是夫妻吧,生物老师有说这叫交尾,可是为什么会这样呢”温仪在温子成颈后喃喃问道。温子成踌躇着,不知怎么回答。“雌螳螂产卵需要大量的能量,而雄螳螂的rou正是极好的能量来源,他们这么做是为了产出更强大的后代”“额……”温仪闷着声在温子成背后瘪嘴。温子成见温仪一副不赞同的样子,不禁笑道。“一旦结成夫妻,就是生命共同体,有时候一方的牺牲,是为了另一方更好的活下去”“可那个雌螳螂不会很难过吗”温子成惋叹。“那也是没办法的”自那日起,温仪与古医生的感情一日千里,温仪甚至带着他去见了家人,温父在三年前就去世了,温子成在席上占着主位全程冷着脸,直叫古言成不甚惶恐自己什么地方惹得这未来大舅子不开心了。倒是韩母一脸欣喜的看着他们,覆上温仪的手。“只要仪儿开心就好”临走时,温子成拉住古言成在角落说了一阵悄悄话。温子成留了一句“小仪,以后有什么事温家随时为你敞开着”就坐上车走了。温仪只好把主意打到古言成身上,可这家伙却神神秘秘的只说“这是男人之间的秘密”,温仪也就不好再探究下去了。古言成父亲是上海有名的企业家,母亲是复旦考古学教授,温仪见面前一直很忐忑害怕他们会嫌弃自己二婚的身份,古言成看在眼里不少安慰温仪,直到正式见面,两老都是宽厚良善之人,甚至主动提及了此事。“言成都和我们说了,大清都亡了,哪那么多条条框框的,倒是往后如果言成拿这事膈应你,你就和我说,我来教训这小子”说完,古母还略带警示的眼神瞪了一眼古言成。“妈,这你儿子可要喊冤了”温仪忽然意识到古言成一定和父母做了很多提前工作才能得到他们的支持,一时间热泪盈眶。“你这孩子,怎么哭起来了”“谢谢您,谢谢”温仪泪眼婆娑,握住古母的手不住说道。“都是一家人,有什么好谢的,只要你和言成以后多给我生几个大胖孙子,我们也就知足了”古母古父相视颔首,似是做下了什么决定。温仪闻言破涕而笑。三月后,古言成求婚成功。“温仪,从今天起,我要让你每一天清晨都是快乐地醒来,你的生活从此不会再有悲伤的眼泪,你愿意和我一起每天柴米油盐酱醋茶吗,虽然我的工作不允许我每时每刻陪在你身边,但我发誓此生我都会用我最大的诚意来敬你爱你,守护你,直到我们白发苍苍,直到我们子孙满堂,直到死亡将我们分离”“我愿意”温仪紧紧拥住古言成。“言成,谢谢”“我爱你,阿仪”古言成的唇紧紧覆上温仪,带着无尽的爱与炽热,温仪甘于融化在他的照耀下。胡景不声不响地找了一个西班牙外国人成婚了,据说还是她带的研究生中的一个,知道这件事的时候温仪正在筹备和古言成的婚礼。胡景只发了短信过来,“阿仪,对不起,我可能不能参加你的婚礼了”后来,她师父胡玦找过来的时候,她才知道胡景独自去了西班牙去找那个人了。“胡师父,阿景她这次是冲动了些,您别着急”未见到胡玦的时候,温仪一直以为该是个头发半百,精神矍铄的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