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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到时候要你好看!”崔芳仪气得脸都青了,恨恨地刮了她一眼,随即一转身,气呼呼地走了。苏沁琬抿嘴一笑,晃着脑袋瓜子好不得意,转身正要回去,却对上赵弘佑似笑非笑的神情。脸上仍扬着的如小人得志一般的笑容,一下子便凝住了,好一会,她才反应过来,恶人先告状地瞪着他道,“你怎的不在里头等,我明明已经让你等着了!”赵弘佑失笑,上前几步一手牵着她的手,一手伸出去捏住她的鼻子摇了摇,低声笑骂,“嚣张的小狐狸,居然还敢恶人先告状!”她不会知道,当他见到她那般自信满满地宣誓对他的主权时,内心是怎样的激动难抑。他的小狐狸,是肯相信他待她的心了么?☆、129苏沁琬心虚地不敢看他,片刻之后又理直气壮地道,“怎的就是恶人先告状,人家明明先说过的嘛!”赵弘佑失笑,捏捏她的小手压低声音笑意nongnong地道,“我是你的,嗯?”‘腾’的一下,像是有一股热浪从脚底板直往脑袋冲上来,苏沁琬一下便闹了个大红脸,她用力地抽回被他握着的手,羞赧难当地双手捂脸,一副没脸见人的模样。只是,那双灵动的眼眸,却偷偷地透过指缝去瞧他,见他眉梢眼角尽是戏谑之意,干脆便破罐破摔,松开了捂脸的手,强压下那股羞意,故作凶恶地瞪他,“就是我的了,你有意见?”赵弘佑哈哈大笑,她肯定不会知道她这般模样有多勾人,红扑扑的脸蛋上泛着醉人的羞意,一双似嗔似恼的翦水明眸,更是带着天生的几缕柔媚,焉能呈之以凶恶!“不敢不敢,正正是求之不得,又岂会有意见!”低沉的男声有着几分沙哑,又似是含着丝丝暧.昧,惹得苏沁琬脸上红霞更盛,娇嗔地横了他一眼,甩开他的手率先便进了屋。赵弘佑轻笑着跟在她的身后,眼中全是浓得化不开的柔情与宠溺。小狐狸是他的,他也是小狐狸的,真好……苏沁琬好奇地打量着这间装饰得雅致清新的屋子,一桌一椅均显别致,少了几分让人望而生畏的皇家气势,多了些寻常人家的温馨随和。赵弘佑确是有事要处理,只将她带进这屋里,又细细地叮嘱了她一番,因怕她闷,又着人带了只红嘴鹦鹉让她逗乐。苏沁琬惊喜地望着笼子里正叽叽咕咕着的鹦鹉,对他的碎碎念不甚在意,小手挥了挥随意地附和几句‘知道了知道了’,注意力却全被那美丽的鸟儿吸引过去了。赵弘佑心里一堵,有种自己被那畜生比下去了的荒谬感。他忿忿不平地搂过她的身子,低下头去狠狠地亲她,直亲得她软棉无力地偎在他的怀中,这才心满意足地轻琢着她那红润的唇瓣,低低地道,“乖乖的在这,我会尽快过来陪你!”见怀中的姑娘眨巴着水润润的眼睛,一脸迷糊的模样,他心中爱极,又连连亲了几口,这才依依不舍地到隔壁间去见早已等候多时的周源。直到他的身影彻底消失,苏沁琬才摸摸被亲得有些许红肿的唇瓣,又捂着guntang的脸蛋降温,好一会才嘀咕道,“人家又不是小孩子,做什么要乖乖的,就不乖乖的!”眼角余光扫到那只鹦鹉,她顿时又高兴起来,顺手拿过一块桌上摆放着的糕点,捏得碎碎的去逗那鹦鹉说话,逗了好一阵子,那只鹦鹉也只是叽叽咕咕地叫,别的话倒是一句也不曾说过。没耐性的苏姑娘不乐意了,发泄般扔掉被捏得七零八落的糕点,哼哼唧唧地道,“还让人家乖乖的,自己养的鸟儿都不乖,哼!”随手扯过一旁的帕子擦了擦手,许是真的觉得累了,她微微打了个呵欠,又久不见赵弘佑归来,干脆便直接进了里间,踢掉鞋袜便要倒向那软棉棉的大床。‘啪’的一下像是撞击发出的异样响声让她停了动作,她低下头一望,地上只见她一只绣花鞋,另一只鞋却不知被她踢到了何处去。她从床上跳了下来,光着脚丫站在地上四处张望,仍是不见另一只鞋,纳闷地挠挠头,突然间灵光一闪,猛地蹲在地上往床底下望去,果然见另一只鞋好端端地在里头,想是方才她一个不注意将它甩了进去。伸手去探,却触及一个木箱子,心中一时好奇,顺手便将那箱子拉了出来,见是一只漆黑描金的寻常木箱,瞧着并无不妥,她顺手便开来,里头横七竖八扔着的玉石却一下让她愣在当场。许久之后,她才缓缓地伸手进去拿起其中一块玉石,玉石上清晰可见雕刻的痕迹,乍一看瞧不出是刻的什么,她顺手又拿出另一具细看,这一下却依稀认出刻着的是一只狐狸的模样。苏沁琬一怔,连忙再拿出第三块,仍是狐狸的模样,而且瞧着比方才那块更容易辩认。她不死心,将手上的这几块放到一边,又去翻箱子里的其他玉石,却惊奇地发现,每一块上面刻的均是狐狸,有的刻的比较粗糙,得仔细看一阵子才能认得出;有的却渐渐能显出狐狸的大体轮廓;有几块则已经将狐狸的形态刻画得有几分传神了。其中一块的狐狸,细看之下却发现竟像是在笑着的,并且这笑容没来由的甚为熟悉。苏沁琬皱着眉想了一会,随即起身对着桌上的铜镜展了个笑容,然后再望望手上那个笑着的“狐狸”,终于恍然大悟。这“狐狸”的笑容,竟与她的极为相像!她轻咬着唇瓣,蓦地抿嘴一笑,低低地嗔道,“坏蛋,刻得一点都不像,哪有狐狸会笑的!”唇畔漾着的笑意越来越甜,她轻轻地摩挲着那笑容可掬的‘狐狸’,良久,才轻轻地将它放了回去,再合上盖子,小心翼翼地将那箱子推回了原位。而另一间屋子里的赵弘佑,脸色却有几分凝重,下首的周源仍在低声回禀,“……所有一切确如皇上所料,徐良庆借着这千载难逢的机会,不遗余力地打压燕尚江,燕尚江本就不干净,被他打压得几乎无还手之力,又苦抓徐良庆辫子不得,终于动用了他于启元五年贪墨所得的那笔筑河银两。”“而这又正中徐良庆下怀,他兵分两路明里暗地派人去查,燕尚江……”说到此处,他耸了耸肩膀,一副无语又无奈的模样。“燕尚江竟私下调动守军劫杀徐良庆明里派出的官员……”赵弘佑一下又一下地轻敲御案,燕尚江从来便是个有勇无谋又暴躁的匹夫,早前还有个得力次子出谋划策,自那位死后,他行事便愈发无状,可也只有这种有资历有势力又不走常理的老流氓,才能让徐良庆那样的老狐狸屡屡受挫。可以说,燕尚江与徐良庆,这二人恰恰便是彼此的最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