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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绝对不能相信齐实说的话,她是在骗你的,她是想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我真的没有把你是什么时候离开宿舍的消息告诉她的,她是在陷害我,请你相信我好不好?”几乎没作任何的停留,齐实在牟菲菲话音落定的下一秒,便立即开口:“牟菲菲,我怎么可能陷害你呢?如果不是你告诉我诗乔是什么时候离开宿舍的,难道我会知道吗?早知道,我就不把你发给我的>齐实说得是那样的逼真,就连牟菲菲也开始怀疑自己早上用微信发出的消息是不是真的发错人了,是不是一时点错,发到了齐实的>本来她是想摸出手机看一眼的,但是又一想,她早上确实用手机把祝诗乔的行踪发送出去了。她为了不让祝诗乔对自己产生更大的误会,她还是把摸手机的动作停了下来。牟菲菲微微地抿了抿唇,随后无奈地开口:“齐实,妄我之前一直都对你那么好,没想到你今天会这样对我,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好了,反正我也不在乎了,你说是我把消息泄露出去的,现在也只是你口头上这么说,你有什么证据吗?如果你没有证据的话,我想你没有资格这样说我,我相信事情早晚有一天会水落石出的,身正不怕影子斜。”一直都觉得牟菲菲有头无脑,但今天看来,她并不是她表面上的样子,她真实的一面倒是挺机敏的。转瞬,牟菲菲又看向祝诗乔:“诗乔,我不想和你过多的解释,我只想说,我不会做出伤害你的事情,我也没有理由做出对不起你的事情,之前在酒店的那件事,后来我才反应过来,我也只是被某人利用了而已。”某人指的是谁,祝诗乔用脚趾头都能够想出来。一向说话从来都吞吐含糊的牟菲菲,这一席话竟然说得如些的流利,如此的清晰。祝诗乔的脸上没有什么太大的表情变化,只是和平常一样,淡淡地开口:“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她这句话说得简直是太好了!听在牟菲菲的耳朵里是一种宽慰,听在齐实的耳朵里也并没有什么不妥。看来也只能这样,因为齐实和牟菲菲两个人都不能拿出自己的证据。再说,整个绑架事件祝诗乔都不再追究了,是谁出卖了她,还有那么重要吗?就算她真的知道了,又有什么用呢?总不能被算作是泄露机密吧?但此时的杜今笙似乎还没想让事情就此了结,他的眉间一蹙,顿时开了口:“好一个清者自清浊者自浊!牟菲菲,你现在倒是可以控告她污蔑你。”杜今笙话音的落定,就如同一个手榴弹被丢在了齐实的身边,已经引燃一样,再过几秒钟,她就会被炸得粉身碎骨。就连牟菲菲也看了杜今笙好一会儿,才愣头愣脑地转过头,又看向了祝诗乔。她似乎是在询问祝诗乔到底要不要控告齐实一样。话是杜今笙说出来的,祝诗乔当然不会多言,她怕引火上身。见祝诗乔没有说话,牟菲菲使看出她一定是有些为难了。接下来,她也不想为难祝诗乔。既然杜今笙问她要不要控告她,那他一定是想让她告齐实。告就告,谁怕谁啊?反正她现在有杜今笙替她撑腰,她有什么可顾虑的?齐实也就是家里钱多了些,就算她家里再有势力,也不可能抵得过杜今笙的。想着,她便看着杜今笙开口:“我一想杜大哥就相信我说的话,我的事情就是杜大哥的事情,如果杜大哥觉得我应该告她的话,我就告。”此时此刻的齐实,眉头紧皱着,但只要她还没有听到杜今笙回应,她就不相信杜今笙会真的对她这般的绝情。------------第76章终于露出了狐狸尾巴虽然此时杜今笙那俊美的脸庞,平静到了极致,但从他的眼底却能看出一层拔凉的神情。就连他的周身都散发着一股暴戾的气息。这样的他,任谁见了都会害怕。此刻的齐实就更是胆颤心惊了。她开始害怕杜今笙会开口,因为她对他真的是一点把握都没有。她在这之前就已经很清楚地知道杜今笙喜欢的人是祝诗乔。一个能让杜今笙发疯到极致的人,今天被她给绑了,杜今笙怎么可能放过她呢?本来她今天是想讹上祝诗乔的,但没想到,最终倒霉的却有可能是她自己,如果她真的被他们给告了……想到这里的齐实,不由得心里胡乱地发起了慌。突然间,齐实便出了声:“菲菲,如果你非要告的话,那就告好了,到时候别后悔就行。”听到这里的牟菲菲倒真的有些心惊了,虽然她自认为没有什么把柄在齐实的手中,但她也真的不敢太肯定。毕竟齐实这个人是让她琢磨不透的。想了片刻,她又打量了一下杜今笙,才接着开了口:“好吧!不告就不告,我也不是非得告你,但我这全都是顾及到我们曾经是一个寝室住着。”说真的,齐实还真的怕她会控告自己,但听到她这么一说,一颗悬着的心顿时放了下来。然后她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摸出手机,看了看手机屏幕上的时间。虽然她的手已经被冻僵,但她还是硬撑着,不想让杜今笙看出来。她是亲耳听到牟菲菲说不告她的,但不等于杜今笙也会这样放手。在不等到他说话之前,她应该以最快的速度消失才对,时间一长,万一再有什么变化的话,她可是想跑也跑不掉了。但她才刚抬起脚,便突然间传来了一道声音:“等一下!”看来还真的如她所料,杜今笙真的不会这么轻易地放她离开。在杜今笙话音落下的瞬间,齐实彻底地乱了阵脚。她开始全身发抖,她不敢再动半下。生怕杜今笙会再一次发怒。不知道为什么,祝诗乔就像是在看着一场齐实主演的电影一样,只是在看着,很久都没有发表一句言论。她知道,她如果从中说句调解的话,也许这件事情会就此平息。但她却还是这样干巴巴地继续看着,听着,并没有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