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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毒打南宫海呢?再加上最后南宫海的那个眼神,充满了仇恨和悲伤,那明明就是在指向南宫枫啊?这样的情形并不像南宫枫没有欺负过南宫海,竹浣正思考着,却好似看到窗前闪过一个人影,她灵机一动:“其实他倒是说了为什么他一直寄居后院的事。”“刚刚枫儿不是说了,是他让海儿住在那里的,而且还出于保护没有让他出现在我面前,怕他娘会对海儿下手,其实海儿都那样子了,还能做什么?袁梅真是太小心眼了,她当初撒谎也是因为太爱我,不想别的女人分去我的爱,都是感情惹的祸。”南宫承德并没有多加责怪袁梅,也完全不相信南宫枫会会南宫海不利,可为什么南宫枫慌张的眼神那么令人怀疑?竹浣没有多加解释,送走南宫承德,竹浣吹了灯,坐在床上等。果然夜深人静的时候,门被偷偷打开,那人摸着黑走进来,竹浣立刻点燃火:“南宫枫公子?这半夜就这么进女子的房间不太好吧?”南宫枫慌忙的摸摸头发:“刚刚我看到一个黑影好像进了你的房间,我怕是妖魔什么的,出于保护的原因才进来的。”竹浣走到南宫枫身边:“你不是不记得我了吗?为何要关心我呢?保护我?你知道我是谁就保护我?就不怕我是妖精或者鬼魂?”南宫枫笑着掩饰自己的不安:“当然不会了,我听顾伯说了你是我请来的贵宾,他还把我画了一半的画拿来了,我这才觉得白天真是失礼了,都怪那妖精竟然对我下手,害的我失去了部分的记忆。”“偏偏把我忘了?这未免也太明显了吧?今天若是没有南宫海的事救了我,恐怕我就成我亡魂了,那个害你昏迷不醒的妖精。”“姑娘这是记仇了吗?你是侯兄的朋友,我怎么会那么做呢?”竹浣做一个请出去的手势,南宫枫只好落荒而走。这南宫府还真不是个消停的地方,一大早就听到打斗的声音,竹浣只好出门,到了正院才知道原来是她的救兵。“你怎么来了?”竹浣快步跑到落日面前,几个护院也都停下手。“这位是竹浣姑娘的朋友?”南宫承德倒是有礼。“你误会了,我这是在南宫府里做客。”竹浣朝着落日使眼色,落日自然懂,马上收起剑。“既然是误会就请这位少侠里面坐吧。”南宫枫被人搀扶的走进来,昨天还生龙活虎的偷进竹浣房间,今天怎么又病怏怏的了?真是让人捉摸不透他的把戏。为了查出真相,不能让南宫海白白就这么死了,竹浣决定和落日留下。落日当然不会留竹浣自己一个人在南宫府,身体一好就赶过来了,侯染羽还是让雀儿不要隐瞒竹浣的事,毕竟一个弱女子在这偌大的府邸,死了也没人知道。落日负责去查后院南宫海的房间,他是男子还会武功,善于隐藏会更方便。竹浣就从下人下手,年纪小的下人大概也不会知道什么,但不太会顾忌知无不言是最大的好处,问来问去,感觉还是那个顾老伯会知道更多,可他在南宫府里待了这么久,即便是都知道大概也不会说吧?小兰是个直率的丫头,负责竹浣的起居,竹浣便从她下手调查:“你是怎么进南宫府的?”“顾伯伯是我的远亲。”不聊不知道,原来踏破铁鞋无觅处啊?“真的啊?那他一定很照顾你吧?”小兰很认真的想了想:“那倒是没有,这里一半的人都是顾伯伯的远亲,哪里有功夫照顾我啊?”一半儿的人都是顾老伯的亲戚?这家到底是南宫枫的还是顾老伯的啊?怎么倒更奇怪了呢?“那你们为什么都来投靠顾老伯啊?在家待着不好吗?”“姑娘有所不知,我们都是洋县的人,就是北边的那个小村,那里很穷时常都有人吃不上饭,好在夫人争气嫁给了老爷,给我们洋县的人争了口光,我们借着她的光,也过的好些了。顾伯伯当年跟着夫人来到这里,还不忘了我们,真是难得。都说过上好日子的人,都容易忘本,我看还真不是。”这南宫家还真好多线都解不开啊?顾老伯既然是袁梅带来的,就能解释为什么那天顾老伯让李海回屋去,竹浣还纳闷说说话而已,怎么会是那种表情?生怕别人会多跟李海说话的警惕。现在想来当李海死的时候,顾老伯好像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而且他一直都知道李海的真实身份,不但从前没说,就连李海被打的时候他也没说。若不是竹浣爆出来,大概就会成为永久的秘密了吧?可这南宫海为什么就这么忍气吞声?竟然真的不说出自己的身份呢?谜团怎么越滚越大了呢?“后院什么发现都没有,南宫海的东西早早就被收拾了,应该不是南宫承德做的,我刚刚出来的时候差点和南宫承德撞见,我躲了起来。他在房间里暗自神伤很久,还自责了一番才离开,他应该没去过南宫海那间房,不然不会一进门就说了句这就是你的房间啊。”“也就是说东西是别人收拾的?我猜应该是顾老伯收拾的,他就是南宫枫的人。我听小兰说顾老伯是跟着袁梅一起来的南宫府,这府上现在一半的下人也都是洋县的人,你说这个顾老伯和袁梅是什么关系呢?难不成是父女?”“可他姓顾,这点就不符合父女关系。”一下又被打到最迷茫的最初了,竹浣总觉得这个顾老伯是个关键人物,他很保护南宫枫,又好似在刻意隐瞒着什么,也在害怕什么。“我想起一个人。”“谁?”“就是南宫枫昏迷之前,南宫府来过一个女人,虽然只是背影,但仔细回忆我想起来一个关键点,就是那女人的耳环,我在李海的房间里见过,玄济道长给夺走了,但我印象很深刻,难道那个女人就是帮助南宫海的狐狸精?”“你说狐狸精?你确定?”竹浣不确定的摇摇头,只是碎片般的拼合,还真是难以肯定。“你就跟在我后面,不准乱来。”落日祝福扮上男装的竹浣,竹浣乖乖点头跟着进去。咏月楼里的热闹和外面的繁华不同,这里没有阶级也没有烦恼,只要有钱就有酒和女人,想乐就乐想哭就哭,谁也与谁不熟,隔天就能忘记对方似的。没有人问谁的名字,也都不问出处,谁给的钱多,笑脸就会得到更多。春姨为人热情是这里管事的,所有姑娘都要听她的,她是个认钱不认人的主儿,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不给钱也别想让姑娘陪一个笑脸。义气嘛,谁知道呢?烟花之地想要想讲义气的话,恐怕还是要想一想了。竹浣和落日在一个房间坐下,春姨见是新来的客人更加热情:“有没有中意的姑娘?春姨帮你们叫来,放心新客人都有特权,即便是难叫的姑娘,我也能让她过来露露脸。”“那就叫李妙诗来吧。”竹浣快嘴说出来。春姨当即脸色一变,又转成笑脸:“说来不巧了,妙诗她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