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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渊一颔首,冲门外做了一个邀请的姿势:“母后。”众星捧月走入一个妇人,她珠玉华服,两鬓泛白,眼角虽有细纹却依然可以看出年轻时是怎样的风华绝代,只是她神色肃然,一如她穿的庄重颜色一般令人望而生畏。搀扶着她左手边的是皇后,难得看见皇后对除了白渊以外的人露出如此亲和灿烂的笑容,另一边搀扶着的是一个粉裙少女,那少女甚是娇艳丰满,瞳凝秋水,口若樱桃,乌发如云,钗环叮咚,无一不衬的她肤色细腻白皙,此时她正微笑着走入,笑容甜美文静,柳词的眼角却不受控制的跳了一下——丰满。她飞快的扫了一眼那少女的腰以上颈以下的部位,实在是波澜壮阔,她又下意识的扫了一眼自己,一马平川。有人轻轻笑了一声,虽是克制但仍是被柳词听见了。她抬起头来,恰好看见方青砚跟在最后走进来,用拳头抵着嘴唇,唇角还没完全落下,柳词使劲瞪他,他却装作没看见。太后走到柳词身边时停了一下,垂眸扫过,那目光简直极尽刻薄之所能,像是刀子剐过一样让柳词狠狠的打了个寒颤,她皱眉回看过去,太后已经不看她了,径直往桌边走去。柳词在心里哼了一声,也是,这是上一届宫斗冠军,当今九五之尊还是她的儿子,她根本不需要忌惮谁,更不需要掩饰自己的不快。作者有话要说:导演:这年头找个平胸的来演女主也是很不容易的。柳词:???????第23章有点失控!那一行人自然落座,其乐融融,显得柳词如外人一般还在那儿跪着,太后对着方青砚笑了起来,眼神中尽是喜爱:“青砚你就坐哀家身边,莫要拘谨,良玉坐青砚身旁,若是青砚嫌我这个老婆子无趣,你们两个是小辈,可谈的也多些,哀家看方才你们在御花园里就很是投缘。”“多谢太后。”方青砚颔首坐下,他身姿挺拔如松,目不斜视,倒是一旁的良玉郡主两腮红云升起。“哎,阿九,你怎么还跪着。”白渊道:“快些来坐下。”“谢父皇。”果真这皇宫里只有白渊一个人是真心待自己好,柳词默默叹了口气这才起身,她走到桌边愣了一下,这座位安排的很是玄妙,太后一左一右是方青砚和白渊,方青砚旁边是良玉,白渊旁边是皇后,只剩下一个座,这座夹在皇后和良玉之间,还正对着太后。“实在是风水宝地。”柳词嘀咕,也不惧,大大方方的坐下。一旁的皇后身上的刨花水有一股子浓香,另一旁的良玉郡主身上又是另一股子浓香,熏得柳词直皱眉,一旁的皇后瞅了她一眼轻声笑道:“还是母后面子大,能让咱们九公主准时到场,先前那些非正式的宴席,九公主总要晚上那么一时三刻。”“皇后娘娘说笑了。”柳词不卑不亢:“阿九回宫统共也就没赶上几场宴席,总觉着是有人不把阿九当自己人,连太后娘娘回宫这么大的事也瞒着不告诉阿九,阿九不能早早的欣赏到太后娘娘的凤姿,独自在迎岚殿里懊恼了好久呢!”皇后的神色一僵,那一头太后对于这番话倒是十分受用:“哀家也不怪罪你那一日缺席。”白渊虚了虚眼睛,眸光里含了一缕笑意,故作严肃道:“阿九,还不快谢谢太后的宽宏大量。”柳词慌忙起身行礼,一脸的诚惶诚恐。她坐回原位,余光瞄见斜对角的方青砚,看方青砚似笑非笑,不禁微微着恼。看我好戏,也不知道帮我解围,你还不如我那个假爹呢!她狠狠的回瞪。方青砚永远是一副“我不生气,我就不生气,你咬我呀”的欠揍神色,柳词扭过头去不搭理他,一群人开了席,却听一旁的良玉郡主柔声道:“青砚,尝尝这块蜜汁酥rou。”她的余光有些不受控制的转了过去,看到那粉裙美人温柔的替方青砚夹菜,目光深情的要滴出水来了,方青砚冲良玉郡主微微一笑,然后夹了那筷子rou示威似的朝柳词挑了挑眉。柳词气的恨不得抡起板凳就砸在他那张英俊的脸上,但是她忍住了,深吸了几口气,用勺子舀了一晚rou末豆腐递到皇后面前:“皇后娘娘,之前多有冒犯,阿九在这儿跟您陪个不是。”皇后一脸见了鬼的表情死死的盯着她,柳词笑的是温柔可人无懈可击,那一头白渊清了清嗓子,皇后一个机灵回过神来,强笑着接过碗来:“公主说的哪里话,你既进了宫,便如本宫的亲生女儿一般。”柳词得意洋洋的看向方青砚,言下之意我就算给看不顺眼的皇后夹菜也不会给你夹菜!两个人眉来眼去的甚是明显,白渊看的乐此不疲也就装没看见,皇后还蒙在被柳词无事献殷勤的阴影里,忽的太后搁下筷子悠悠道:“皇帝,咱们这是家宴,也没有外人,有些话我就直说了。”“母后您说。”白渊蓦地端正了姿势。“青砚这孩子,文武双全,相貌也好,听说之前豫亲王来为女儿提过亲?”“回母后的话,不止豫亲王。”白渊道:“其实我原本打算......”“皇帝。”太后生硬的打断了他的话头:“哀家想着这样难得的孩子如何能让出去?必定还要留在我们白家,而且要给配上一位端庄贤淑,血统尊贵的女儿。”太后把血统尊贵几个字咬的很重。一旁方青砚浑身一凛,他下意识的看向柳词,柳词却没看他,只皱着眉,似是在揣度。白渊笑的有些复杂:“母后是有人选了?”“良玉啊,哀家这不特意将她带回来与你瞧。”太后展颜一笑:“她父母雍亲王夫妇早逝,从小就跟在我身边,如我的亲孙女一般,是我一手□□带大,琴棋书画,女工烹饪是样样精通啊。”“太后娘娘......您就别说了。”一旁良玉郡主已经羞红了脸:“大家都在呢。”“哀家原以为这里都是自己人,想不到你还是害羞,那便回头再说。”太后宠溺一笑道:“青砚啊,这什么样的姑娘是贤妻,什么样的姑娘不是,你可要擦亮眼睛好好甄选。”方青砚有些发蒙,一时竟忘了接话,那一头柳词的脑子转的飞快。太后应当是怕方青砚的兵权落到别人手中才会有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