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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的光芒时刻温暖着我濒临崩溃的心,虽然我嘴上从来不说,但心里非常感激他。自从有了他的陪伴,我才感觉自己不是孤军作战。无奈好奇害死猫,和他相爱的那个女生知道了我的存在后,特意在我们上专业课的时候,趴在我们班教室的门上问别人哪个是我。再然后,那个女生主动向他告白了。当韩盛宇满怀激动的心情告诉我他们恋爱了时,我心里多少有点失落,但还是为他高兴。他笑着说:“这得感谢你啊!这说明你长得不算丑啊!”我无奈地说:“嗯,不算丑,还能看。”他哈哈地笑,然后继续说:“自从她去看了你之后,她说怕我被你撬走,所以不在乎我们的家乡离得远,也不在乎毕业以后能不能在一起了。她说只要现在我们在一起就足够了。”我也笑了,“撬你?我有那么不开眼吗?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啊!不过,她的想法倒是和某些动物的想法不谋而合,先把捕食回来的食物储存起来,以后能不能吃不知道,但只要先霸占着,不让别的动物碰就行了。”“哎,你这话怎么听得酸溜溜的?”他难以掩饰心中的喜悦,“你这是话里有话啊!是有多舍不得我啊?”“哈哈,别自作多情了,我开玩笑的。我希望你幸福,真心的。因为我知道,相爱特别不容易,要珍惜。”我有点哽咽,预感着这是一场不说再见的道别。“谢谢你,可可,你也会幸福的。”他的声音也哽咽起来,“我再给你唱首歌吧!”随着韩盛宇最后为我唱的一首浪漫的情歌,莫名的伤感笼罩在这个无眠的夜晚。不知是羡慕,还是嫉妒,我有点心酸,我想我再也听不到他为我唱歌了。这个暖男就这样彻底地消失在我的生活中,永远。第二天,可能是有点上火,我的嗓子突然哑了。一说话嗓子就疼,所以我极不想说话。下午,高圣哲打来电话正要问我什么,听见我的声音有点奇怪,就问我怎么了,我说:“没什么,就是嗓子有点哑。”他惊讶地说:“嗓子哑就是有病了,我得给你送点药去。”我说:“不用,不算什么病。”他坚持着:“不行,你好不容易有病了,我得给你送药去。”我被他的话气得哭笑不得,“哪有这么说话的?还‘好不容易有病了’?你时刻盼着我得病啊?”他也笑了,忙着解释:“不是不是,我是说你身体好,所以我一直没有关心你的机会。”“你能不能不这样?”我刚想说关心别人,还得找别人有病的机会啊?却怕言语间伤到他,硬生生地把这话咽下去了。他紧张地问:“怎么了?”我说:“我没事儿,我有药,吃完就好了。”他固执地说:“那不行,你都这样了还说没事儿啊?你有药是你的,我送是我的。你别管了,我晚点去找你。”说完,他就挂断了电话。晚上,他送来了很多东西,有水果、罐头,还有治嗓子的药和含片。我心里一阵不安,他也许真的不知道,我真正需要的不是这些。☆、话友(6)“小高同学今天怎么了?转性了?”小婷看着我手里拎着的袋子纳闷。我也不理解的摇头,然后把水果和罐头拿出来放在窗台上,招呼寝室里的姐妹们过来吃。“他是不是因为你上次帮他给韩诗儿送小狗,所以特意感谢你?”小婷继续问。“我不知道,别再提了。”我从袋子里拿出高圣哲给我治嗓子的药,仔细地看着说明书,然后取出两颗药片含在嘴里。我很不愿意回想起帮他介绍女朋友,还有帮他给他喜欢的女生送东西。也许对他来说,我只是一个与他相识并愿意帮他的人。但对我来说,这些帮忙,就像他一刀又一刀地刻在我心上的痕迹,又痛又酸,像是在时刻警告着我:我们是不可能的。“你有没有发现,小高同学喜欢的女生类型千奇百怪的?”小婷给我倒了一杯水,将水杯递给我。“怎么了?”我接过来,喝了一大口水,把药服下了。“我刚才回来的时候看见韩诗儿了。”小婷边说边用手比划着,“她梳着个冲天辫,还挽起来了,这是什么发型?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秦始皇兵马俑呢!”寝室里的姐妹们被小婷的话逗得放声大笑。我知道小婷是故意这样说的,她用这种方式来安慰我,大概是想让我心里舒服点儿吧!爱让人变得矫情,让人变得易满足又不易满足。如果换作以前,高圣哲能这样对我,我应该会很高兴,但是现在明明知道他的心不在我这儿,我却收他送来的东西,心里非常别扭。因为嗓子疼,我没吃午饭就回寝室休息了。接李克谦的电话时,我的嗓子还是哑着的。他问我是谁,我问他找谁,他就开玩笑地说:“美女都是哑嗓子。”我懒洋洋地回应:“嗯,可惜我只能做几天的美女,过几天嗓子就好了。”李克谦是我的第二个话友,感觉他是那种很绅士、文雅、成熟的人,从他的言谈之间,我似乎听不到任何学生的气息。他是大四电子商务专业的,正准备考公务员。他说的东西都是一套一套的,好像很有逻辑,又好像只是形式和规矩。我不太想接他的电话,感觉和他没有什么共同语言,却好像一时找不到拒绝的理由。因为他貌似没有任何多余的想法,只是单纯的想找个人说话聊天而已。当李克谦很随意地提出下午一起去教学楼时,我对他有点好奇,想看看他到底长得什么样子,便随口说了一句:“可以呀!”从寝室出来,下楼刚走到三楼的楼梯口,我遇见正下楼的韩诗儿,我们便一起走出寝室楼。李克谦穿着一套暗红色西装、黑色皮鞋,站在寝室楼门口不远处向我招手。他戴着一副无框近视镜,长得很高,有点瘦,和电话里说话的语气和状态一样,看起来很绅士,衣冠楚楚的。不知为什么,我总想把衣冠楚楚和衣冠禽兽紧密地联系起来。对于李克谦这种类型的男生,我并无反感,但却毫无好感。他和高圣哲是截然不同的两种类型,可能是我一直生活在校园里,还没真正的进入社会,所以对那种运动、活泼的男生,感觉比较亲切和自然。韩诗儿可能以为李克谦在向她招手,便主动热情地跑过去,“李主席,你也去上课啊?”我扑哧一笑,心想,这是什么外号啊?想必他们可能很熟悉吧!只见李克谦不动声色地向我点头示意,我也回应着微微一笑,算是彼此打过招呼了。韩诗儿走在我和李克谦中间,我们三个人就这样向教学楼走着。从寝室楼到教学楼只有不到一百米的距离,韩诗儿却兴奋地一直没话找话地向李克谦提出各种问题,李克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