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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你比了。”“不,我滑得不好!”他不是谦虚,他这明摆着是想让我轻视他,然后他好轻松取胜。我才不会上当呢,“得了吧,我不比!”“这样吧!如果你赢了,我请你看电影;如果我赢了,你请我看电影。怎么样?”他一脸坏笑地看着我。“什么?我没听错吧?你的意思就是无论我输赢,我都得和你看电影呗?”我觉得他荒唐可笑。他竖起大姆指对着我说:“对,可可,你太聪明了,一说就明白。”“你想什么呢?谁跟你看电影啊?你是不是找抽啊?”我瞪了他一眼。他突然喊了一句:“就这样决定了,开始!”说完,飞快地滑到门口,转过身冲着我大声地喊:“可可,我赢了,请我看电影吧!”瞬间,旱冰场上的同学都看向我,真丢人!真不知道这家伙是怎么想的?自娱自乐的精神还真是可笑。我装做不认识他的样子低着头、扶着墙慢慢地移动。他却滑过来,静静地站在我旁边。我不想看他,我不喜欢他这样的玩笑。此时的我,不知该对他说什么。有人曾说沉默是最好的语言,我信了。回寝室的路上,我只觉得一身疼痛,因为我摔了很多次,但那疼痛又让我感到踏实。刚推开寝室的门,我看见四姐正坐在她的床上气呼呼地喘气,小婷在旁边发呆。“什么情况?你俩干嘛呢?”我看着她俩问。“可可,我真服你了!”四姐仍然气呼呼地。“我吗?我怎么了?我刚去滑旱冰回来!”我的意思是我没时间惹事。小婷在旁边叹了口气,那声音让我有种不详的预感。四姐突然瞪着我:“你不是说你只有心情不好的时候才爱去运动吗?”“啊?啊!是啊!”我突然怔了一下,不明白她这话是什么意思。小婷说:“四姐看你去滑旱冰了,以为你心情不好。我们猜了一下,让你心情不好的原因只有一个,就是高圣哲!”我听到这儿,吓了一跳,忙解释:“不是不是,不是因为他,是因为我的高中同学以后不能和我去游泳了……四姐,你干什么了?”四姐狠狠地白了我一眼。小婷接着说:“四姐为你打抱不平去了!他去把高圣哲给骂了。”“骂他干什么?”我愣住了。“骂他干什么?你还好意思问?我不就想为你出气嘛!”四姐生气地说。“可是,他,他好像不认识我啊!”我没底气地说。“是,他是不认识你。四姐劈头盖脸地骂了他一顿,他都没吱声,你猜为什么?”小婷问我。“为什么?”我好奇又紧张。四姐生气地说:“因为他以为我骂错人了,最后高圣哲问了我一句,他问我‘袁可可是谁?’我的天啊!我彻底疯了,你自己在那劲儿劲儿地,人家都不认识你,都不知道你是谁!气死我了……”☆、角落(6)我像个傻子一样愣愣地杵在寝室的门口一动未动,泪水突然夺眶而出。我不知那感觉是尴尬、委屈、感动,还是伤心,似乎是千百种滋味掺杂在一起。我虽然不知四姐骂他干什么,但多少也知道肯定是我的原因。曾经从四姐的口中,听到过很多关于高圣哲的事。我自认为这就是所谓的了解,自认为这就是不再陌生的感觉,自认为这就是走向熟悉的过程,而现实是我以为我对他了如指掌,他却对我一无所知。也许我早已心知肚明,却只是始终不愿意承认:他从开始到现在,一直不认识我。四姐看着我,突然笑了:“你干嘛?哭什么?感动啊?够了啊!看你这衣服、裤子脏得呀,今儿个没少摔吧?快去洗洗吧!楼下旱冰场以后都不用找人打扫了,定期找你去擦地就行了……”听小婷详细地讲述着事情的经过,原来是因为白天四姐找我滑旱冰,我说不去,我还告诉她我只有心情不好时才会想去做运动。结果到了晚上,四姐知道我自己去滑了,由此推断导致我心情不好的原因是高圣哲。四姐的骨子里有一种抱打不平的元素,于是带着小婷就去找高圣哲了。她们在高圣哲和他的几个同学一起回寝室的路上“撞”上了,四姐不分青红皂白地骂了高圣哲一顿。小婷说高圣哲的同学生气地和四姐吵,被高圣哲制止了。他听完四姐的话,很认真地问四姐:“袁可可是谁?”小婷笑着说:“当时我和四姐都惊呆了啊!后来还是四姐反应快,四姐‘哼!’了一声,我们就回来了!真痛快啊!”“是啊!特别痛快!早就想骂他了,这下可过瘾了。”“这是什么情况啊?就这么把他给骂了?这事儿和他没关系啊!骂他干嘛呀?”我挠着头问。“哈哈,骂都骂了,还能怎地?”小婷边笑边说:“可可,我刚刚还在担心人家不认识你怎么办?这下好了,这下他肯定认识你了。”“对,而且他一定会对你印象深刻!”四姐笑着对我说,说完她和小婷就忍不住,哈哈地大声笑起来了。夜里,我忍着一身的疼痛趴在床上,回想起第一眼看见他的那一刻。从开始到现在,好像我们之间发生过什么,又好像从来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他真的不认识我!我和他真的没有过交集,从来都没有。如今这样的开场白,迫使我“闪亮”般登场,却并非我的初衷。我像是藏在角落里默默地孤军作战,倍感孤独和无助,而这一切,他却全然不知。一想到这儿,泪水终于把枕巾弄湿了。原以为一见钟情是会稍纵即逝的,却没想到随着时间的脚步,这种感觉竟会越来越浓......小婷曾说我对爱情不主动,也许正是因为喜欢,才不敢靠近,生怕一靠近,那感觉就会烟消云灭。更何况我需要的爱情是共呜,而不是勉强接受。☆、认兄妹我曾想把这份感情埋藏在心里,但现在却不想让它占据心里一点儿位置。我莫名的悲伤,我不喜欢这样的自己。我躺在床上,拿起枕边的小镜子,对着里面模糊不清的自己说:“袁可可,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盲目的执着了?”心里一阵酸痛,任泪水肆无忌惮地涌出来。如果我所期望的爱情、向往的幸福,是这样的荒谬,那所谓的美好,又有什么意义?虽然我曾幻想着“也许......”但,那只是也许。以后的日子,我常常刻意回避他。我不想再经过他班的教室,不想再听到关于他的消息,更不想回想起以前的一切,甚至不想再听到他的名字。就连上厕所,我都会不嫌费力地绕道去三楼,只是不想再遇见他。我想尽快忘记这个荒唐可笑的“段落”,希望这份记忆在心里彻底消失。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