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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言并不算多有分量,毕竟要进总决赛才是关键,但廖茗茗横空而出,确实让这一赛季的花滑变的与往常不一样了。廖茗茗自带的人气流量迅速让花滑成为国内热议的主题,宣传力度堪称顶级!miky的电话已经被快打爆了,而作为艺人的廖茗茗还悠哉悠哉,跟祁程煲了一电话粥之后便关了机,愉快地享受着胜利的喜悦。第三天的表演滑结束,廖茗茗下场的时候突然不经意瞄到了看台上某个一闪而过的背影。看起来有点像祁程,她不大敢确认,回休息室的时候给他打了电话。祁程接的倒是挺快的。“比赛结束了?”“嗯。”“什么时候回来?我去接你。”听他这样说,难道刚刚真的只是错觉?廖茗茗侧着脑袋压住顶在肩头上的手机,双手把背包的拉链拉上。“不用,你不是说最近挺忙的么,在剧组么现在?”“下班时间,给你准备了惊喜,就等你回来。”“惊喜?”廖茗茗以为他的惊喜就是他亲自来看他比赛的事,问他还不肯说,于是包的严严实实到出口去堵人,没成想还真让她给堵到了!得意洋洋地叉着腰,廖茗茗背着风口冲他喊道:“在中国的那个你还活着喘气儿呢么?!”这时候大多观众早已离开,只剩稀稀两两的几位外国友人,意犹未尽地讨论着离开,相比之下廖茗茗这平地一声吼着实是惹人注目了些。祁程先是一愣,接着快步走过来,也不说话,只是握着她的手,把她带到了旁边一颗树后面,在人群看不到的角度微弯了腰,轻轻凑上去。“要不要试试,我还喘气儿呢不?”祁程的眼睛亮亮的,眼瞳中清晰地倒映出她的身影,在异国他乡的这个角落,这样专注而焦灼的视线像是着了火,什么都不做就能让人心脏砰砰跳个不停。廖茗茗突然就紧张起来,像是得了满分希望得到褒奖的小孩,绞着手指不敢看他削薄的唇,转移话题。“你来几天了?”言下之意,你看了几场我的表演,表现如何?“没几天。”祁程含着笑拥住她,视线落在某个现在场馆门口的人身上时倏地一怔。江诠只是站在那里,并没有什么动作,只是站着,看着,眉头紧锁。距离有点远,祁程不确定自己有没有和他对视,只是看他安静地在那站了一会儿就走了。“喂,你到底有没有听见我说话!”廖茗茗突然猛地拍了一下祁程的后背,用实际行动表达着自己的不满。“冷就别在这耗着了,胳膊勒那么紧是想勒死我啊!”“你的那个交情好的队友——”祁程的话说一截就打住了,廖茗茗不知道是自己没听清还是后面的他没说,不自觉凑近了去。“你说什么?”柔柔地吻顺势落下,随着唇畔吐息间缠绵的湿热,廖茗茗的脑子开始变得浑浑噩噩,好像是听到了后半截话又好像没听清。大概是说,没什么?*****ISU大奖赛初战廖茗茗拿了第一,名sao大动,网上直接炸锅了。分站赛的第二场是在中国,廖茗茗随队回国,在巴士上开了手机立刻就接收到miky的一顿狂轰滥炸,内容不在乎还是老一套那样,只是多少还是有些不同了。“虽然你总是让人这么不省心,但这次我不得不承认,干的漂亮!”miky说完最后这一句就挂了电话,廖茗茗看着手机屏幕回归主界面,嘴角不自觉上扬。被夸奖了呢。国家队巴士还在平稳地开进着,虽然已经挺晚的了,从机场回馆也需要比较久的时间,但队友们都睡意全无,一路高歌。不管个人成绩如何,能代表国家出战这已经是一件振奋人心的事情了。许是花滑这项运动的在役期短,运动员们的年纪大多比较小,所以队里的气氛也总是这么积极又欢脱。廖茗茗喜欢这种轻松又舒坦的氛围。巴士开到后半程,大家劲头过去渐渐也都安静了下来,廖茗茗低头玩着手机,旁边座位上的行李却忽然被人拿开。江诠带了一阵风坐了过来。“恭喜。”廖茗茗哥们儿劲儿地用肩头顶了他一下:“你要不是因为自由滑上的失误,咱们就能达成站上同一个领奖台的梦想了,不过没事,这回不行等下回,赛季才刚开始呢,别泄气,加油!”江诠看廖茗茗边说手指边在手机聊天界面上飞舞着,嘴角含笑一副陷在爱情中的甜蜜模样,不禁心涩。玻璃窗上映出两张侧脸,一个含着唇禁不住甜笑着,一个睫眸微垂稍显落寞。“也许吧。”低微的叹息,很轻,像是说给自己听。☆、惊喜廖茗茗最近很忙,非常忙,忙着躲记者,即便是溢美之辞也会溺死人的,大活人杵在那儿,怎么也躲不掉,廖茗茗索性放弃治疗。“你这是做什么?”祁程在她楼底下等她,看她大摇大摆地贴着一张黄符出来,还贴在正脑门的位置,上书四个大字:“记者退散!”真的很搞笑。“别笑了。”廖茗茗打开后车门,坐上去,把肩上的单肩包摔进祁程怀里。“我这也是没辙了好吗。”把脑袋上的黄符揭下来,廖茗茗折好塞进自己贴身的口袋里,接着自然地靠到了祁程的肩上,蹭了蹭。祁程看她蹭来蹭去怎么都不舒服的样子,托着她后脑勺让她枕到自己腿上,这厮才终于消停。八戒坐在驾驶位,蹙着喜感的八字眉,这俩人真是,撒狗粮越来越不分场合,也不考虑考虑在场单身汪的感受!要不是miky下了死命令,怕茗爷这事儿主又惹事,他才不腆着脸过来当灯泡司机呢!也许是八戒幽怨的小媳妇眼神太明显,祁程转过头询问地看向他。视线在后视镜中对上,看他眼神中的坦然,八戒默默地视线移开,算了,他心胸宽广,不跟恩爱狗计较。廖茗茗在赛期间,正常来说地球不爆炸她就不放假,只是祁程说有惊喜要给她,她便厚着脸色在严指导那里软磨硬泡,终于逮到了一天假。本来她只是想在祁程怀里撒撒娇的,每天除了训练还是训练,见他一面难比登天,却未想一眯眯眼,半天没了。正午的太阳很耀眼,车里的暖气开的低档,不冷,也不算暖和。“醒了?”刚睡醒的廖茗茗还有点倦,缩在祁程怀里懒懒地打了个哈欠,这才起身,茫然地看着周围。“这是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