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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滑运动员,要知道圈子里关于体育的本子是少之又少,更何况是关于花滑的,剧情还不错,简直千年一遇!“你先看,不着急回复。”祁程看廖茗茗已经满心满眼黏在剧本上了,便直接唤服务员过来帮她点了餐,“这样行么,有没忌口的?”廖茗茗连一个眼神都没从剧本上腾出来,就只是摆摆手道:“都行都行!我没忌口的!”祁程便让服务员拿着菜单下去了,临走前那服务员还多看了两眼祁程和廖茗茗,步子挪的慢腾腾的。廖茗茗倒是干脆直接,余光扫到便抬起头扬了个笑脸:“怎么,没见过猪拱白菜?”祁程禁不住低声笑开,那名服务员也就不好意思地赶紧离开了。等菜期间,廖茗茗一直专注地浏览剧本,祁程倒也不打扰她,就着暖融的灯光瞧着她,看她认真又专注的眸子,轻薄的睫毛忽闪,像打了层金粉一样,给人的气质都渡上了一层轻灵。只是太过入迷的后果便是,连饭都吃的心不在焉。祁程有点吃味了。“你不是曾在微博上宣称,我是吃饭时腮帮子骨最好看的男艺人,没有之一么?”廖茗茗心里咯噔一下,立刻把脑袋抬起来,正襟危坐地扒菜,她还因为腮帮子骨的用词被黑粉嘲笑没文化来着呢,现在从祁程口中说出来,倒是好听的很。祁程给她夹了一筷子菜,又接着道:“怎么,现在最好看的腮帮子骨摆在你面前你都不稀罕看了?”廖茗茗顿时一激灵,赶紧岔开话题:“呃……男主角定了么。”祁程:“我。”廖茗茗眨了眨眼,握着筷子的手紧了一紧:“真的?!”祁程抬头,眼尾勾出一个轻佻散漫的弧度:“怎么,你不满意?”廖茗茗一口水呛到了嗓子里,拿餐巾纸捂着嘴巴咳了起来,眼睛都咳红成兔子眼了。祁程轻叹一口气,不再逗弄她。“开玩笑的,男主角人设是退役花滑大满贯选手,我还够不上出演的资格,只是体育题材的电视剧一贯比较冷门,这本的投资意向也不大好,所以先给你看看,不着急回复。”廖茗茗提着的心这才落下来,喜欢归喜欢,但跟他这样的实力派演员演戏简直是开玩笑的事儿!自己有几斤几两她还是清楚的。“会有人来演么?这个男主角,毕竟圈子就这么大,有滑冰基础的更是少之又少的。”廖茗茗说着,时不时又咳了两下,祁程起身,拍了拍她后背给她顺了顺,声音也跟着从高处轻落落地滑下来:“继明年的平昌之后,下届就轮到的中国举办的冬奥会了,国家对这样的电视题材比较推举,定然是有人愿意的。”他只是站在她旁边,微弯了腰杆,他身上的气息跟着混合在温暖的空气中,让人禁不住觉得有些燥热。廖茗茗的余光里是那个她觉得吃饭特别好看的腮帮子骨,明晃晃地,其实说话时也特别好看。想摸一把。这么想着,廖茗茗便冲动大于理智,脑抽那么干了。手底下轻触的地方是他线条精致的下颌骨,胡须剃的很干净,但摸起来仍略有些粗糙,手感上瘾。祁程的一垂眸,廖茗茗的一抬眼,视线相撞之时,房门被敲了两敲。刚才那名服务员进来上菜,眼睁睁看到了这一幕,状似祁程被调戏……“抱歉抱歉……”服务员慌慌张张进来把菜放下就一鞠躬跑了,到她把门重新关上,廖茗茗的手都还没放下来。“你摸够了没?”手底下的下颌骨突然动弹,廖茗茗触电一般缩回爪子。“我能说没么。”祁程:“……”*****饭还没吃完,廖茗茗的电话就响了,看到来电号码,她迟疑了一下。“我出去接个电话。”祁程淡淡应了一声,视线从一闪而过的手机屏幕上移开。江诠?那个男单花滑运动员?廖茗茗回来的时候,神色不是很自然,也不知道在电话里说了些什么,只是恋恋不舍地摸了摸那个本子,接着把它退了回去。“抱歉,这个本子我不能接了。”“出什么事了?”廖茗茗摇摇头,咬了咬下唇:“我最近应该都会待在加拿大,如果运气好的话,也许到明年都很少能回来,我现在已经不接新通告了,都在清之前接的。”祁程略略抬眉,手指下意识地在茶杯边沿摩挲。“如果运气不好呢?”“呸呸呸!”廖茗茗眼睛顿然瞪的溜圆,“别说丧气话,我有预感!我这次一定能投到罗神门下!”陌生的名字,祁程对她向往的那个圈子完全不了解,只是不明白:“梦想就那么重要?这个圈子别说一年,就是半年,你再回来也许就已经被拍死在沙滩上了。”“我不怕。”廖茗茗的回答清脆又坚定:“钱不用多,名气不用大,饿不死就行了,唯独梦想,我不想让它成为遗憾。”这样的廖茗茗,像天上的星星一样,努力闪亮,微小却耀眼。“可是……”祁程拉长了尾音,十指交叉置于桌前,“我不确定能对一个要消失很久的人继续保持兴趣。”“什么意思?”祁程轻轻地舒了一口气,再抬头的时候眼睛里带着安静又炙热的光。廖茗茗能清楚地看到棱瘠的喉结滑动,进而是他半温半凉的嗓音钻进耳朵里。“我是指,想恋爱的兴趣。”☆、你是我的人了捂着红红的脸颊,廖茗茗窝在自己的小窝里,抱着她的大脸猫抱枕幸福地翻滚。想恋爱的兴趣……这算是告白吗?“总有种不真实的幸福感呢。”大脸猫张扬的笑脸下露出一个羞涩的小脸蛋,幸福之感溢于言表,却在下一刻纠结了起来。“可是罗神那里的机会我也不想放弃呀。”如果鱼和熊掌不可兼得的话,烦恼……与此同时,送廖茗茗回了家的祁程其实并没有离开,在小区里绕了一圈之后又绕了回来,熄了车灯,半开着窗户,任由外面凛冽的寒意侵蚀掉车内的温暖。廖茗茗房间的灯光还亮着,偶尔能看到一晃而过的人影。祁程不抽烟,此刻却突然想点一根,想问问卑劣的自己为什么要把她逼入两难的境地,让她为了自己放弃梦想?亦或者想试探自己在他心里到底有多重要?吐出的呼气在空气中遇冷化雾,宛若迷离的烟气,随着呼吸,飘飘散散,祁程把胳膊搭在窗外,借着昏暗的路灯,看自己吐出一个又一个雾圈。其实,他只是害怕,怕心动的新鲜输给长久的陪伴,那个常登体育新闻的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