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 马背上对美男的捆绑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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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 来到神宫大殿前的院子里,朱曦将韩苏和玉轮推到院子中间跪下,问四周战战兢兢的祭司们:“这两个人,是什么时候开始苟且的?” 祭司们几乎都不知道韩苏在青要山养伤的事,此刻无不惊骇莫名,没有人敢说话。 “都不说是吧,那就一个个去审!”朱曦说着,当先挥起马鞭抽在韩苏的背上,啪地一声,顿时撕开一道长长的血口。 而其余侍卫也有样学样,开始挥鞭抽打起神宫里的其他人。只有玉轮身份尊贵,侍卫们不敢妄动。 一时之间,神宫之内,响起了一片惨呼和哀嚎。就算有一些祭司身负灵力,但也不敢公开反抗女帝,只好脚底抹油,偷跑去给大祭司送信。 朱曦此刻眼中只有韩苏一个人,见他仓促之际连腰带都没束好,衣领散乱露出两片细致的锁骨,越发眼底晦暗,心头更是升腾起无名的邪火。她泄愤一般朝韩苏的锁骨处重重抽了几鞭,见他只是咬紧牙关不肯出声,当下在鞭子里加了内力,当胸一鞭将他狠狠地抽倒在地上。 看着韩苏咳出一口血来,朱曦心头一紧,心疼的感觉随即被巨大的愤恨羞辱吞没:“别给朕装可怜。说,你究竟是怎么装死逃跑的?你和玉轮,是不是早有苟且?” “陛下,我确实有隐情……”韩苏忍受了一顿朱曦的发泄,不想再受无谓的折磨,一把抓住了她的鞭子。 “说!“朱曦命令。 韩苏看了看周围,密密麻麻的侍卫和宫人,里面不知藏了多少杨家或者国师的耳目,于是道:“请陛下屏退左右,我单独和陛下说。” “你想单独和朕说?”朱曦一把将鞭子从韩苏手中抽了出来,脑海里闪过的却是预言梦中韩苏偷袭自己的情景。神树再度提醒她危险,她怎么能放心与韩苏单独相处? “君子无不可对人言,你究竟在心虚什么?”朱曦冷笑了一声,再度扬起鞭子,“你是在拖延时间,想临时编造一个借口吗?” “住手……陛下住手……”忽然,一个苍老的声音插了进来,朱曦的衣角随即被人用力拽住。 “大祭司?”看着匍匐在自己脚下的大祭司洛辉,朱曦一怔——这大祭司什么时候老成这样了?会不会再说两句话就死了? “陛下……”洛辉气喘吁吁,声音虚弱不堪,“韩苏是臣拼却性命救回来的……求陛下开恩,饶了他……” “你要朕饶了他?”朱曦嗜血地笑了,示威一般一鞭抽在大祭司身边,竟然将石板地抽出了一道裂缝,“洛辉,你觉得你有这么大的脸面?” “那我,是不是有这个脸面?”又一个声音忽然响了起来。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朱曦如遭雷劈,僵硬地转过脸去—— “父君,父君救我!”跪在地上的玉轮忽然大喊起来,朝着从神庙深处走出来的人跑去。 那个从黑暗中走出来的中年人,赫然就是朱曦和玉轮的生父——前凤君赵胜。 “父君?”看着那个自从母皇去世后就失踪的父亲,朱曦怔在原地。她一直以为父君已为母皇殉情而死,却不料他一直居住在青要山神宫里,而meimei玉轮,显然早已知情。 “父君,父君,jiejie绑得我好疼啊。”玉轮靠在赵胜身边,哭得梨花带雨。 赵胜一边解开玉轮的绑绳,一边朝朱曦冷笑:“怎么,当了皇帝,连我这个父亲都不认了?” “女儿见过父君。”朱曦此刻终于找回了理智,跪地向赵胜行礼,“女儿不知父君一直在此隐居,不曾前来问安探望,是女儿的罪过。” “我在这里原本就是图个清净,若非你今日在神庙肆意妄为,我都不想出来。”赵胜叹了一口气,“神宫是神圣之地,怎可在这里见血腥杀戮?现在你是皇帝,我管不了你,你的人要杀要剐,都带到神庙外面去处置。否则神树若是受了影响,那可是我们承担不了的责任!” “父君教训得是。”朱曦原本想与赵胜叙一叙离别之情,然而看见玉轮一直腻在父亲身边撒娇抹泪,而赵胜也是一脸怜爱地将她搂在怀中安慰,顿时熄了这个心思,“女儿先回秦京,玉轮就留在这里交给父亲教导,教导她不是她的东西,不要碰。” “知道了,不就是个男宠吗?没必要为此伤了你们姐妹的和气。”赵胜身为凤君,对侍卿之类的男宠向来鄙视,随口答应。 “既然如此,女儿告辞,改日再来探望父君。”朱曦又行了一礼,再也不愿多看一眼赵胜和玉轮父慈女孝的场面,朝侍卫们下令,“撤。” 在女帝的授意下,两个侍卫扯起韩苏,将他一起带出了神宫。临走之前,被祭司们搀扶着的大祭司洛辉忽然拼着一口气,拦在韩苏面前,对挟持着他的两个侍卫道:“让我跟他……说一句话。” 大祭司一向在秦人中颇有威望,两个押着韩苏的侍卫便停了下来。 而韩苏,则跪倒在大祭司洛辉面前,苦涩道:“徒儿对不起师父。早知有今天,师父就不该牺牲了自己来救我。徒儿这一去,怕是无法为师父养老送终了……” 听出他话中的不祥,洛辉的眼眶一下子就红了。他颤巍巍地凑到韩苏耳边,轻声道:“师父告诉你一个秘密……青石峪,杨家,你用这个,换陛下的赦免……” “多谢师父!”韩苏先是震惊,继而感动不已,再度给洛辉磕了一个头,随即被侍卫们押走了。 “拖延这么久,是想逃走吗?”朱曦方才与父亲赵胜重逢,不仅没有心生欢喜,反倒觉得自己被全天下的人欺骗遗弃,心中越发激愤。父亲假装失踪,韩苏假装身死,meimei玉轮全都知情,只把她蒙在鼓里,这让她情何以堪? 韩苏看着朱曦暴戾得有些狰狞的面容,心中感叹她这些日子来果然改变了许多,不由有些愧疚:“安安……” 啪地一个耳光,将韩苏打得几乎跌倒。朱曦咬牙切齿地道:“以后再喊这两个字,朕割了你的舌头!” “陛下,求你给我一个机会,单独向你解释。“韩苏踉跄着转回身,锲而不舍地要求。 “你一定要单独和朕在一起是吧?”朱曦的眼中闪过暴戾嗜血的光,“好,朕满足你,给你这个机会!” “来人,把他绑到马上去!”朱曦转头命令侍卫们。 只有让他没有任何偷袭的可能,朱曦才能放心。 根据朱曦的命令,侍卫们将韩苏的两条长腿分开,仰躺着绑在了马背上,双腕则越过头顶捆在一起。确认绑得结实之后,朱曦纵身跃上马背,恰好坐在韩苏的腿间。 “朕先走一步,你们随后再来。“吩咐完毕,女帝马鞭一挥,抛下车队仪仗当先朝着秦京方向奔去。 胸中燃烧着的怒火和憋屈早已烧灼着朱曦,而韩苏被绑在身下任人为所欲为的姿态更是刺激了她的欲望。好不容易跑到了无人之处,她迫不及待地撕扯开韩苏的衣襟,不顾马匹的奔驰,俯身压了上去。 “不,不要在这里……”被朱曦重重地咬在脖颈上时,韩苏发出了难耐的乞求。他的脖子用力往后仰着,精巧的喉结承受着朱曦的啃咬,嘴角是被朱曦扇出的血痕。 “只要朕想要,你就得给!”朱曦又是一个耳光甩过去,用力咬过他的锁骨、他的胸膛,一路留下渗血的齿痕。只要是玉轮碰过的地方,她都要用他的血来洗刷! 韩苏痛得不断发抖,咬牙不再发出声音。他仰面躺在马背上,闭着眼睛承受着女帝暴虐的蹂躏,优美圣洁得仿佛一尊受难的神像。 这个姿态,这个表情,都让朱曦发疯。他既然已经不是纯洁无瑕,那她就不必再有所怜惜,她要狠狠地挞伐他,惩罚他,将他圣洁的假面具全部撕碎。 马儿还在奔跑,颠簸的马背上,是如同波浪起伏的两个人。女帝的大氅遮盖了隐私之处,朱曦双脚踩着马镫,尽情地驾驭着胯下良驹,也尽情地索要着身下的美人。 等到朱曦终于餍足,她跳下马,解开韩苏腿上的绳索,将他一把扯下马抛在地上。 韩苏被摔得眼前昏黑,耳中嗡嗡作响,双手却依然被绑在一起无法动弹。他背上的鞭伤刚才被马背磨得血rou模糊,后背的衣衫已是一片鲜红。脏腑的银针受到震动,让他每动一下都疼得几乎昏厥。 很久不曾体会银针的折磨,都有些不太习惯了。 看着韩苏无力地趴在地上,抑制不住地颤抖,嘴角不断有血流滑落。朱曦的心里,竟是燃不起一点怜惜了。连她自己都有些奇怪,自己是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冷血漠然了? “你不是有话要说吗?”朱曦踢了踢韩苏的身子,“朕看你能说出什么新鲜玩意?” “杨家……危险……”韩苏刚费力地吐出这几个字,朱曦就冷笑着打断了他,“先别忙着攀扯别人,你不坦白和玉轮的jian情就想朕饶了你,做梦!” “我和玉轮其实什么都没有,一切都是国师的策划……”韩苏努力地道,“国师救了我,胁迫我演那一场戏给陛下看……我的生死cao纵在国师手中,只能假装答应,此刻才有机会提醒陛下……” “荒唐,国师这么做,对他自己有什么好处?”朱曦觉得韩苏的解释太过匪夷所思,本能地摇头。 “国师说,他想陛下对我死心,断情绝爱,才能做一个好帝王……” “胡说!”韩苏还没说完,朱曦再度反驳,“要朕做一个好帝王,不是应该让朕与你重归于好吗?什么时候说断情绝爱才能当一个好帝王了?” “国师居心叵测,不一定真的为陛下好……但我也不明白国师的用意……只能顺水推舟,看他的下一步计划……” “你这些话太过荒谬,朕现在不能信。”朱曦来回踱了几步,见远处大队人马已经赶来,便道,“今天先到这里,等回到秦京,我们再详谈。” 说话间,女帝的侍卫们已经到达。他们向朱曦见了礼,随后拽起韩苏,往马后拖去。 “你们要干什么?”朱曦见他们把韩苏手腕上的绳子系在马后,不由惊讶地问。 “启禀陛下,他这个样子,无法跟上队伍行进的速度。这样处置,可以保证不拖后腿。”侍卫头领回答。 原来是走不动就用马拖回去。朱曦明白了他们的意思,居高临下看了韩苏一眼。 韩苏伏在地上,身上血色斑斑,垂落的长发遮住了脸,一动不动。他既不求饶,也不说话,似乎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 这个情景,莫名地与他当初被杖毙时的样子重合起来。朱曦定定地看了半天,终于下令:“解下来,抬到马车里去。” 真相未明,她绝不会让他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