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第二天(被轮流控射,尿道棒禁止射精折磨,催情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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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练室仍然是昏暗的,泛着的明黄的灯光,剩下的七个少年依次按照名单排列站好,教导员依旧一身紧身皮衣,很好的勾勒出壮观的身材和部位,声音冰冷不变,手里攥着冰冷的皮鞭仿佛随时待发。 “今天的课程不太一样,但想必指导员都给你们上过理论和视频了,现在是实训,给我看看你们的学成。这三天内的考核都不是最终结果,但如果是特别差的就会像昨天三位一样遭到淘汰” 教导员边说边绕着他们每个人走一圈,在这里的少年几乎都是身衣未缕,走过时哪怕带过的细微微风动静都能让人感到皮肤一颤。 “但是三天后的考核,就是最终测试,想要享受魅色的高薪待遇,就拿出你们的真本事”他沉声道“你们记住了,今天只能碰一个部位,那就是yinjing。虽然是犯错的奴隶,但仍然是会所高等级奴隶,他的主人没有允许你们弄伤他,所以今天我不希望发生像昨天那样的事情” 几位少年点头如捣蒜般迅速,眼神不约而同的被木椅上的男人再次吸引。 那跟昨天不太一样的是,浑身上下被黑色皮衣紧紧包裹着,只有露出那根硬挺和两颗沉甸甸的囊带,中间的尿道棒尽职尽责,比起昨天的粘液混合发紫,似乎是玩坏了上了药,guitou那一边异常红肿,偌大的呼吸声带了些急促,柱身挺立着时不时跳动着叫嚣着释放,四肢被铁链分别捆绑在木椅四角,头部的双眼换了新的黑布条,口中的口球跟昨日一样桎梏着,只能发出可怜的呜咽。 轻微的颤动带动着锁链的声响,在安静的训练室里反倒显得让人yuhuo难耐。 “每个人的性癖不一样,这些所有的训练项目,不管能不能用得上,你们首先要做到的就是精通,然后根据你们主人的爱好随即应变,争取做到满足你们的主人 现在,一号出列” 分发的润滑剂是带有一点催情成分的,这是魅色的合作的新品,今天便要用在307身上,一号挤铺满了双手,指尖在搭上那暴起青筋的柱身时便感受到了那身体主人的轻颤,上下规律滑动时能明显的听清那人的呼吸逐渐深快,腹部绷紧,喘息声演变成一声声呜咽。 “唔唔...” guitou上被自己分泌的液体裹得晶莹,当那双细嫩的手覆盖上去时早已分不清是催情的润滑剂还是粘液,二者混合在一起,而此时润滑剂的功效发挥出了作用,307感觉身体升起一股燥热涌向下身,不由自主的吞咽着口水喘息着挺动下身,然而没能得到更好的抚慰,有的只有那不上不下的taonong,时而轻缓,时而重,时不时抚过guitou,时不时就着那些液体用掌心在上面打着圈儿。 307浑身颤栗得不断抖动身体,浑然忘记了自己的处境,他双眼迷离,满脑子都是射精高潮的想法,身上的燥热跟随着动作起起伏伏,整个柱身染上的润滑剂已经比小孔分泌的粘液还多,湿哒哒的黏糊,在安静的训练室里显得色情不已,更是风光无限。 “唔唔唔唔啊啊唔!” 突然,307绷直了腰腹,双手紧紧攥住扶手,连带着臂上青筋都暴起跳动着,头猛的向后仰绷的直直,腰腹向前倾,那是即将高潮了。 但那双手在这时候离开了,不带一点留念,只留那即将高潮又突然坠入地狱的性器在空气中一抽一抽的跳动着,催情的润滑剂还覆在性器上与分泌的粘液混合着,两颗囊带被撑得如小儿拳头般大小,男人开始挣扎抽动,试图让性器得到一丝抚慰得到高潮。 就差一下.....快点..... 要射了要射了...... 啊啊啊啊啊 性器因为男人的动作有力弹跳着在皮衣上,黑色的皮衣染上了晶莹的润滑液,在蜡烛的灯光下显现出旖旎,突然一个冰冷的皮鞭抵在了那不断弹跳的性器上,紧接着教导员的声音响起“看来你很不听话啊,307” 早已被调教过的身体本能在听到教导员声音的那一刻便停止了动作,只剩下粗重的喘息,那根皮鞭还抵在身下,粗糙和冰冷的质感让307很想挺身磨蹭,身体的燥意因为无法得到抚摸而一浪高过一浪。 “唔.....” 给我啊..... “范闲就是这么教你的?”教导员嘴角挑起一抹讥嘲“我敢发誓,你是三层最不听话的那一个” 魅色会把所有的奴隶分层等级,最简单最原始一层到三层,越往上越高,三层便是顶层,这里的奴隶都拥有自己的主人。 307不说话了,泪水沾湿了黑布条,隐隐还能听到细微的抽泣声,他想起来那日被领进魅色时,那人问: “告诉我,你叫什么?” “李承泽”他回。 “错”那人冷笑一声,一字一句道“如果你还觉得自己叫李承泽,你现在就可以回去” 年少的李承泽十分执拗“我不,我要见范闲” 那人似是惊讶“你知道范闲?你是范闲什么人?” “我.....”年少的李承泽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他只想见到他这个传说中的弟弟,然后质问他和他母亲为什么要来破坏自己的家庭,给这个人一点教训。 “我是他哥哥”他说。 那人不屑的冷笑了一声“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小朋友就别瞎折腾了,回去睡觉吧” 于是他等在魅色,他知道这种地方不干净,但只是以为是纯粹的酒吧玩乐,直到有一天,范闲亲自领他进去,说“李承泽,这条路可是你自己选的” 什么意思? 选的什么路? 年少的李承泽一脸茫然 “后悔也没有用了”范闲慢斯条理的补充道“你不是一直想见我吗?我就在你面前,哥哥” 那两个字如晴天霹雳般砸在头顶,压得他抬不起头,甚至在调教室时,让仍然挣扎着摇头,被口球堵住的嘴发出强烈的抗议。 错了错了.... 不是这样的....这怎么会这样 他只是来找范闲,问一问究竟.... 怎么会变成这样 “从现在起,你不是李承泽了”地狱般宣告的声音响起“你叫....307” 那是一个冰冷冷的编号。 范闲根本不问他来做什么,也不顾他是否愿意,甚至不在意这是否违背了SM的原则,他只当李承泽踏进魅色的那一刻,就走不了了。 美人落泪?谁不喜欢 范闲大笑 一次又一次的逃跑,惩罚,到最后不知道是斯德哥尔摩综合征还是什么,突然又患得患失,离不开了,离不开了,不知道是身体还是心理,还是都有,李承泽眼神都不一样了... 变了,都变了.... 他也变了... 思绪被身下的痛苦再次拉回,眼神再次清明,尽管看到的是黑色的画面,只能透过丝丝缝隙感受到微弱的光芒,性器经过了几轮的地狱般的折磨,涂上的催情剂早已一轮高过一轮的发作,身体到处发痒,甚至是连带着xue口也不由得收缩着,分泌出粘液沾湿了木椅。 想被插入..... 神志早已在不断的无法获得最终满足和高潮的过程中变得模糊不清,清明只在一瞬之间就可以被轻易推倒,恍然间他又想起来范闲那日说的: “既然你不懂得珍惜,那就先去低层看看吧,你会哭着求我的” 他错了.... 他错了他错了... 307疯狂摇头,腰腹疯狂的抽送试图将性器从少年的手中受到摩擦使其高潮,锁链因为动作的大幅度挣扎而遭到甩动,木椅仿佛要被着骇人的力道撕裂般作响,教导员的声音还未响起,就像是渺茫的希望般搁在他的心头,还有机会....快射了.... 然而,“四号,停下” 那个残酷的声音终究是发号施令了。 身体沉浮在欲海里难以挣扎翻身,浑身的燥热难以得到疏解,被控制在临近的地步又被残忍的抛弃,一次又一次的难以射精,两颗囊带已经到了让人不忍直视的地步,却因为尿道棒的插入而无法得到释放,柱身已然通红发紫,催情和yin液一起混合着,指尖不断滑过guitou时还会带起一丝丝粘液,但无论是怎样的挑逗都只是痛苦前的欢愉。 他不该跑了,他不该觉得这样不对,他明明都臣服这么久了...... 底下的少年被307的恐怖的挣扎定在原地,或许是在想自己有朝一日也会变成这样吗?不能射精,不能被插入,放入催情药放置还要接受玩弄,那是怎样的渴望? “下一个,五号” 柱身再一次被冰凉的手指缠上,富有技巧的力度顺着粘液缓缓的taonong着,时不时逗弄着那两颗如小儿拳头般大的囊带,所有人几乎是无视了307的挣扎。 那又怎样? 挣扎了也不能得到解脱。 渴望高潮的想法一瞬高过一瞬,连带着又希望被插入,xue口空虚的张合着,可是少年的指尖taonong时总是小心翼翼的避开那地方,指甲刮过guitou时引起男人一阵颤栗,脚趾蜷缩起来,脚背难耐的弓起,带着纤瘦的脚踝都不住的颤抖 “唔唔....唔....唔啊” 到最后,307已经不知道是第几个了,连教导员的声音他也听不清了,明明没有带耳套,但训练室的声音就像是被隔绝耳外般。 不知是过了多久 “今天就到这里” 那是解放的声音吗? “明天继续下一个课程” 不是,那是新一轮地狱之路的开始啊..... 他能感受到少年们的离开,训练室进来了一个人,熟悉的味道让他身体开始小幅度的发颤。 “你来做什么?”教导员语气不明。 “怎么,他是我的人,我不能过来?”范闲眼含笑意却未达眼底。 他用的是“人”,而不是“奴隶”。 教导员准确的注意到了这一点。 但他还是警告道:“你的奴隶破坏了这一次拍卖盛典,惩罚途中不允许终止,这是魅色的规矩” “我知道”范闲歪着脑袋看了看木椅上被折磨到泪流满面的人儿,低低笑了几声“我只是来看看....307?” 那是范闲给出入魅色时的他所取的编号。 “真可怜”范闲说着,上前细细抚了抚他脸颊,再到rutou,感受着这具身体为他而颤抖“今天结束了?” “是” “那你下去吧”范闲随意道,仿佛是在吩咐一个无关紧要的下属。 在这里,他丝毫意识不到,教导员同他是平级,或者说习惯将自己放于高处。 幸好早就知道范闲此人阴晴不定,教导员同他没有过多计较,也不愿多待,转身离去了。 “流这么多水了” 几乎是话落的一瞬间,xue口猛然被插入两根手指,仍旧紧涩的甬道因为药物的关系而迅速缠上这好不容易得来的宠幸,紧紧缠绕着手指,模仿着性交的动作缓慢的抽插着,媚rou被翻转带出放入反复,但这还无法满足他。 “唔....”307小声的呜咽了一声。 像是小猫般可怜的声音,范闲笑了笑,手中的动作依旧缓慢,感受着紧致的包裹,明明知道这个人多么渴望,却依旧不紧不慢“你破坏了拍卖会,本应该被赶出魅色,但我说个你是我的人,我留你留。但我听教导员说,你抗议得很厉害?” 他话语慢斯条理,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平日里对你的训练都不是白费的,你不应该连个区区的干高潮都承受不住,李承泽,你是不是很想离开这里?” 他叫他李承泽,不是307。 李承泽不清楚自己有多久没听到这个名字了。 “你真是怎么样都不会听话”范闲不顾那人的渴望和xue口的拼命收缩挽留猛的抽出手指,带出一股欢愉的爱液,他将指尖沾上的液体抹在了大腿之上,“很想要吧?” “熬过最后一天,回来我身边,我就给你” 训练室又恢复了寂静空无,只剩下一个欲求不满的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