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1.

    週六的下午4點44分。

    早午餐選擇吃炸雞套餐的妳吞完消炎藥。一邊吃粥，一邊有一搭沒一搭想著事。

    迎著窗打開筆電螢幕，妳放下窗簾擋住日光直射，看起泰國鬼片──講真的，妳只覺得泰國白黑配色的清幽豪宅深得己心，妳就是喜歡漂亮東西的一介凡人。

    「醒醒吧，妳買不起。」一道聲音從旁傳來。什麼都沒說的妳捏緊水杯把手，知道思想又被對方窺探。

    「你也沒電影那麼恐怖。」妳知道自己不該挑釁，但妳就是忍不住，「靈騷現象弄一個出來看看啊？」

    「妳不能強人所難。」祂的聲音可憐巴巴。妳願意為對方的表演敬稱祂一聲茶藝大師──裝的，全是裝的。

    「我可是弱小、可憐、無助，助人為善的喔？」

    聽見這句話。妳對此彎起手指，細數對方展露過的長才。

    「暗示、催眠、幻覺、植入思想……我還有什麼沒數到？」

    「妳不要胡說，這全是你們的心理作用。」祂理直氣壯地道，「我只是調控空氣……人類就自己壞掉了。」

    接著祂開始侃侃而談。從外部變數的濕度、溫度、氛圍，再談到五感變化。只差沒有實際cao作給妳看一次。

    妳委婉表示人類做不到這個。但是人類能做到其他的──然後你們一起看起《煤氣燈下》的經典電影解析。

    「妳給我看這個……」「閉嘴。我只想聽到加害人是垃圾渣滓的感想。」

    對方放棄說出感想，直接宣布自己打算做的事。

    「那我幫妳找找不是人的東西快樂一下吧！」

    妳聽著祂興高彩烈的語氣。皮笑rou不笑地回應。

    「好喔。我要求也就億點點。」

    2.

    妳詳細地列出一堆條件。只求讓對方好好了解那是一億的億，不是數字的一二三四的一。

    妳不認為把人類部分剝離給自己的大公還保有「愛」這個人類情感──但是妳忘了一件事，大公曾經是像人一般地愛著妳，並且願意掏出自己的人心給妳填補上。

    而祂從未忘記那份愛與珍重。

    3.

    妳舒了一口氣。確定對方遠去後，才開始追私人癖好點滿的二次元紙片人們──有一個自我認知性別為男的生物在旁邊，很多東西都不能看啊！

    4.

    妳此時還不知道大禍臨頭。只是喜孜孜地看起NP小說，瘋狂用詠嘆調語氣讚美作者，實則軟性催文只想躺平吃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