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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瞳你醒醒!”端木再用力地掐着我人中着急道,“古先生,古先生你快来看看她。”我被她掐得痛的直流冷汗,心里面大骂这家伙下手太重,表面上却只能紧紧地攥着拳忍住。手腕被人拉起,脉搏处落了两根指头。片刻,古风道:“无碍,脉搏有些虚弱,想是休息不足。在下只需一针就能让她醒来。”针?啊!不要啊!既然是休息不足你就让我休息不就得了?居然想把我扎醒!我咒骂这个没有医德的家伙,一面盘算着要不要装作苏醒过来。“不必了。”端木再轻声组织道,“既然只是劳顿,那休息会儿就该醒来了。”“可是殿下,拓剑的下落还没有问出来。”古风沉声道,“此刻若是不追更待何时?”“本王的话,古先生是不打算听了?”端木再忽然冷声道。“属下不敢。”古风忙道。“那古先生请先下去休息吧。”端木再又道,“小白,你去安排个房间。我们稍做休息,再回军营。”躺在床上,我小心的听着周围的动静。有水声,好像是端木再在安排洗澡水。这个笨家伙,这会子安排洗澡水干嘛?也不怕水凉掉。“好了,那些饭菜放在桌上,你们就可以出去了。”端木再吩咐道。门被关上,端木再走了过来,在我的床边坐下。轻声笑道:“某人,洗澡水和饭菜皆以备好,好不快快起来享用?”我没吱声,不知道这个家伙在搞什么鬼,总不能看出来我是晕假的吧?“还不起来?难道要爷我给你宽衣喂饭?”端木再伸手在我脸上掐了一把,我嚎叫一声睁开眼睛怒道:“你居然拔我睫毛!”“谁让你给我装晕。”端木再得意地笑道,“好了,还不起来?这里就咱俩了。”“早说!”我忙起身,冲到桌子前面,捏了几片牛rou塞进嘴巴,又就着汤碗喝了几口汤。然后奔到屏风后面,脱衣服,跳进木桶洗澡。泡进桶中还不忘招手道:“端木,帮我把牛rou端来吃,我快活生生的饿死了。”“你怎么成这模样了?饿死鬼投胎的?”端木再好笑的端了盘子,拎了凳子坐在木桶旁边。“啊——”我抱着胳膊往水里一沉,叫道,“我想起来了!你现在是个男人!”端木再颇为鄙视地瞪了我一眼道:“得了啊,反正我又不是没跟你一起洗过澡。再说我心里怎么着也是个女的,还能对你有意思?”我想想也是,于是也放松下来,全当他还是那个我的姐妹端木再。“还不是你害的?什么时候不攻城偏偏这个时候攻城!”我咬着牛rou道,“白皎月说过两日就来找我,然后我们一起去军营找你。结果才把我安置在陲城,你就攻进来了。还半夜把人都弄到一起去……”我忽然想到府衙上悬挂着的血淋淋的人头,忍不住打了个哆嗦道,“现在我是见识到什么叫做战争的残忍了……”“幸而你是遇到我了,不然我估计你哥哥来能把我宰了。”端木再帮我舀水,“我看你精气神倒是不错,居然还在我面前装晕。若不是我拦着你,古先生早就一根针折腾死你了。”“哎,有些话真的不能说。我不装晕你面子上也过不去不是吗?”我实话实说。随手把盘子递给他。朋友之间,有的事能讲,而有的事情不能讲。“算了。我也不强迫你,反正那拓剑我是没什么兴趣。”端木再笑道,“一会儿就跟古先生说,你和王晟只是偶遇,并不知道他的下落。”“谢了。不过,拓剑究竟是什么啊?很重要吗?之前我听他们说王晟是拓剑的传人,这会儿又要找拓剑。那拓剑是个人还是把剑呢?”我好奇的问道。“拓剑曾经是一个人,而现在是一把剑。”端木再眯起眼睛道,“这把剑足够挑起国家间的纷争。”“国家间的纷争?不就是一把剑嘛。”我不屑的说,“当那是核武器啊?”“也差不多了。”端木再轻咳两声开始讲故事,“拓剑是由一百多年前,一位名为拓剑的拓剑师精心铸造十载而成。用的是神赐予的天铁,所铸之剑本名为帝王。得帝王者得天下。拓剑大师用自己的鲜血祭剑,只为助他的知己,当时的王子南宫维以登上王位。后来,南宫维以用帝王之剑登上王位,为祭奠好友,遂改剑名为拓剑。”端木再叹息道,“所以说,拓剑不仅仅是一把剑,还是权利的象征。不过拓剑十年前自王宫消失,不知道为何又回到拓剑大师传人的手中。现在这玩意跟宝库一样,世间的人都只知道一点,得帝王者得天下。所以,只要是个人都会想去要。而各个国家的君王更是觊觎。”“哦。”我撑着下巴听的认真。端木再却忽然转移话题问道:“对了,你这么远的跑来找我,出了什么事吗?”“哎,自打到了这个世界,这乱七八糟的事儿啊就没消停过。”我无可奈何地摆摆手,“等会儿吃饭的时候再和你说吧,不然我蹲水里你坐外面我特别扭。”端木再一听,又开始贫了,伸手勾起我下巴,一挑眉道:“那爷进去陪美人?”我拍掉她的手,瞪他一眼怒道:“端木爷,请——滚——”说罢,我们俩对视一眼,都忍不住大笑起来。寻找雪莲之旅洗完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同端木再一起坐在桌边吃饭。我因为饿了两顿,吃相很难看,可以称之为狼吞虎咽。端木再一边不停的给我夹菜一边笑道:“小瞳,你知道吗?也就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我觉得我是端木再。”“那其他时候呢?”我好笑的问,这不是自己还能是谁啊?不过也是,只要我是和白皎月他们在一起,我就找不回以前的我了。“端木不再。那个冷酷的王子。”端木再摇摇头,叹道:“这个王子真难当。没有安安稳稳的日子过也就罢了,还要拼死拼活的去争夺王位。”“那你就不争呗。”我往嘴里扒着饭,含糊地说。“我也不想争啊!”端木再一摊手感慨道,“可这个身体上一个主是个争强好胜的家伙,早已经把自己推进了漩涡中心去了。”他忧心忡忡地看着我说:“本来我觉得好玩,可是一真的开始为权利所控制,才体会到什么是身不由己。现在我的情况是,只要最后夺得王位的不是我,那我的下场就比南宫鄂还要悲惨。”“比他还要惨?”我停下筷子,吃惊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