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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她便是丈夫深爱着的女人。谢李氏也并非失德,她不出手救战雪,也是怕为谢家带来麻烦,江湖杀手刺杀官吏的例子不胜枚举,她绝不能让她的夫君为了这个江湖女杀手冒这个险。谢李氏让随行的嬷嬷抱走了战雪怀中的女婴,下令下人不许将此事透露给谢光坤。然而不久后,谢光坤仍是知道了这件事。得知谢李氏见死不救后,谢光坤大发雷霆,从此没再踏入房间半步。他只知战雪重伤失踪,并不知道他们还有个女儿。谢李氏将战雪的女儿送去了乡下亲戚家中,给了她一笔银子,从此再没出现过。她并非狠心之人,为此日夜难眠,但事关家族生存利益,她已经亏心一回。她唯一的屏障老夫人去世,夫君本就对她冷淡,担心老夫人一走,她又没有儿子支撑大房,不久就会被取而代之,她听从母亲的意思,等孩子出生,若是女婴,便立刻抱回准备好待产那几名妇人生下的男孩。天不如人愿,她没能生个儿子。刚刚生产完,她便让陪嫁丫鬟将女儿抱去给娘家亲信家中寄养养,打算等待时机,让她嫁给取代她的男婴,以儿媳妇的身份回到她身边。两年相安无事,她以为这一切都已经过去了……谁知战雪的“尸体”突然不见了,不久后,她的亲生女儿也离奇失踪!她认为这一切都是报应,是她的私心和贪恋,让自己的亲生女儿被残害。谢李氏从此吃斋念佛,深居简出。“此等秘闻,你竟然能看破不说破?”“当今世上,有钱有圣教,什么秘密查不到?”“原来是花钱找我圣教查出来的。那便不觉得奇怪了。”谢意顿了顿,“你想不想知道那两个女孩的下落?”“不想。”狼女抱剑往回走,“花多少钱买多少秘密,这是我们圣教的规矩,既然是公子你自己花钱打探到的秘密,我又岂能随意向你打探!”更何况,她对什么女孩的下落并不感兴趣。谢意啧啧道:“连脾气都跟我爹一样。”狼女停下脚步,猛地转头,“你说什么?!”“没什么。”谢意敷衍了一句,笑得意味深长,“今日你我并没见过,我没听见你同战雪的谈话,你也不知道谢家的丑闻。”“成交!”谢意望着走远的狼女。难道爹娘都没有发现她无论是五官还是性格,都像极了爹么。谢意自嘲地笑了,他又有什么资格去管别人的事情?他不也连自己的亲生父母都不知道是谁么。*佛堂中,谢李氏手中佛珠突然断裂。木鱼声骤停。“夫人,您没事吧?”老嬷嬷上前扶起谢李氏,关切道:“可是身子又不舒服了?”谢李氏脸色苍白,喘着重气,十分痛苦的样子。嬷嬷赶紧让人拿来汤药喂给她。“都过去十六年了,夫人就不要介怀了,原以为那女子只是个死士……谁能想到,她会是圣教的教主呀!不仅没死成,还找了回来,真是……作孽呀!”谢李氏躺在床榻上,奄奄一息的样子,双目无神,几不可闻地哀叹了一声,“这么多年过去了,事情已是再明白不过,是她,就是她带走了我的女儿……我与老爷的亲生女儿!”她是圣教的教主,怎么会轻易死掉,而她只要活着的一天,就一定能查到她的秘密,找到她的亲生女儿。战雪杀人不眨眼,她将她的女儿送出去后不闻不问,战雪一定怀恨在心,此仇岂能不报。她的女儿,一定被她杀死了。“对不起啊,进错房间了,古德拜。”匆忙的男声响起,谢李氏与老嬷嬷同时望向门口。作者有话要说: 这两天下暴雨,雷鸣闪电,根本不敢开电脑!人家不是偷懒啦555开始日更MUA~☆、第45章找mama谢李氏神色慌张,立刻下榻向陆迁请安。眼神闪烁不定:“太傅大人怎会来了,也……也没个奴婢前来通报。”训斥身边的嬷嬷道:“实在没有规矩,还不快去给太傅大人倒茶?”陆迁端着两碗红烧猪蹄,腾不出手来拉谢李氏,“起来吧起来吧,不麻烦了,走错门了,抱歉啊。”谢李氏抬头,望进陆迁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时,觉得很是害怕。正因为心虚,心思一拥而上。她担心被看出端倪,害怕他发现知烟是战雪和老爷的亲生女儿……陆迁勾唇邪笑一声,“OK,告辞。”很快消失在院落。谢李氏看着老嬷嬷,紧张道:“姐儿以为,他可是听见了我们的话?”原本苍白的脸更是惶恐惊惧。老嬷嬷擦着额头上的汗,“奴婢也不知太傅大人是何时来的……不过应该是真的走错了房间。”略一分析:“而且奴婢看他的样子,像是没听见。”但愿。谢李氏握紧拳头,“去,将意儿唤来,我有些话要对他说。”“夫人是想告诉公子,那知烟……”“你去便是了。”“诺。”谢意推门进屋,见谢李氏面色惨白,上前过问了几句,似笑非笑:“孩儿回来时见陆太傅经过这里,母亲神色慌张,莫不是与嬷嬷说话时被陆太傅听了去?”当初他也是不小心听到了谢李氏和老嬷嬷的谈话,才发现自己的身世。谢李氏上前,想去拉谢意的手,被他不露声色地避开。“母亲有话直说便是。”“意儿,为娘确有对不住你的地方,可这十九年来,为娘扪心自问,从未亏待过你,将你视如己出,这些你应该知晓的。”谢李氏试图解开谢意的心结。谢意不为所动,“母亲既然如此厚爱孩儿,又岂能将我从亲生父母身边夺来,直到我长大成人,自己发现这个秘密,而非母亲亲口告知。”“当年要不是李氏一门家道中落,我又怎么会出此下策!而且意儿,你可知你是如何来到我身边的?是你的亲生父亲,为了十两银子,亲手将你的母亲送去李家,李家从未强迫过任何一个待产的孕妇,她们都是被夫君送来的,若有错,你的亲生父亲才是大错特错!”谢意没有说话,年轻的脸上满是不屑。当年之事,他一无所知,如今她想怎么说还不都是她说了算。父亲身为一国兵部尚书,却被个女人如此玩弄,连自己唯一的儿子都是野种,想一想他还真是觉得他爹最可怜。谢意叛逆,桀骜不羁,多是因为自己丢尽了脸的出生。“母亲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