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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什么?”女人娇媚的声音在前方响起。☆、第20章此等绝色“这不放假了么,带孩子出来随便逛逛。”陆迁摸下巴,观察着被簇拥而来的妩媚女子,“太后不会是跟踪我来的吧?”陆迁一脸看穿一切的表情。宣太后并不否认,被揭穿了也不生气,笑不露齿道:“哀家的确是跟着大人的马车而来,此番前来寻大人,其实是要与大人道谢的。”道谢?陆迁收起笑,三步作两步走到宣太后身边,低头小声说:“大姐,帮我个忙。”宣太后面不改色,娇嗔:“大人这是什么话,你的孙女都这般大了,唤哀家大姐,岂不将哀家叫得老了?”“妹子,帮哥一个忙。”陆迁改口飞快。宣太后这才满意,笑得意味深长:“大人是希望哀家帮你隐瞒身份么?”陆迁凝视她片刻,似笑非笑:“妹子你不厚道啊,居然找人查她。”“哀家只是担心那些个一心攀龙附凤的女子,借用可怜的身世接近大人,替您盯仔细一些,大人可不要误会哀家的一片好心呀~”陆迁双手环在胸前,不客气地回敬:“我年纪大了,眼睛还不瞎,用不着太后cao心。”连小妞不知道他身份这件事都被查出来了,看样子宣太后是在她身上费了心思的。陆迁觉得这样的煞费苦心不是什么好事。“我说太后,你不会是把她当情敌了吧?”陆迁问。“大人以为呢?”宣太后满脸堆笑,一双精明的眼睛里掩不住醋意,转头看了知烟一眼,“哀家没有记错的话,方才,大人是亲了她。哀家与大人相识多年,还从未见你与女子亲近,这是头一遭。”“没看错啊。”陆迁并不否认,“疼她就亲她,有什么问题吗?”宣太后语气酸溜溜的,“大人口中的疼爱,可是哀家对皇上那般?”“当然。”陆迁不假思索道,“啧啧,你这个人,思想怎么这么猥琐?难不成我还对她有不轨之心!拜托,她过完年才十六岁!”“在大人的家乡,十六岁的女子还未出阁?”“我家乡?十六岁算未成年,未成年懂吗?就是,还是个孩子,用你们这年代的话说就是……还未及笄。”“当真?”“我骗你干嘛啊?”陆迁有点烦躁,没耐心道:“说好了,不要暴露我的身份,就说我是太傅身边算命看风水的。”宣太后勉强地点着头,心思飘远。还未长大,自然是不会对她有不轨之心,倘若她长大了呢?这女子生得这样貌美,连她这双见惯了天下美人的眼睛从她脸上都挑不出刺儿来。将来这名叫知烟的女子,不知会引起多少英雄豪杰垂涎,陆迁他真的可以对此等绝色视而不见?知烟见陆迁和宣太后纷纷望向她,规规矩矩地走了过去,盈盈下拜:“民女知烟,参见太后娘娘。”宣太后笑容可亲,毫无破绽,“知烟丫头在国子监修学几个月,脱胎换骨一般,不仅变得知书达理,连模样都更美了。”知烟垂首谦虚道:“太后娘娘谬赞。”她仍是跪着的。“你可不是民女,你是国子监的学子,光是这个头衔,就够你高人一等了。”宣太后笑道,“看来你家爷爷是有心要将你培养成一代才女。世间才貌双全的女子并不多,丫头,你可要好好把握机会了。”知烟不明宣太后话中的机会指的是什么,乖巧地点头应了一声,“谢太后娘娘提点,知烟一定努力读书,回报大帅。”“大帅?”“好了好了,时候不早了。”知烟一直这么跪着,陆迁很不爽,上前一步将她拉起来,“我饿了,我们找地方吃饭吧。”宣太后招手唤来随行内监,交代了几句,对陆迁道:“哀家今日前来,其实是要感谢大人,昨日多亏大人帮忙,才免去了哀家那不懂事的表弟受罪。”知烟满心好奇,望着身边的陆迁。宣太后为何总对大帅毕恭毕敬,像是特别怕他。大帅只是陆太傅身边一个小小的手下,连手下都被如此厚待,很难想象,陆太傅真人是有多厉害。“大家都这么熟了,别客气。”陆迁拉着知烟就走,“我们饿的比较厉害,先走一步,太后随意。”“等等。”“太后也很饿?”“哀家已经派人前去品香楼定了一桌,大人不如带知烟丫头一同前去,尝一尝那里的美食?”宣太后提议。品香楼是顺天府最有名的酒楼,食材新鲜,那里的厨子都是从全国各地高价聘请的大厨,手艺精湛,可与宫中御厨媲美,陆迁去过几次,觉得还行。小妞平时吃的都是他做的现代改良版菜色,还没享用过本地特色美食。陆迁决定带她去吃一顿。陆迁谢绝了宣太后共乘的邀请,要了一匹马儿,带着知烟自己骑马赶路。刚来的时候,他不会骑马,只能坐马车,每天都被晃得四肢发麻头晕脑胀,于是自己动手发明了防震马车。整个朝代,那种防震的车厢只有太傅府有。后来时常去嘉定州,来来回回的赶路坐马车太无聊,陆迁就会了骑马,从此对宝马爱不释手,花了好些日子,动用人力,重金收购了两匹汗血宝马和一匹赤兔马,藏在身边谁也不借。三国之中,几位赫赫有名的大将只得一匹宝马,当朝名将也达不到人手一匹宝马的水平,陆迁一个人就拥有三匹。宝马配英雄,陆迁从没有上阵打过仗,却因这几匹宝马而结识了不少的朋友。陆迁手中的宝马成了诱饵,吸引许多马痴将领前来拜访,只为一睹宝马的风采。有了宝马,陆迁的骑术自是不在话下。用陆迁的话说,如果你家有架飞机,你也会开。“驾!”陆迁打马前行。侍卫的马虽然比不上劲足宝马,但这速度也不慢。知烟第一次骑马,虽然身后坐着陆迁,还是心惊rou跳,一路都不敢睁眼,紧张地抱紧陆迁的腰。知烟是反身坐在马背上的,正面对着陆迁,脑袋搭在他肩膀上,整个人窝在他怀里,僵硬得像座雕像。“宝贝儿,你想勒死本帅逼吗!”知烟抱紧陆迁不松手,心虚地解释:“我只是,我只是有一点点害怕……”陆迁闻言放缓了速度,哈哈大笑,笑容与风声融合,从知烟耳边呼啸而过。知烟觉得他是有意的。仰头望着英俊不凡的男子,她的长发被风吹乱,在她白皙的脸蛋上飘打着。“大帅故意吓人……”陆迁低头,嘴唇不慎从她鼻尖划过。知烟愣了一下,忘了初次坐在马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