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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绪了。陆迁:我有个十分的美女,在我梦里。知烟:……她长什么样子的呢?陆迁:没看清楚。……☆、第10章定制“下个月初有个学术交流,不知道太后有没有时间一起去?”陆迁话锋一转,并不想跟她起冲突。本以为他会生气,正后悔自己一时冲动的宣太后愣了一下。陆迁收起水笔,“太后要是没空的话,我带你儿子去也行。”陆迁很自然地避开了敏感话题。宣太后是个聪明的女人,曾经宫斗过两年才上位的人,据说当年后宫佳丽众多,外戚比宣太后娘家厉害的大有人在,那些嫔妃最终失败,就是因为宣太后本身圆滑和能屈能伸的性格。如此厉害的女人,怎么会这点察言观色都不会。陆迁不想讨论的话题,她也不再绕着,放软了语气,接茬道:“大人所说的学术交流,是指月初时,各国来使推举的人才,他们与我国才子一较高下的那场盛宴吧?”“不错。”陆迁翘起二郎腿,动作优雅地品尝放在桌上的饼干,“嗯,这个有点像我家乡的味道。”这是陆迁亲手教宫里御厨做的奶油饼干。御厨就是御厨,做几次就找到感觉了。这夹心饼干好吃,带点给小妞当零食。宣太后见陆迁一个劲儿往兜里揣糕点,觉得奇怪,笑不露齿:“大人喜欢,哀家派人给大人送去府上便是。”陆迁拨了拨清爽的头发,“最近我住国子监。”一应俱全的太傅府不住,跑去国子监那种贫苦的地方作甚?宣太后怀疑地看着陆迁,小心翼翼地问:“那姑娘,当真是大人的孙女?”年纪小,不过一看五官就是杯祸水。小小年纪,长得也太过精致了,这要是再长个两三年还得了?“比亲孙女还厉害。”陆迁兜着夹心饼干一边往外走,“我后半辈子全靠她了,你说亲不亲?”“倒是亲。”宣太后刚刚得罪了陆迁,这会儿开始附和,“那丫头生得可人,哀家也很是喜欢。”哇这个太后还真是虚伪。“所以你懂的。”陆迁回头冲宣太后抛了个媚眼,“不要为难她,不然咱两的友谊也就走到了尽头。”状似开玩笑的话带着威胁的意味。“……大人这是什么话。”宣太后听出了陆迁话外之音,心虚地笑了一下,“既是大人的孙女,也就是哀家的孙女,大人对我母子有恩,哀家定当好生照看大人的孙女。”“别了吧。”陆迁唇角噙着笑,黑眸从宣太后脸上滑过,看穿一切似的,“照看这两个字从你嘴里说出来瘆的慌,嘿嘿,还是我自己照顾,太后不用把她放心上。”望着走远的陆迁,宣太后冷冷地笑,“孙女儿?呵,还未见你对谁如此上心。还是个长得不错的女子。”转头问随行的侍卫,“哀家派去查那女子身世的探子呢,这会儿有信儿了么?”“禀太后,人来啦,已经候了一阵了。”“宣他进来。”“诺!”*天上浓云密布,街边的小贩们手脚麻利地收着摊。“打雷了,又要下雨了,最近这鬼天气!也不晓得是哪位上神在渡劫!”“渡你个死人头,赶紧收摊!”“……夫人别动怒嘛!”听着街边打闹的声音,陆迁跳下马车,径直冲进一间布庄,“老板,来匹上好的棉布。”布庄掌柜上下打量陆迁一眼。这个年轻人一表人才,虽然打扮古怪,但也不至于这点见识都没有。棉布不都是一个料,还分什么上好的?陆迁看掌柜的表情,猜到他又遇到尴尬事了。这年代的棉布是最不起眼最廉价的,棉麻衣服不吃香,分不出什么高低,只有丝绸之类的才能卖出好价钱。陆迁趴在柜台前,“哥们儿,还真别瞧不起棉麻,这才是做贴身衣物最好的料子。”掌柜的呵呵地笑,撇嘴说:“这位公子是没带够钱吧?得,您说,要几尺,我给您打个折。”陆迁打了个响指:“冲哥们儿这好心肠,这笔钱就让你赚了!”陆迁掏出事先在御书房绘制好的内衣图形,往柜台上一放,“十两银子,帮我做十套,八套带走,剩下两套送你。”棉麻本不值钱,此人开出一两银子一件,简直就是一本万利的生意。掌柜眉开眼笑,拿起图纸瞅了半天,横着看完竖着看也没看出这是个啥玩意儿。陆迁掏出一锭银子放在柜台上,“具体做法图纸背面有材料跟步骤,给你三天时间,三天后我再过来。”掌柜没看懂这个青年才俊何出豪言壮语,这图他压根就没看懂,但见他出手阔绰,硬着头皮接下了这笔买卖。叫来媳妇儿,“你给看看,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妇人看了一会儿,突然老脸一红,扭扭捏捏地说:“当家的,这……这有点像……”低头看着自己下垂的胸,“裹这里的?”*大雨来得快走得也快。国子监学生宿舍外的草坪绿油油一片,令人心旷神怡。陆迁遣退给他打伞的护院,提着个大大的食盒走进小院子。知烟正在默读课本,听见开门的声音,合上书本上去迎陆迁进屋。“这么大的雨,大帅没有淋着吧。”知烟贴心地问,懂事的接过陆迁手中大包小包。陆迁拍了拍头发上的水,“宝贝儿你过来。”经过昨夜的一场梦,知烟显得有些腼腆,也不敢抬头看他,这让陆迁很难启齿接下来的话题。见陆迁久久不说话,知烟开口打破宁静,“大帅,会打仗么?”陆迁以为知烟这么问的原因是因为他最近经常给她带孙子兵法系列丛书,也没太放在心上,“不会。”递给她一块夹心饼干,“尝尝。”知烟握着饼干。原来那个人不是大帅。梦境中,她明明看到了千军万马,还有那位在马背上驰骋沙场的少年将军。大帅不会领兵打仗,那人又怎会是他。陆迁怀疑地看着因他一句回答而变得茅塞顿开、甚至还恢复了自然神情的小妞,歪着脑袋问:“打什么主意呢?嗯?”“没事呀。”知烟轻声应道,小脸漾起笑。进门的时候看她还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才一会儿工夫怎么就笑了?一定是他年纪大了,根本不懂小女孩的心思。“大帅为何欲言又止,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与我说么?”知烟咬着酥脆的夹心饼干,从盘子里拿了一块递给陆迁,“大帅也吃。”经过这两个月的相处,她话渐渐多了,和他更亲近了。陆迁的视线落在知烟精致小巧的脸蛋上,然后滑到她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