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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没想到,最终他还是答应了。她破涕为笑,“一言为定!”-景萱回剧组的时候姜寒正在拍戏,她跟于在中打了招呼,商量了一下接下来的安排,连休息都没有就直接去化妆了,这两天着重补拍她的镜头,下周二周三要播出前四集,至少要把这四集剪出来。化妆间,本来只有景萱自己,没多久,程艺轩跟进来了,一直看着化妆师给景萱上妆,直到化完,她才柔声对化妆师说:“辛苦了,你先出去吧,我跟景萱有话要说。”从她站到这里的时候,景萱就有一种异常不舒服的感觉,那感觉让她觉得每一根神经都是紧绷的,而现在,她终于明白那种感觉,是敌意和防备,每一根神经都竖起来的防备和敌意。“有事吗?”景萱撩着眼皮看她。程艺轩忽然发现,景萱说这三个字的时候,那语气,竟然跟姜寒有八分的相像。他不由说出了口:“你说这三个字的语气跟阿寒还真是一样。”景萱弯着眉眼笑了起来,目光里却依旧是防备,“据说两个人生活在一起,会越来越像,我从记事起就认识他了,而且又喜欢他,总是忍不住观察他,某些地方相像是难免的。”程艺轩的眸色暗了暗,“是吗?可能我和他在一起的时间不够长,永远也学不会他的冷淡,以前我就觉得他不够热情,过了这么多年,还是老样子。”程艺轩看着景萱的眼睛,温柔地笑,就像是在随意聊天,没有半分敌意,她接着又说了一句,“大概除了床事上比较热情,其他时候都冷淡的彻底吧!”程艺轩笑着摇了摇头,“你一个女孩子,也不学点好的,学他扮冷酷。”景萱在听到程艺轩说:“大概除了床事上比较热情……”这句话时就已经绷不住了,她没程艺轩沉得住气,这场无声地叫较量,从程艺轩轻飘飘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景萱就输了。“你什么意思?”她冷着脸。程艺轩“扑哧”一声笑了,“还真是跟他一模一样。”她“唉”了声,“你别这幅表情,到时候姜寒知道了,该说我欺负他小女朋友了。我和姜寒我们两个早就结束了,你放心吧!我就是想跟你聊聊,你知道当时我们为什么分手吗?”景萱只瞪着眼看她,一句话也不说,她承认,哪怕她无数次暗示自己姜寒已经三十岁了,不能要求他清清白白一点过往都没有,可是亲耳听见别人女人在讨论和他的床事时,她还是觉得心口撕裂着疼。难受的要命,她一点友好也装不出来了,就那么瞪着程艺轩。程艺轩丝毫不在意她目光似的,接着说:“因为那时候他在国外拍戏,我也在拍戏,两个月的时间,连见面都很困难,那时候他是封闭性的拍摄,打电话的时间都很少,两个月,我们联系的次数屈指可数,后来我去找他,押了身份证,说了不少好话才进了他的房间等他,想给他一个惊喜,但他拍戏拍到晚上。那天我们两个都太累了,可是还是很高兴,你知道,男人的需求都大,尤其时间久没见面……总之他拉着我做了三次,一次比一次久,再闹下去天都亮了,我就推着他说不要了……”景萱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明明想要呵斥她让她闭嘴,却还是忍不住想听,她瞪着程艺轩,眼睛都开始发疼了。程艺轩看着景萱,似乎是笑了下,但很轻微,转瞬间就消失了。她接着说:“第二天我要走,他有点不大高兴,趁着拍戏的间隙回了趟酒店,温存了一会儿,彼此都舍不得彼此,成年人嘛。不管男女,都有需求,但女人总归是更理智一些,做了一次之后我就制止了他,再来一次两次的,估计我都赶不上飞机了。他正在兴头上,有点郁闷,似乎是生气了,我也不大高兴,埋怨他,说我们两个工作都那么忙,连个恋爱都谈不成,还要我来找他,两个人吵了起来,谁也不让谁。我们两个都是很理智的人,自尊心又强,谁也不服软,后来就闹着要分手,说起来挺无奈的。”程艺轩看着景萱,缓缓笑了,“不过都过去了。我说这些就是想提醒你,别看在一起的时候多好,现实中还是有很多矛盾的,工作,家庭,性格,哪哪都是矛盾,本来这话我不该说,可看你年纪小,还是忍不住提醒你一下,我当初就特别后悔跟阿寒公开,虽然分手后我们还是朋友,就是因为公开了,现在连个朋友都没法做了,这次这部剧,如果不是剧组实在找不到人,我也不会接的,你也知道,现在媒体都不会轻易把我们两个放在一起了了,怕尴尬。景萱,你和姜寒的路还很长,但注定不会一帆风顺,所以我劝你,不要过早地公开,不然万一有了点意外,绝对是后悔的呀!”景萱胸口起伏了几下,最终才找回理智,面无表情地问了句,“说完了吗?”程艺轩的眸光闪了一下,没想到这丫头还挺沉得住气。她挑眉,示意景萱继续。景萱往后退了一步,因为程艺轩身高比景萱高了七八公分的缘故,景萱离她近的时候总觉得不舒服。她靠在桌台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地看着程艺轩,回应她,“首先,我一点也不想知道你和姜寒在一起是怎么样的,我想每个女人都不会轻易把自己和男朋友的床事随随便便讲出来,我和你很要好吗?你将给我听只是为了好心提醒我?程艺轩,都是女人,我年纪是比你小那么几岁,但不傻。你想刺激我吗?还是炫耀?那你可错了,姜寒都三十岁了,他有没有上过床对我来说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现在是我的,以后是我的,而且只是我的,那就够了。”景萱深吸了一口气,以最轻蔑的姿态看着她,“你知道我和你有什么不同吗?”作者有话要说:第44章撕破脸吧,本来就互相讨厌,又何必装作友好。“我们之间最大的不同就是我从来把感情认为是两个人的事,我和姜寒两个人的,在一起,或者不在一起,都是我们两个人的,跟谁都没关系,你呢?现在站在我面前,说这些话,你敢跟我说你只是好心提醒我?”景萱提着一口气,背挺得直,从小到大,她从来都是被动的那一个,家教不允许她做出失态的行为,可现在,她忽然发现,有时候,话说开了,反而舒畅,何必憋在心里自己跟自己过不去。端着给谁看呢!“还有那天,你半夜去找姜寒,想做什么?还东西还需要半夜还?说什么心里藏不住事,这么拙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