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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女子的哭声和惨叫声。”文沫装出很害怕的样子,心下却想,这老爷爷说的话有几分可信。作为一名优秀的心理专家,文沫从上大学一开始接受的教育就是不要轻易对你听到的任何证言证词下结论,即使它再荒诞,也要分析这些证言后面隐藏的真相。所谓空xue不来风,老爷爷的话肯定也是有一定根据的,魏氏宗族内一定有它的秘密所在,不然也不可能表现出对外界如此强烈的排斥反应,这个秘密,魏家倾一家之力想要保全,宁可在家窝着饿死也不愿离开家。文沫想要从他们嘴里得知这个秘密,谈何容易?ps:今天更晚了,对不住大家,感冒发烧好难受疯妇ps:感谢于紫旋大大投出的粉红票~~感谢玩偶妖女大大的再次打赏~~感冒有加重的趋势,吃完药头好晕,大家一定要保重身体,别总吹空调哦~文沫谢过老人家,两人转回镇上随便找了家饭馆点了三个菜,边吃边聊。“主任,王勇的母亲,你见过吗?她是个什么样的人?”“见过,怎么没见过。”李响岳咽下一口米饭,开始回想十五年前他见过的那位苍白瘦弱的女人来:“那个女人在王勇被我们抓了之后的当天下午就赶来的公安局,哭着喊着说她儿子是冤枉的,求我们放人。我们也挺无奈的,碰上这样的家属,打不得骂不得,只能任由她坐在刑警队门口哭嚎,却一点办法也没有,我们劝她起来进屋坐,她仿若未闻,我们给她送水送饭,她置若罔闻。”“十多年前的公安局,跟现在可不一样,那个时候没有刑讯逼供的概念,审犯人如果拒不交代警察是会动手打人的,我记得王勇可是个点子,软硬不吃,油盐不进,被打了好几顿还是死咬着一句不说。”“我们就想着,让这母子见一面,也许王勇内心深处还保留着一份人性,不舍得老母亲陪着他吃苦,毕竟我们可是听说过,王勇的老娘当初在生他的时候差点没死了,王勇这孩子从懂事开始就孝顺,也许他老娘的一句话,胜过我们磨破嘴皮。”“果然,王勇在见过他老娘后,大哭一场,嘴里一直喃喃说着什么我们谁也没听清,但是后来王勇痛快地吐了口,该交代的都交代了,我们也就没再深究。要不然,也许幕后这个人早就被挖出来了。”文沫喝了一口橙汁,定定地看着李响岳一字一顿地说:“主任,当初你们并没有做错什么。案子破了,凶手抓了,最后也枪毙了,换成任何其他人,也许案件根本不会有真相大白那一天。死者的身份都查不出来,还谈什么破案?现在合市发生的案件根本与你无关的,你就是后悔死了都没用!”“你个小丫头,永远这么牙尖嘴利!”李响岳摇摇头,强迫自己不再去想当初自己到底错在哪里,丫头说得对。现在他就是内疚得自杀以谢天下,都没用,不如抓住真凶来得实惠。吃完饭稍作休息,两人又赶回了村子,还有下午半天时间。说什么也得去探探魏家的底细。正值中午,骄阳似火,村子的街道上安静极了,一个人影都看不见,也是,这么大热的天,又正值中午。地面温度接近40度了,谁吃饱了撑得跑出来晒太阳。魏家很好找,当初他们问路的村民只告诉了他们一句话,顺着村里主街新修的水泥路一直向里走,如果看到两旁的房子越来越破,越来越矮。就说明他们走对地方了,一直走到头就是魏家。车开到不能再开的地方停下,文沫有些疑惑,这样一个杂草丛生,房屋明显快要塌了的地方。真的有人住吗?李响岳上前扣动了大门上的铜环,铜环早已不复当初的澄黄鲜亮,覆上厚厚一层绿色的铜锈。只有这扇两人多高的大门还静止在岁月中,记录着魏家的辉煌,殊不知越是对比鲜明,越是让人绝望,魏家,像已行将就木的老人一样,拼命拼命留着最后一口气,迟迟不肯咽下去,拖累得这一门儿孙。扣了半天门,才有个中年人开道门缝,神情不耐烦地从中探出头来:“拍什么拍?我又没聋。”来人在看到门外站着的一男一女都身着警服时,神色微微有些发怔。“我们是警察,这是我们的证件,这次我们来这里,是有桩沉年旧案,希望你们能帮我们寻找一些线索。”文沫话说的很客气,魏家到底是什么状况,谁也不知道,他们只有两个人,万一矛盾激化,魏家人再是个胆大包天,他们能不能全身而退都是问题。文沫以前就曾遇到过下乡抓凶手时,一个村的人都姓王,全部沾亲带故,他们抓到人后被堵在出村路上与村民对峙一整天,靠着手里的枪和后边赶来的增援部队才得以毫发未伤的离开,那一次,他们头一批去抓人的还足足有十个。毛爷爷以前就总教育我们,永远不要小觑人民群众的力量,文沫算是信了。中年人上下打量了他们几遍,痛快地敞开门:“跟我来,带你们去见叔父。”文沫与李响岳对视一眼,居然就这么同意了?两人都从彼此的眼神中看出惊讶。这跟他们之前打听到的魏家人不好外客,闭门隐居的风评也差太远了吧?不管怎么样,魏家他们是非去不可的,现在省下他们跑回去一趟,明天再多带人过来事,他们巴不得呢。两人跟随着中年人一路往里走去,也不知道他们这处老宅有多少年没修过了,他们没走出多远,就看到两处已经倒塌的厢房。黄市的地理位置已经属于我国南方了,这处宅子虽然虽然破旧,但仍然能看出鼎盛时的大气恢宏,不说别的,单论屋檐上雕刻的守护兽,文沫就没几个认识的,只是也许因为魏家败落,人丁凋零,宅子根本没有打理的痕迹,满院的野草疯长着,如果不是那中年人一路领着他们往后走,文沫无论如何也无法相信这样的房子居然真的能住人。走了十几分钟,中年人停在一处比别的地方看着有点人气的地方,说它有点人气,只不过屋门上挂着的门帘还算干净,窗户上新糊的窗纸没有破损。“叔父,有两个警察找上门,想要了解点情况,我把他们带来了。”中年人隔着门恭敬地说。“是老十一啊?你带了外人进魏家?”房间里响起叔父的声音,却不是文沫想像中的苍老,听声音来看,这个中年人的叔父应该跟他岁数差不多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