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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的小混混都跟着起哄似的大笑着。崔志佳拉着文沫往他身后一带,以保护者的姿态将文沫护住。看着半天也没有出去意思的这一男一女,黄老板怕刀疤三一会等不及了怪他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又再添了一把火:“哎,我说你们两个怎么回事?都说让你们马上滚蛋了,听不懂人话是怎么的?好狗还不挡道呢?你们两个连条赖皮狗都不如?滚滚滚,真是晦气,怪不得今天店里都没别的客人呢,原来是你们两个瘟神上门!”文沫不禁气乐了,还真有欺软怕硬到这等地步的人,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古人的话简直太有道理了。这个黄老板在刀疤三和自己儿子面前判若两人的表现,根本不值得人同情,看来他们是真的枉做好人了,别人不识抬举,他们何必在这讨人嫌呢?至于地上跪坐着的青年,虽然受了这么大的屈辱,也一直没有开过口向他们求援,别再跟他老子似的,都是扶不起的阿斗。为了避免再被反咬一口,两人没再多事,快步离开了这家小店。直到走出了两条街的距离,文沫胸口发堵的感觉才算下去,虽然刚才的饭谁也没有吃一口,但现在文沫显然没有了胃口,崔志佳识趣地没再建议文沫另换地方填饱肚子。体贴地将文沫送回了家,一直目视着她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崔志佳才开车去了单位上班。一下午,崔志佳走路都有些带风,脸上的笑更是明媚地吓死人。请了半天假回去,原本除了对着文沫会露出笑容,对着其他人严肃地不能再严肃的人今天这是抽了什么风?最后还是胆子最大的谢艺欣主动问了大家心里的疑惑,崔志佳看着周围虽然手中各个都在忙,但明显耳朵竖得老高想听八卦的同事,其中居然还有李主任,嘴角就忍不住抽搐,这群闲得无聊的家伙们,他以前怎么就会看走了眼,以为这群同事跟他在国外时的一样,上班时间工作关系,除了工作什么也不多谈,下班之后没关系,各过各的私生活互不打扰呢?崔志佳相信,只要他现在说出他跟文沫出去吃午饭的事,明天估计就会传成他们两个在拍拖。如果文沫听到会有什么后果?是直接以后再也不理他还是先打一顿以后再也不理他?想想以前在学校时上散打课,大家看着文沫柔柔弱弱的,却连班时的男同学有的都不是她的对手时震惊的样子,再联想这么多年自己舒舒服服坐在办公室听不同的人讲话,虽然体型保持得不错,但散打、自由搏击早就还给老师了,现在的他绝对不是文沫的对手。想到这,崔志佳激灵一下清醒过来,刚刚取得一小点进展,可不能在单位宣扬开,不然估计他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于是,他识趣地闭紧了嘴巴,任凭这群人如何威逼利诱都绝不多说一句话。文沫回到家后洗了个澡,窝在沙发上无聊地翻看着网页新闻,心里对小饭馆里发生的事始终有些放不下。那个可怜的青年最后会怎么样?犹豫再三,文沫终于拿出手机拔打了一个号码。电话响了很久,就在文沫想要挂断的时候突然接通了:“喂,你好。”一个疲惫的男低音响起。文沫深吸一口气,才开口说话:“权队,是我,文沫。”电话那头的权泽政惊喜的声音传来:“啊,小文,居然是你,我想想,得有四五年没联系过了吧?大忙人,不够意思,这么长时间才想起我。不行,今天你得好好请我吃饭补偿补偿我。”文沫笑着应下,约定了一个小时后以前常去的那家麦当劳见面。放下电话,文沫说不出心里什么滋味,再次联系权泽政翻出了文沫心底永远不想触及的伤痛。权泽政是刑巍实习时交的男朋友。其实当初刑巍实习的派出所就在海平区下辖的街道办,离公安大学不过两公里远,那家小饭馆正好在辖区内。权泽政比刑巍大三岁,早四年分来了派出所,算是刑巍的师傅,当初权泽政对刑巍几乎是一见钟情,追得很紧,再加上他人不错,热情大方,性格直爽,很快就夺得了美人芳心。文沫几次去看过刑巍,她一脸甜蜜幸福都要举溢出水来了。可惜的是,三个月后,就在他们感情最好的时候,刑巍因公殉职了。在刑巍的追悼会上,这个一米八的大男人压抑的哭声,无声滑落的眼泪让无数人都为之心疼。之后他更是三天三夜不眠不休,蹲守在凶手家附近,将准备跑路回家筹钱的凶手抓了个正着,以慰刑巍在天之灵。自那之后,文沫再也没有主动跟他联系过,因为不想面对,他们失去了最好的朋友和恋人,再见也只是相顾无言。除了每年刑巍忌日两人会在墓园相遇,彼此问声好外,再无过多交流。这么多年过去了,权泽政明显变了很多,又恢复了以前的热情开朗,相信刑巍在天上看到也会开心吧。算了,不想这么多,文沫简单收拾准备出门,与老友叙叙旧,也去打听打听小饭馆的事。ps:激动ing...从小就梦想当个作家,无奈高中文科太差只能选理工科了。终于决定提笔写作,在起点拥有了自己的作品。谢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我会努力写下去。奇葩中的奇葩文沫住的地方离公安大学旁边的麦当劳有点远,所以当她匆匆赶到时权泽政早已经点了一堆东西坐着等她了。虽然很多年没有见了,权泽政还是在文沫进来的瞬间就认出了她。兴奋地挥手示意,直到文沫发现了他走过来,才放下吃了一半的汉堡,擦擦嘴,不好意思地解释道:“我中午饭还没吃,实在饿得难受,没等你就先吃了几口。嘿嘿。”文沫中午本来也没吃,刚才是饿过劲加上心里堵着一口气,半天没觉得有多饿,进了店里,闻着满满的食物香味,再看桌上还温热的汉堡,知道权泽政是个爽快人,便也不跟他多客套,拿起个汉堡打开包装,狠咬了一口咽下肚,才对着权泽政露出个大大的笑脸:“这么多年没见,难为你还知道我喜欢吃的口味,谢了,我中午也没吃,正饿的狠呢。”说完又是一大口。权泽政听文沫的话里带着自然的亲切,没有丝毫客气的疏离,心下一松,两人都不是矫情的人,很快,饿极了的两人将桌上的东西一扫而空,权泽政这才又买了两杯咖啡回来,两人边喝边聊。权泽政比四年前要显得苍老,才三十四岁的年纪,头上都隐约能看到白发了。不过看着他气色还不错,虽然眉眼中满是疲惫,却没有刑巍刚刚去世时的死气沉沉,看来这几年他的心结也解开了。当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