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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合格的警察,任何环境下都要有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勇气。如果你被犯罪分子抓住,把你扔垃圾堆里你就什么都招了,那可是要坏大事的,我也是为你好。快去监狱送资料,这是命令!”“是!”其实自己的毛病自己知道,几个月前在垃圾堆里发现的那具尸体是他接的报警,可是一听出事地点是垃圾填埋场,他千求万求跟于洁换了,甚至甘愿签下若干不平等条约,给她买一个月早饭之类的。所以张绍文自己心里也很想改掉这个缺点,但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太难,唉,顺其自然吧。L市监狱里,文沫正低头A监区所有人的证词,相互印证不在场证明,暂时没有发现疑点。张绍文抬手敲门,看到文沫抬起头,便自己走了进来,把资料放在桌子上,就想撒丫子跑掉。“张绍文,别走,我有话问你。”文沫有些好笑地看着这个见到自己如老鼠见到猫的男孩子。“我长得很吓人?”张绍文赶紧摇头。“我是妖怪会吃人?”接着摇头。“那你跑什么?”张绍文不好意思地笑了:“沫jiejie,我错了,谁让人家那么点小毛病被你收拾了,多少有点后遗症。嘿嘿,不过沫儿jiejie这么漂亮,我再被你收拾也愿意!”文沫假装沉下脸:“你小子,还想掏下水道不成?”听到下水道这个词,张绍文的脸又白了白:“姐,大姐,我错了,我再也不乱说话了。你别生气。”文沫微笑:“逗你玩呢。其实我是犯罪心理学专家,而心理学多数是相通的。洁癖在心理学上属于强迫症的一种,我看你的症状挺轻微的。能跟我说说是从什么时候因为什么事情你变得这么爱干净吗?”“额......让我想想,大概在我上高中的时候吧。我上的是寄宿高中,那个时候男生嘛,都不太讲卫生,我也一样。不过有一次,在食堂吃饭后我整整拉了一个星期的肚子,差点没死掉,住医院挂水,瘦了一大圈。医生说我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引起的急性菌痢,治疗不及时会有生命危险。我后来每回想想就后怕,从那以后,我干什么事都要先洗几遍手,用具能用开水烫了就一定要烫两遍。慢慢地,就成现在这样了。”“哦,没事,爱干净是好事,我平常都带着自己配的杀菌液,擦擦手什么的,特别好用,味道也很好闻,用完了之后皮肤还不干,比你洗手方便多了,回头我给你拿一瓶啊。”“哎,那敢情好。谢谢文姐。”这时,监狱里的狱警过来找张绍文,刚才刘振梁打来电话,滨海大道的夏日风情酒店里发现一具男尸,让他赶紧赶过去。“真是活见鬼了,平时一年到头都没个杀人案,怎么今天这么多,还都是男的。”张绍文小声嘀咕了两句。“你说L市最近发生了很多起杀人案吗?侦破了吗?”“是啊,最近半年不算郑木杨,已经有三起了,这不,第四起又来了,前面三起都还没破呢。”做为犯罪心理学家,听到多起未侦破案件,文沫首先想到的就是连环杀手,当下也拿起自己的外套跟着张绍文往外走:“走,我也跟你们看看去。”滨海大道是本市最靠近大海的一条景观路,路的左侧便是一望无际的大海,右侧是枝繁叶茂的树林。许多别墅酒店坐落其间,是夏季避暑休闲的好去处。因为案发现场距市中心和北堡监狱都很远,一个小时后,文沫和张绍文两人终于驱车赶到了夏日风情酒店时,刘振梁等人也刚到不久。走进酒店1212房间,穿过一米多长的过道,入眼的便是一张带有欧式风格的大床。床的四角伸出的床柱上罩着的薄纱已经被揭开,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四肢被捆束在床柱上摆成大字型,他的脸庞因痛苦而扭曲着。现场发现了死者的钱包,身份证件显示,死者名叫柳义久,1980年生人。于洁按照身份证登记的地址去找死者家属去了。直到走到床前一米远,文沫才看清楚死者赤裸的身上到处布满的新鲜伤痕,这些伤痕绝大多数都是不久前用烟头烫出来的,连私密部位也没有放过,另外一些伤痕则是鞭伤,没有流血,没有肿胀,却一条条青灰色像虫子一样爬满全身。离床不远的柜子上,放着皮鞭,蜡烛,与死者被捆住用的一样的绳索,满满当当。家庭暴力-2822:36:222058很明显的虐杀场景。一般情况下,凶手虐杀被害人有三种可能,第一:凶手想从被害人嘴里问出想知道的情报;第二:凶手与被害人有私人恩怨,单纯的杀人不能达到泄愤的目的;第三:凶手是具有反社会人格的虐待狂,从虐杀被害者的过程中收获满足和快感。然而酒店的场景却不符合上述推断。于洁对家属的走访很快有了结果。“柳义久,男,33岁,家住水岸领秀B1幢,职业律师事务所金牌律师及合伙人,已婚,妻子名叫卢莫莉,在本市......”“等一下,你刚才说什么?他的妻子叫什么名字?”刘振梁突然出声问道。“卢莫莉啊。”“北堡监狱狱医?”“对啊,你认识她?”几天之内两个死去的人跟同一个名字有密切的联系,巧合?这个世界上也许有所谓的巧合,但在谋杀案中从来没有。法医尸检结果表明,死者死于昨天晚上11点到今天早上凌晨1点之间,死亡原因机械性窒息,鉴证科在死者身旁的枕头上发现了大量死者的唾液,应该就是杀人凶器。酒店工作人员能提供的线索只有昨天来酒店开房时他跟一位长得娇小的年轻女人一起,那个女人的手很白,皮肤非常好。而且是那个女人出的开房钱。夏日风情酒店是这座著名的旅游城市的偷情圣地,酒店内来的客人十个中有九个半都穿得很严实,戴着眼镜帽子,而且,没有任何摄像设备,简直是最容易让凶手杀人得手后可以从容离开的地方。到目前为止,警方的嫌疑人是长得娇小的年轻女性,排除了这个城市一半的人口......对唯一的嫌疑人卢莫莉的询问让刘振梁大失所望了。昨天晚上卢莫莉一直在监狱值班,一整晚都没有离开。事实上,卢莫莉没有一点想要掩饰的欲望:“人都死了,所有的爱恨都成空了。从此尘归尘,土归土。”“对柳义久,我再也想不出来当初如何爱上他。你们根本无法想像,像他这样每天穿着西装出入法院这样神圣场景道貌岸然的人,在没有人看得到的场所,在家里,会变成怎样的禽兽。”“似乎,那个温柔,风趣,尊重女性的人也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