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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世对娄家的影响,可是却忘记了,这一世和上一世的情形根本不一样,娄庆云还在,娄玉苏只是个榜眼,到今天都还没领到正式的官职,这就说明了,所有事情已经和上一世不一样了,娄家只要有娄庆云在,娄玉苏就算是娶了三公主,将来也不会有上一世那样所向披靡的造化了。娄庆云搂着薛宸缓缓走在花园小径上,轻声说道:“要怎么闹都是他们上一辈的事,跟咱们没多少关系,咱们就不搀和了。三房这是彻底的投靠二皇子党了,二皇子党以右相为首,就是反太子的一帮人,今后难成什么气候,他们要自己作死,我还怕他们连累娄家呢,分了最好。三叔以为娄玉苏被三公主看中了,今后就是皇家的女婿,再也不用在娄家忍受庶子的待遇了,中有他后悔的一天,他还真以为皇家的女婿那么好做吗?”听娄庆云提到这个,薛宸才想起来问:“对了,三公主那儿什么时候开府已经定下了吗?”“估计就是年后吧,三公主府已经建的差不多了,等年后赐了婚,她就该出宫了。”娄庆云随手又从□□两旁的花枝上摘了一朵淡黄色的小花,插在了薛宸的发鬓上,忍不住弯身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薛宸被他吓了一跳,左右看了看,只有夏珠她们几个低垂着头跟在他们身后,一般薛宸和娄庆云单独相处的时候,这些丫鬟的眼色都是规规矩矩的,一点都不敢乱看。娄庆云讨好似的对薛宸笑了笑,然后又身后摸了摸她的肚子,问道:“怎么样,今天有没有什么特别感觉?”薛宸白了他一眼,拍掉了他的手,说道:“你就是射箭也没这么快的吧。”娄庆云嘿嘿一笑,搂着薛宸说道:“夫人尽管放心,三个月要还没有,我自动改名叫别人,总有让你怀上的时候。”不想再和这个无赖讨论这个问题了,薛宸的心思还是在松鹤院中,她直接想去看一看情况,可是娄庆云却不让她插手这件事,薛宸是晚辈,就算他们真的闹成了分家,也没有她做主的份,干脆就听娄庆云的,不去管便是了。看先前三房的态度,娄玉苏和娄海正似乎都是成竹在胸的样子,也许他们早就在私下想好了一切,就等一个爆发的机会,而韩氏今日的冲动,正好给了他们一个充足的理由,韩氏在二老爷这件事上受了天大的委屈,她是不可能给余氏道歉的,只要韩氏不道歉,薛宸相信,娄海正就一定会揪住这件事不放,到后来就完全站在弱者的方位,等同于是受了委屈,逼不得已才分家的。最后肯定还会扯出一大堆嫡庶的废话,现在想想,这种人的确早点离开,娄家也早点解脱,如今他们投靠了余大人,等同于间接投靠了右相那一边,今后的前途可就真不太好说了,薛宸记得上一世,娄玉苏最后似乎并不是二皇子党,可这一世,他是完全被娄庆云给逼急了才匆匆做的这个决定吧。就像娄庆云所说的那样,的确是有他后悔的时候。因为今后登大宝的就是太子殿下,根本就没有二皇子什么事儿,他上一世能够从容高升,也是因为没和二皇子党沾上关系,可这一世嘛。人要作死,真是拦都拦不住啊。☆、第169章第一百六十九章事情果真如薛宸所料想的那样,娄海正带领着三房的确是做好了分家的准备了。就连族里的长老们居然也被娄海正第一时间请来了府里。老太君哪里还不清楚这一切都是娄海正算计好了的,就连族老们也已经受他调遣,随时准备着过来替他‘主持公道’,他这是想干什么,老太君难道还不知道吗?可是,饶是做好了心理准备,听到那两个字从娄海正口中说出来的时候,她还是怒不可遏的,说道:“父母在,不分家,这句古话难道你不知道吗?我还没死呢,你就想着分家,你是要大逆不道吗?”老太君拍着桌子,想要用自己的震怒,让娄海正收回这句话。奈何,她的怒火并没有让娄海正感觉到害怕与退缩,反而上前一步说道:“父母在,不分家,的确是这个道理,只不过,儿子先前也说了,是二嫂无礼在先,她身为嫂子,不懂友爱弟媳,不由分说,便冲上去殴打,这样的女人,难道母亲还要偏袒于她吗?若真是如此,那也太叫儿子寒心了,自古嫡庶有别,儿子自知并不是母亲亲生的,故平日里也不敢奢求母亲能一视同仁,可是,这回二哥的事情原不干我们的事,就算他和我的岳父有瓜葛,那也是他们之间的事情,又与我们何干?二嫂这般蛮横,不就是仗着自己的嫡房,有母亲护着吗?嫡房是人,我们庶房也是人,嫡房有庆哥儿出息,可我们庶房还有玉哥儿呢,我们玉哥儿争气的很,自己考中了探花郎,庆哥儿当年就算是解元又如何,他并未参加殿试,故而在这方面,咱们玉哥儿就是强过庆哥儿的吧,学问好,人品高,却因为我的关系,一直被人以庶子相待,母亲若是要偏袒嫡系,那我也没有办法,就此分家,一了百了,也算是您全了您对我们的爱护吧。”老太君气得心口发疼,她自问一碗水端平,从未想过什么嫡庶有别的问题,可如今却被他这样当面指责,实在是冤枉的紧,又觉得平日里自己的宽容太不值得了,所以才养的这些白眼狼这般嚣张咄人,委实可恼。顺过了气后,依旧试图和他讲道理:“三房有出息,这是谁都没有否认的,我什么时候否认过三房的功绩了?玉哥儿有出息,老太婆我也没有少过他什么吧?你哪儿来的怒气?更别说,玉哥儿的探花,你以为,就是因为玉哥儿的才学吗?还不是皇上看在庆哥儿当年没有参加殿试的份上,想借此机会抬一抬咱们娄家罢了,你好歹也是入朝为官的,这点道理难道还不懂吗?或者说,你根本就懂,只是不想承庆哥儿的这份情,可你就是不承情,这也是事实,你们父子是想忘恩负义吗?何必找其他什么借口呢?”娄海正听到老太君最后的几句话说的有些不客气了,看了看一旁的族老们,族老们全都收了他的银钱,并且也得到了娄海正应有的承诺,一个个的居然也向着娄海正说话。老国公的族兄太老爷站出来替娄海正说道:“我看着事儿啊,老三说的也不无道理,他终归是庶出,若是玉哥儿跟着他这个庶父,将来总难有好前程,还不如就此机会,老太君您高抬贵手放了他们,让他们在外面自立门户,将来玉哥儿飞黄腾达,自然不会忘了老太君您的好。”老太君瞧了一眼这位老太爷,又看了看始终站在嘤嘤哭泣的余氏身旁的娄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