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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啊,夜班车车次少,可能一个小时才有一班,你赶紧去,错过一班就不好了。”贝安感激的朝司机鞠躬:“谢谢您。”说完就跑,还差点被台阶绊倒摔上一跤。司机在后面看得无奈,摇了摇头叹口气。见贝安的人影消失在车站大门外后,他拎着扫把簸箕走回值班室。他没看见此时天空中月亮暗了一瞬,然后像是受伤了似的,慢慢有红色浸染了它的边缘,然后汇集到底部,滴落。午夜正是梦回时,这个城市的夜空仿佛是安静的水潭,那抹滴落的红投入的悄无声息,只有悬在空中的南山才能看到,一圈又一圈的波纹被漾开,渐渐的又恢复平静。南山面色如墨,尖牙咬破自己的嘴角也顾不得,他恨恨道:“居然让他们逃了。”他张眼捕捉着残留的鬼气,眼睛逐渐赤红。突然,他顿住,目光停留在城市的西南角。南山声音诡异,充满死气又带着恶毒的“嘶嘶”凉意:“这不是我的,贝安,吗?”作者有话要说:我们的南山要开始变态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张狂的笑.jpg】你萌害不害怕!第15章野外南山仰天怪啸一声,头发被空中呼啸的空气撩至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只见他身形一动,瞬间消失在数百米之外。这个时候,正在深夜中找寻车站的贝安茫然不知南山正在朝她接近中,她心中随着扩大的困意和此时不得安睡的窘境而产生了阴森恨意。今晚灌她酒的章总跟盖总,还有火上浇油的何文刚都成为了她愤恨的对象。贝安一口白牙咬的咯咯响,她回想起饭桌上的你来我往,再想到何文刚平时对她的欺压,她就恨不得……恨不得把他们都……都……嗯?贝安突然停下脚步,在原地愣住,为刚刚自己恶毒的想法打了一个寒颤。她怎么会有那样的想法?!就像是魔怔了似的。贝安甩甩头,将那些本来不属于她的想法甩出脑海。她加快脚步,找寻能送她回到安全庇护所的公交车站。她眯眼往前方望去,只见有一块微弱的荧光灯箱的亮光出现在前方五米的地方。贝安欣喜若狂。她拢了拢快要滑下肩膀的帆布袋,快步走向灯箱光亮所在处。目标近在咫尺之间,她甚至还看到了远处有公交车驶过来的大灯的光亮。车跟她一起往公交站台汇集行去,几乎快同时到达。贝安招手:“司机!我要上……”一阵强风呼啸而过,车站前空无一人,只余被吹拂而起的杂草根跟尘土慢悠悠的躺会大地的身躯之上。夜班车司机揉了揉双眼,打个哈欠:“哈——欠——夜班不能多做,都困出幻觉了,刚刚还以为有个小姑娘站在车站前坐车呢。”他身后的车厢空空荡荡,仅有寥寥数人分散在车厢的座椅上,一言不发。只能听见车子颠簸时候车窗发出的“哗啦啦”的声音。司机一个激灵,刚刚恐怕不是见鬼了吧?他加大踩油门的力道,赶紧离开这段人烟罕至的地区。在司机眼前消失贝安此时正被南山紧紧的勒住腰快速的漂移在小道上,直到一片空旷无人仅有寥寥几株枯树的地方,南山才阴沉着脸停下脚步。贝安是普通人,受不了这样高速的行走方式,加上酒精催化,胸口几经翻涌,在南山松手的那一刻,她赶紧绕到另一棵树的背后吐了个昏天暗地。南山双手抱臂,一言不发,眼睛如同淬了毒液的蛇的双眼,盯着贝安。贝安吐完以后清醒了八成,转回头,看着南山,退到跟他足足有三四米的距离才停下,哭丧着脸:“南山。”南山笑得露出了尖利的獠牙:“贝安。”他问,“你怎么理我那么远?快过来。”他招招手。贝安还是哭丧着脸,摇摇头,随着南山的前进又后退了几步,誓死要维护自己贞/cao的模样。南山表面上的平静便再也维持不下去了,他几步上前,单手握住贝安右手的手腕举起,另一只手垫在贝安的脑袋后面,防止她因为自己粗暴推上前的举动而受伤。贝安被南山快速的不可置疑的力道推到了一棵枯木之下,她后脑勺垫着的南山的手让她并没有收到过分的冲击,她的背因为南山进一步的逼迫而退无可退的紧贴树干,树干上凹凸不平的老树皮磨砺着她的背,带着岁月沉浸了数年的凉意嵌进她的皮肤中。“南山?”贝安身体里残留的酒精还麻痹着她的神经,让她无法敏锐的捕捉南山的情绪,失去感知危险的能力,无法知道什么恐惧,她只是单纯的疑惑南山的行为,并在刚刚说完两个字,就懊恼的紧紧闭上嘴巴,别过头去,不去看南山。南山冰凉的手指头钳住她的下巴,强迫贝安与自己对视。他深深的看着她含着水光天真不谙世事的双眼,深的仿佛能通过双眼看进她的灵魂。“贝安,”南山毛骨悚然的深情道,“你为什么,要逃开我身边呢?”贝安紧闭着嘴巴,拼命摇头。她用唯一空余的手打着手势,刚一动,便被南山捉住手腕,连同另一只手一起按在她的脑袋上方的树干上。这个时候,贝安就算太迟钝也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她轻轻扭着身体挣扎,从嘴角边透出一点声音:“南山,疼。”南山并没有因此而松手。他将头埋进贝安的肩窝,轻轻嗅了一口。这下,贝安的反抗变得剧烈起来。声音似乎带着哭腔:“南山,求你了,别。”她快被自己今晚的失态羞的昏过去:“我一身酒味还刚刚吐完,臭死了。”“所以,你离我远一点,不然会弄脏你的。”南山埋首在她的肩上好一会儿没说话。让贝安以为他已经睡过去了。她刚要开口,只见禁锢着她的双手松开了,慢慢摸过她的头发,她的下颚,她的肩头,她的手臂,她的腰窝,最后手臂如同蛇一样缠住她的腰。南山还是没抬头,声音闷闷的:“哪里臭?你身上是我闻过的最诱人的味道。”贝安皱起眉头,将自己的手臂举到自己的鼻子下面一边嗅一边答:“就是酒臭……咦?”刚刚一身自己都难以忍受的味道全部都消失了,现在身上散发出淡淡的芬芳。贝安欣喜道:“南山,是你帮我清理过了吗?”她又疑惑的咂咂嘴,“可是,嘴里还是有一股奇怪的味道。”南山求之不得,他眼神幽幽如幽冥灯火。他抬起头,说话的声音伴着气息调皮的相互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