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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有所改观,浅笑道:“谢谢何哥。”散会以后,他们各自回到自己工位上。庞姐的椅子一直在贝安旁边绕来绕去的,贝安敏锐的感觉到同事的眼光一直缭绕在她的背后。但她没有闲心去管这些了。贝安打开电脑,她必须赶紧将刚刚汇报会议上王总提出来的建议加到她的策划案里。她“啪啪啪”的敲击键盘。庞姐就靠在她的旁边看她,一句话也不说。贝安被这么在背后看着毛骨悚然,终于憋不住了:“庞姐,有什么事儿吗?”庞姐“呵呵”笑着,指指她的屏幕:“也没什么事儿,像你学习学习。”贝安受不住这样的捧杀。庞姐又问:“你这个思路是怎么想出来的啊?我在会议上听了,太惊讶了,你平时不显山露水,居然有这样的开阔的思维。”贝安抿嘴。有一个从古穿今的魔做外挂,他的思想那是我们尘世讨生活的庸碌之人可以想得到的。“哎哎哎,小贝,你可不要藏私啊,大家都是同事,”庞姐的声音大起来,吸引了本来就暗地里关注这边的其他人,“大家一同进步啊。”其他人也围过来:“是啊,小贝,这次你可厉害了,就两天不到的功夫你就能拿出一个成熟优秀的企划案,将何文刚的那个打败了,你怎么做到的啊?”“是不是有什么高人指点啊?”贝安被团团发问堵得不知如何是好,他们笑着却咄咄逼人的模样她以前从未见过,一时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小贝?”“小贝,你就说说嘛。”“小贝,你是不是在哪个网上面找到的?”“小贝?““小贝!”贝安被逼到绝路,忍无可忍的开口想结束这一切:“是南山。”“嗯?”周围人安静下来,“你刚刚说什么?”“我……”贝安紧张的抠着自己的手指盖,“我写完以后让南山帮我看了一下。”周围人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贝安急忙解释:“不是,我就让他看了一下,他给我提了一些建议,我……我们……”突然,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原来是你让你那个小开男友帮你写的啊。”“不是……”贝安弱弱的反驳,“我……只是……”“怪不得呢。”人群一哄而散。庞姐拍拍她的肩膀羡慕道:“遇到愿意帮你写企划案的男朋友,就嫁了吧。”“庞姐,我……”庞姐又滑着办公椅回来:“而且还写的这么棒。”“庞姐……”贝安垂头丧气。南山确实是为她这个企划案帮了不少的忙,但是……贝安簇紧眉头,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委屈。从刚刚同事的反应中,她为这个企划案付出了努力和心血被全部抹杀了。她成为了不劳而获的人。难得在工作上获得成就感,存在不过几分钟就成为泡影消失不见。贝安不服气,她暗自下决心,之后项目实行的过程中,她一定会努力证明自己的能力。不就是工作嘛。她相信,只要她努力,也一定可以干的出色。何文刚走到她的面前:“小贝,刚刚他们说的话你别放在心上。”“何哥?”贝安惊讶何文刚会过来安慰她,而且刚刚那些人的话里也包括了不少诋毁他的话。“你……都听到了?”何文刚点点头。“那你……”但平时小心眼对她明里暗里踩低的何文刚居然为她说话:“没什么。”他笑起来,眼睛弯弯,平时看得渗人的三白眼也变得柔和起来,“都是同事嘛,我们只要好好工作作出成绩就可以了。其他没什么的。”“嗯。”贝安被安慰道,大力的点点头。“你也别担心,这个项目我会帮助你一起的。”“不不不,何哥,你是组长,还是你来,我就听你的。”何文刚歪头疑惑的看她是说的真话还是假话:“真的?这可是你写的企划案。“贝安摆手:“没关系没关系,我没什么经验,还需要何哥你多多指点。”何文刚见她态度真挚,粗糙的手掌拍在她的左肩上,隔着夏天轻薄的一层布料揉了揉她的肩膀:“那就交给我了,你放心。”“那,谢谢何哥。之后就都靠你了。”“没事,这可是你自己写的企划案,要有信心。”何文刚收回手离开她的座位。贝安摸着刚刚被对方揉捏的肩膀,想着何文刚说的话。是呢,这可是我自己写的企划案呢!何必担惊受怕。现在公司的重视,是我应该得到的。贝安的心态迅速的膨胀起来。她忘记了,如果没有南山在她第一次放弃之后去找王总施法改变想法,那么现在她也只能抱着这份烂在U盘里的文件自顾自怜罢了。晚上,贝安带着加班后的疲惫回到家中。南山正坐在沙发上逗鸟:“贝安,你回来了。”贝安一边脱鞋子,一边头也不抬的敷衍道:“嗯。”杨光见此愤愤不平:“哎!你什么态度啊!你!唔唔唔……"他还喋喋不休的嘴被南山用两根手指捏住,南山给他一个警告的眼神。杨光便蔫蔫的趴在一旁,委屈的无声的抽噎。南山起身,走到她旁边,体贴的帮她将包接过:“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工作辛苦吗?”他颠颠手中的包,“嘶,你这包里装了什么,不轻啊。”南山作势要打开看看。贝安却敏感的一把按住了他得手。“贝安?”南沙不解的侧头看他,将她从头到尾扫了一遍,“怎么了?”贝安也觉得自己的行为略显过分,她低头从南山的怀里夺回包:“包太重了,还是我自己来吧。”南山眉头一挑,松开双手。他又将贝安从头到尾审视了一遍,挑起嘴角笑了,他的手搭上贝安的左肩,揉了揉:“累了,就早点休息吧。”贝安默不作声的点点头,急慌慌的跑回了自己的房间,将房门紧闭。她的包里装着的是何文刚下班前交给她明天要上报的资料。“我自己也可以的。“贝安喃喃自语。她伸手摸上自己的左肩,感觉到一片火辣辣的疼痛。这是……怎么了?她扒开衣领,却没有发现任何伤痕。门外,杨光还是愤愤不平:“爷,她怎么能对你那样的态度?”南山坐回原来的地方,搓着手指,抖落一层灰,冷笑了一声,没有回应杨光的抱怨。作者有话要说:作者:贝安,uis在z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