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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大男孩,社会新鲜人嘛,她多少舍不得这样一个可爱的同事。很快人事那边就挂出了财务部的招聘广告。面试官定的是人事经理和财务总监,没有她的参与——等于是把她给架空了。见鬼的韩铎。五月份,MT上下都在积极筹备年中大会。所谓的年中大会,除了各部门必须交出上半年的工作总结及下半年的工作方案,最令人期待的,便是员工们能够藉此拥有一个光明正大的吃吃喝喝玩玩闹闹的夜晚。虽然比不上年终的热闹,但也是员工们翘首企盼的一大盛事了。丁香的工作热情已被这半年来各种乱七八糟的事情消磨得不少。她捧着咖啡,在电脑前发了好久的呆。总经理办公室发出通知,经理级以上管理人员下午三点都必须参加年中大会的预备会议——这会议名称也不知道是哪个聪明人发明出来的,这么多年了,一直如此。丁香拿着ipad出了办公室,准备上楼开会。刚好韩铎也在对面拉开门出来,她打了声招呼:“韩总。”“你好。”韩铎就是这么一个猜不透摸不着的人。自从小陈被辞退,整个财务部就忽然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气氛,丁香和韩铎的见面总有些不甚自然的味道。丁香忽然怀念起李华强在位的时候。撇开李华强那些不能在公司公开讨论的过往不提,他至少是一个有趣的上司,而且没有太多的捉摸不透的心理,比这个韩铎要好多了。到了大会议厅,竟然看到了周季同,难得他会参加这么无聊的会议——至少在丁香看来是极为无聊。有段日子没见,周季同没有了之前病恹恹的样子,一直和坐在旁边的KEN交头接耳,不知道在说什么。卢总竟然难得的给了丁香好脸色:“丁经理,有段日子没见你,漂亮很多了嘛。”丁香笑笑。KEN开始发言。丁香有时暗地忖度,按照她对KEN的了解,KEN绝对不是一个喜欢理会过多杂事的人,但是身居总经理要职,各个部门各件世情都必然经过他那里。这么多年他忍得下来,确实了不起;不像周季同,永远管好他的业务那一块,多一点点他都懒得管,计较得要命。会议的内容围绕年中大会的筹备展开。接近一个小时的会议里,丁香有四十分钟在发呆。好不容易开完了会,大家如同获得解放,哇啦啦一下子走光了,丁香也想走,被KEN叫住了。“现在财务部现在还有几个人?”丁香想了想:“总部这里吗?”“对。”“7个。”“包括韩铎?”“是的。”“人手够用吗?”“韩总在招聘新的人。”“哦,好。”KEN沉吟,“没事了,你下去吧。”丁香点头,走了出去。KEN看着丁香拿着IPAD走出去的背影:“韩铎跟我说的意思是招聘一个副经理?”“财务那边不是一向一个总监一个经理的配置吗,没有设置一个副经理的必要。”“卢峰真是有意思。”周季同点烟,缓缓吐出一个烟圈:“随便他们,就算增加一个副经理,也没什么大不了。”KEN换了个话题:“章风说了,你上星期飞巴黎。丢下番禺的奠基仪式不管,怎么回事?”沉默。“丁香好像也是去了法国。”KEN看过丁香的朋友圈,毕竟是自己最好朋友最好搭档的女朋友——更正,是前任女朋友——多少有点好奇,“跟她有关?”“神经。”“真的不是?”周季同依然是他那套,对于不想回答的问题,直接站起来走人:“走了。”神经。这两个字大概是形容自己吧。因为一时的冲动,因为曾经的约定,来了一次疲累的长途飞行,却在终于见到那个人的时候,觉得无话可说,又匆匆离开,确实是傻透了。周季同打死都不会承认自己那次突如其来的出国跟丁香有关。他也希望丁香在酒店大堂没有看到他。就当是只有自己知道的一次傻事。☆、第二十三章最近木子很忙。她接下了另一个杂志社的特约专栏,半个月要出一篇稿;另外又跟出版社定了要出书的事情,她开始跟丁香一样,几乎每天早出晚归了。也因此,她少去“自由行走”了。忙碌当然只是其中一个原因,另一个原因是木子承认自己被那晚孙庚话语中的嘲讽伤到了。孙庚当然可以有他的优越感,但不能因为他的优越感去看不起她。在她心里,孙庚忽然变得讨厌起来了。不过,忙碌的工作确实是一种恩赐,它意味着更多的收入,也意味着更少的无谓的胡思乱想。现在她的生活重心,是如何赚更多的钱。每个月月初是她固定的“理财日”,给爸爸mama转账二千,给两个助学的孩子转账二千,固定存款二千,剩下的钱可以自由支配。像她的职业性质,有时好几笔稿酬同时进来,她感觉自己一下从小康奔向了小资,兴之所至,立马就把钱花出去了,等到下一次需要用钱的时候,又避免不了为之前的大手大脚感到懊恼。细想之下,这样的状态不该再继续。如果自己的单身状态继续维持,甚至可能一直维持,那么父母的养老问题、自己的未来规划,就必然需要她以更加强大的经济能力去一力承担。前阵子她听丁香说,打算全款买下一套小公寓,这更加让她感受到一种危机感。丁香说了到时搬家让她一起跟着搬过去,也免得再负担这里的房租,但是她心里知道,无论她和丁香之间的感情多么好,她不能永远以所谓的meimei的姿态去接受丁香的帮助。她或许不是女强人,但至少应该具备独立负责自己的人生的能力。就在木子在梳理自己的理财大计时,手机有消息进来,是高山。“明晚打球。八点,10号场。”“啊,我最近要赶稿。”“小姐,上次你说在赶稿,结果却是去和一个大叔吃宵夜。”木子懒得解释上次的阴差阳错:“最近真的要赶稿。”当然,不想看到孙庚也是原因之一。“老实回答,上次是不是去相亲?”木子无奈:“是。有何指教?”“成了吗?”“你觉得我和一个中年脱发大叔能成吗?”“哈哈哈哈哈。”高山发来一连串大笑的表情。高山那边,孙庚觉得莫名其妙。他和高山约在家里喝啤酒,喝到相对无言的时候,高山竟然拿起手机发信息。发信息也就罢了,现在怎么笑得像个疯子。“你怎么了?”高山冲孙庚摆手,继续打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