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胸峰

    几根细绳上挂两片薄布，徐温远好奇，廉月告诉徐温远是法式内衣。徐温远点点头，在购物软件上搜索关键词，又买了几件法式内衣。廉月看着，亲了徐温远一口。二人抱成一团打滚。

    那是在他们热恋期间，廉月寻思换换内衣，买了许多款式，要徐温远帮着一起选。

    于是徐温远将全身镜搬到卧室，拉上窗帘，给了廉月一个隐蔽灰蒙的环境。他窝在床上，看着廉月脱光衣服，挂上那点布料，先自己在镜子前转几圈，遇见不喜欢的之间换下，碰上喜欢的再来问问徐温远。

    徐温远不感兴趣，在他看来都一样。他把手放在被子底下，慢悠悠地抚摩着自己的yinjing，眯起眼睛，尽力找出不同，好将廉月敷衍过去。

    直至廉月抽出法式内衣，那是其中布料最少的一件，仅有两块布包住rutou。rutou顶出。徐温远坐起来，用湿巾擦了擦手。

    廉月系上后背的系带，问徐温远可以吗。徐温远说这件比之前好太多了。廉月欣喜，说她也喜欢这件，穿着很舒服。徐温远笑笑，问她还要继续试吗。廉月摇摇头，恹恹说她累了。说完，接着在全身镜前晃着身子。

    廉月看起来很满足。徐温远不懂她的快乐，他只知道自己的鸡鸡快要硬爆了。他温柔地唤廉月过来。

    廉月一蹦一跳着来，扑进徐温远的怀里。

    她的两只胸和她一起蹦跶。

    徐温远盯着，发现内衣的尺寸好像不合适，胸在弹跳间，有几次rutou露出个边，差一点露出来了。

    这都得怪徐温远，如果廉月的胸仍是高一的大小，那么就不会蹦跶得厉害。高中的年纪，胸大概不会再自然长大，因此都要怪徐温远的抚摸。等到廉月反应过来，胸脯已然高挺许多，一呼一吸之间，矮去、耸起。廉月羞恼。徐温远一边说抱歉，一边埋头贴胸，叹廉月的胸越来越软了，变得更好吃了，并在吮吸时故意啧啧出声。

    不想过了多年，廉月的胸依旧是徐温远熟悉的模样，他不陌生，不惶恐，心脏怦怦跳。

    却见廉月的手指落下，一粒一粒地解开衣扣。徐温远反应不及时，呆呆地看着廉月敞开衬衫，看她挺出粉嫩的胸脯，调笑他。

    如若是从前，徐温远定会迫不及待地脱下上衣，解开裤子，一手覆上廉月那柔软的胸，一手拉着廉月的手去摸自己的yinjing。可今不如昔，他们现在就是两个认识多年的陌生人而已。

    话句的语境大有不同。

    徐温远收敛视线，再次睁眼，看向廉月的脸，说：“吃过了。我会尽快找到房子，搬出这里的。如果你不想见到我，我也可以现在就搬走。”

    他压下心中的澎拜，以死水的姿态面对廉月。他的语气平平淡淡。

    廉月拣起新的一支烟，瞟了眼摁灭在烟灰缸的那支烟，拿起打火机点燃了烟头。

    廉月抽了口烟，说：“住这里。”

    “谢谢。”徐温远微微颔首，“我明天就会去找房子的，我会尽快。”

    “我的意思是你不用出去住，就住在这里。”廉月尽可能地放柔语气。

    “这样太麻烦你了，我……”

    “还在医院工作吗？”廉月蹙眉打断。

    徐温远一滞，略有疑虑，半晌说：“是。”

    “我帮你转到另一家私立医院，你去那里继续当医生。”廉月用指尖弹了弹烟灰。

    徐温远微怒，正要说话，又被廉月截去。

    廉月说：“换家医院，继续住这里。你的选择只有听我的话做事，或者——当个没家可回的无业游民。”

    沉默。徐温远久久沉默，他愤怒地瞪着廉月。

    而廉月悠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