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 白浅墨渊
12.1 白浅×墨渊
七万年前鬼族之乱,战神墨渊将鬼君擎苍困锁于东皇钟之中。 祸乱平息,天族众仙齐齐松了口气。 可没有人知道,在那不久之前,墨渊才替我挨了三道天雷,还未等他将养好,鬼族就发动了叛乱。 那场战争持续了百来日,又有玄女使出苦rou计偷渡了天将们的阵法图,致使墨渊拼力补救后元神大伤。最终,在擎苍祭出东皇钟之后,墨渊以元神生祭神器,这才阻止了一场灭世之灾。 而他自己,却魂飞魄散。 那一日的若水之滨,我抱着墨渊了无生气的身体,久久不愿放手。 折颜无法,告诉我:要保住墨渊的仙体,九尾白狐的心头血便是良药。 只需寻一头九尾白狐,每月取一碗它的心头血将墨渊的仙体蕴养着,就总有一分希望。不过墨渊是个男神,便须寻头母狐狸才可阴阳调和。 恰好符合条件的我当下就在心口插了刀子,取出血来喂与墨渊。 后来,我将他的仙躯偷偷带回青丘,安放在炎华洞里,日日喂血养好了他浑身的伤,再一月一碗,一直持续了七万年。 我不晓得自己能坚持为他取几夜心头血,只是想着,若我死了,他便也回不来了,我们两个若是葬在一处,幽冥司里也好做个伴,于是便任性地将他带来了炎华洞。 这洞本是天劫前,我为自己预选的长眠之所。 后来,哭肿了眼睛的阿娘渡给我一半修为,因为失血太多晕死过去的我才算捡回一条命。 我虽活了下来,心里却一直盼着墨渊有一天会再醒来,再笑着唤我一声小十七。 一天一天,竟就这么等了七万年,实在是段绵长岁月。 再后来啊,我渡了我的上神劫回来,折颜告诉我,他探察到西海大皇子身上沉睡着一个魂魄,一个靠着破碎魂片自身的灵力一片一片重新凝结起来的魂魄。 不知为何,才听他说完,我的心就咚咚狂跳起来,一种难以言说的预感催使我迫不及待掠去了西海。 果然,施展完追魂术之后,我在西海大皇子的元神之中感知到一抹熟悉的气息,我趔趄着跑过去确认,正是墨渊。 他用了七万年才集好自己的魂魄,那魂魄如今还有些散,须得借着旁人的仙力慢慢调养,待调养好了,才能回到他自己的身体里真正醒来。但那大皇子的根骨不过尔尔,一身仙力除了自己苦修,还要分来调养墨渊,渐渐地就将身子拖得有些弱了。 墨渊将魂魄寄在他这副不大硬朗的身子骨里,原本还要调养个七八千年。后来经我和折颜好一番折腾,借得了天族的结魄灯,又有夜华用四万年修为同神芝草炼的丹药,终于将他那有些疏散的魂修缮完整。 只是半年过去,墨渊仍未醒来。 我有些担心,思来想去还是把折颜叫来察看情况。不想折颜支吾了半天,才慢吞吞冒出一句没头没尾的话来:“阴阳调和,需得有始有终。” 没等我发问,他已经驾着云飞走了。 待我想通其中关窍时,不禁有些脸热。 如今正是隆冬时节,枫夷山覆了漫山遍野的雪,万籁皆寂。茫茫寒气从外头散进来,炎华洞里仿佛又凉了几分。 乳白迷雾袅袅缭绕着,织成一片清寒。山洞的尽头,墨渊仍躺在那方冰榻上无声沉睡。 七万年了,我的半生都在等他醒来。 我在冰榻旁静坐了半日,抬起手,给洞口加了一道禁制。 墨渊苏醒指日可待,我没有理由再继续顾虑拖延。 不就是阴阳交合么? 七万年前我愿以心头血供养墨渊仙体,如今也一样可以献出所有。 哪怕……哪怕如今我已经与夜华明了心意。 他下界历劫前,我曾放下狠话,叫他不许招惹旁的女子,只能有我一个。现下,却是我要违背约定了。 可无论夜华是否能够理解,这件事,我都非做不可。为了墨渊,我是在所不惜的。 我慢慢起身,腿有些麻,踉跄了一下,正好跌坐在冰榻上。 墨渊双目紧闭的面庞近在眼前,他清俊如往昔,只是面色有些苍白,显得生机寡淡。 我心中隐痛,深呼吸一口气,上手一件件除去墨渊的衣物。 很快,他高大强劲的身体就裸露出来,看得我面上发烫。 我自来不在乎什么脸皮,但在师父他老人家面前还是守着几分规矩的,眼下,我却这般以下犯上……实在是不敢想,若是师父知道了会如何。 不过我没得选,只能庆幸——清醒的唯我一人。 我强忍着羞意继续,不经意间触碰到墨渊的腰侧,他仍旧没有反应,我却已经指尖发颤。 如今我已并非未经人事的女子,知道做这事儿得墨渊的那玩意儿硬起来。他沉睡着,便只能我来帮忙完成这一步。 我手掌微微颤抖着,覆了上去。 那是一团分量可观的软茎,握着它,我带着颤意从头到尾抚摸了好些个来回,才感觉它慢慢有了苏醒的迹象。又强行催熟了好一会儿,终于成了一柱擎天的模样。 我退开几步,摸索着解了我的小裤,接着,爬上了冰榻。 乍一看,我身上似乎并无异样,可谁能知道,在那层层叠叠的青色裙衫下,我的两条腿已是光溜溜的了。 小心翼翼地坐在墨渊大腿上,屏住呼吸与他硬挺的性器对峙。我不是第一次见着男人的这物什,可我从未想过有一天会同小小墨渊面对面。它顶端的蘑菇头鼓胀着深红的rou色,柱身粗硕无比,隐现着虬曲的经络。 看着它,我越发紧张,喉咙滚了一滚,又在心里准备建设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撩起裙纱,将那一柱长枪掩进我的裙底。 这下,我们贴得更近了,私密之地赤裸相对,我感受到了他那两兜鼓囊囊的子孙袋,更别说那根坚挺炽热的rou刃。 腿心已经在紧张中沁起湿意,我双腿岔开跪在墨渊的身体两侧,又往上提高了些,摸索着将入口对准了—— 我用手扶着,将他的性器慢慢地、一寸一寸含进我的身体里…… 这过程持续了许久,因为他尺寸太大,而我湿得不够,又怕痛,只能拉长了战线,进一寸退三分,循序渐进地来。 好在这事儿由我主导,有的是时间。 …… 等到xue径终于契合了他的硬物,我额上已经浮起一层汗珠。 墨渊的这玩意儿实在太大,才入到一半时,我就已经屏住呼吸不敢有大幅度动作了。 又歇了一阵子,我从撑胀的微痛感中适应过来,终于开始缓慢地坐下、又坐起,自己在墨渊身上起起伏伏。 这事儿进行得不算顺利。 半个时辰过去,我的xue里已经含了一泡墨渊刚射出来的精水,身上也热起来,背上衣衫都湿了,可我却还没泄身。 这自然是不行的。阴阳调和,今日最重要的便是让我的“阴”进入墨渊的身体。 伸手将胸口衣襟扯开,我一边继续在墨渊身上骑坐,用他释放过后依旧坚挺的rou棍磨我xue里的软rou,一边闭着眼,手上隔着最后一层小衣抚揉自己的胸乳。 “师父……师父……” 我呢喃低呼,难耐地扭着腰,手掌包握不住我的两只奶子,索性把小衣也扯了,rou贴着rou抚摸自己。 我把控着节奏,越骑越快,情难自禁地开始想象胸口的手…… 指尖所及尽是绵软细腻,我的动作逐渐颤乱,喉咙里溢出止不住的轻吟。 “嗯~~哦~~~师父……嗯……” 良久,我终于猛地打了个颤儿,重重跌在墨渊身上,深处汁水喷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