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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学到哪里去。“这么多国家还怕她没地方吗！去澳洲、去日本、去韩国都可以，实在不行就......”“我哪都不去！”没想到章孝祖不帮自己洗清冤屈也就算了，居然还这么着急地为自己安排转学的事，而且他们真的很有风险意识，这种情况下还不忘在宋颜面前演戏！“我就呆在这里，哪都不去！”章孝祖只是觉得雲曦是在垂死挣扎、死不悔改，可汫泰看她坚定的样子，完全相信这件事一定不是她做的。“爸你要相信雲曦，是她做的她一定会承认的，既然她说不是她做的，那她就一定是别人陷害的，你要相信她不能中了凶手的圈套！”源橙跟宋颜也赞同汫泰的话：“我也觉得不是雲曦做的！”章孝祖火气突然又窜了上来：“你们相信她有用吗！！？我相信她有用吗！！！？你们能让所有人都相信她吗！！？”全场沉默不语，凶手这次布局的手法登峰造极，实在想不明白到底他是如何运作的，更是找不出一点儿线索，理不出任何头绪，现在这种情况下，确实没有办法说服外人相信雲曦。其实章孝祖是所有人都中最心痛的，他对雲曦的爱不必在场任何人少半分，但现在他除了要承受女儿受委屈的痛，还要承受章家名誉受损的痛。他已经痛到无法直立行走了，佝偻着背慢慢走回房间，背影仿佛一下子苍老了十岁。“就算没人相信我，我也不会走。我没做错任何事，凭什么要离开！”章孝祖没有停下脚步，雲曦现在不过是死鸭子嘴硬，等她意识到舆论的可怕以后，就会哭着喊着主动要求离开了。“我非但不会离开，而且我一定会找出凶手，向所有人证明我的清白！”雲曦说的非常有自信，仿佛心里已然有了一套详尽的计划，章孝祖停下来回头看了她一眼：“你想怎么做？”聂窈把眼神移开，不知道章孝祖能不能看出自己此刻内心的轻蔑和鄙视。“这就不用你管了，我会解决好的，不会影响你们章家的声誉。”她说这话是真心话，也是气话，是计划，也是想法。一吐为快以后，坚定地转身往外面去了。她这两天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里，谁都不理，谁都不见。汫泰很担心她，一日三餐都会亲自送到门口，可她就是死活不肯让汫泰进门。章孝祖自始至终没上楼看过她一眼，也许雲曦在他心里早已劣迹斑斑，理性的他在证据面前，连自己的亲生女儿也不敢百分百相信了。周一早上，雲曦在众人关注的眼神中出现在了餐厅。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脸上比之前的冰冷，多出了几分麻木。章孝祖见她真的决定要去面对如此强大的舆论压力，不想多费唇舌阻止她，只是提醒她说：“古人说众口铄金、三人成虎，其实这根本就不足以形容现代舆论的力量，现代舆论即使用众口成军、三人成魔来形容也一点不夸张。在没有确凿的证据自证清白之前，你说多错多，不说就是默认；按部就班地生活会被人说成是铁石心肠的惯犯，稍做改变也会被人说成是做贼心虚的逃犯！总之不管你说什么、做什么都是错的，都会被骂的狗血淋头、体无完肤！如果你真的决定要去面对这些压力，一定要做好心理准备。”聂窈淡淡地听着，从容地把菜夹进嘴里：“嗯。”汫泰看不穿雲曦现在到底是怎么想的，可他自己是非常担心、害怕的，他不停地告诉自己：今天无论如何、一定要二十四小时寸步不离地守在她身边！今天的章华中学，校园里比以往的周一早晨要嘈杂一些，几乎所有人都在讨论刚才在学校公告栏里看到的那条消息：本次月考成绩暂不作公布和排名，具体原因和细节，待事情调查清楚后，会另行公布，请知悉。虽然学校没有直接把雲曦点名出来，不过看来大家其实都已经知道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雲曦走在路上的时候，不时有人用奇怪、恶心、厌恶、反感、倒胃口、触霉头等等类似的眼神看着她，仿佛恨不得随便找个地缝把她塞进去、让她消失！其实上次钢琴假弹事件以后，她就经常要忍受这样的眼光。她当然会觉得很冤枉，可这跟她在地铁上别冤枉成小偷不一样，地铁上她至少有个报复对象，知道债主是谁，可在校园里，所有人都是背地里窃窃私语、暗地里跟她过不去，她满肚子的委屈、难过，也不知道该找谁去发泄。不过这一次，那些平日里暗地里中伤她、看不惯她的人似乎是决定要跟她摊牌了。平时一见她走进教室立马就做鸟兽散，可今天见她进来，反而提高嗓门，当着她的面地谈论起来：“听说了吗？我们这次月考成绩不公布，是因为有人胆大包天，偷了校长办公室的答案！”“早听说了！你说这种人也真是够不要脸的！居然能想出偷答案这一招，据说还考了个年纪第一！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表面上看上去与世无争、清心寡欲的，没想到背地里这么不择手段、爱慕虚荣，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你们先不要妄下结论，她之前不是也考过年纪第一吗，说不定这次考第一，也还是靠了部分自己的实力。”“你可拉倒吧！啥实力呀！？偷鸡摸狗的实力还差不多！我跟你说，俺看她的第一眼就觉得她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天生的下贱坯子！而且这种偷鸡摸狗、偷梁换柱的事，她也不是第一次做了！”“就是就是，我看她第一次的成绩多半也是抄出来的，要不然第二次为什么成绩突然就下降了那么多！多半是因为第二次月考没来得及准备，所以发挥了自己的真实水平！这个心机婊挺厉害的哈，手段不简单嘛！”......每个人都会犯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