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主动献身被小叔干到天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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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郡公府,江敷先去账房算月钱,有人来报二公子和三姑娘回来了,便撂下手上的事先去了玄夫人那里。玄月阑一见到江敷就扑上来和她手拉着手,和她悄悄说“嫂子,往后我嫁不出去可就要靠你和大哥养活啦,大哥就不指望他了,你可不能嫌我。” 江敷知她在说那些大小母老虎的传言,不禁莞尔,抬头对上玄令仪的目光,笑容随即收了起来。玄令仪神色自若,向她行礼道“见过嫂嫂”,江敷点点头,回道“二弟”。 玄夫人怎会看不出来他们之间的小九九,含笑不语。她对大儿子固然寄予厚望,对幺儿则更为疼爱,有时他任性一些也不会追究。却向江敷叮嘱道“你的人缘好些,得了空去帮你三妹说说亲罢。” 江敷点头答应。 玄令仪虽然回了府,却鲜少在她面前出现,一连数日都不曾见到,也不知道他究竟在府中还是在别苑。这天午后她回了房,破天荒见到玄令则和玄令仪正对坐说话,见她回来,玄令则便让她和自己同席而坐。江敷面朝着玄令仪自觉尴尬,垂眸看桌上的舆图,再听他们谈论着步兵骑兵军饷马匹,疑惑问道“难道……又要打仗了?” 玄令仪朝她点点头,“羌人屡犯我边境,天子下令出征,亲择能战善武者为将领,父亲也在此列,我身为人子,替父出征乃是当为之事。” 玄家既为世代镇守边疆的武将,出征抗敌自是份内之事,可是听闻令仪要上战场,她的一颗心顿时被揪紧了。玄令则接话道“二弟是军师将军,不容易亲自冲锋陷阵。” 江敷心里一团乱麻,“嗯”了一声,又问“什么时候出征?” 玄令仪答“七月二十行至羌人地界,大约再过几日也就要出发了。” 玄令则道“二弟,最快你明年春天便可返乡,等你得胜归来。” 玄令仪应道“自当为家国效力。有父兄在云州支援,后方之患可免。” 玄令则道“这是当然。” 他二人谈论得有来有回,江敷却坐不住了,白白看出她的不对,寻个由头将她叫出来。她走后,屋内顿时沉默下来,过了一会儿玄令仪道“大哥知道我想说什么。” 玄令则点点头“我自会对阿敷好的。” 玄令仪缓缓道,“就算她有事惹恼你……” 玄令则立即回答“我不会怪她。” 江敷低着眉目神情戚戚,漫无目的地在花园里踱步。白白宽慰她道“姑娘,公子说了此去不甚凶险,明年就能回来了。” 江敷没了精神,“他不过是安慰我罢了。上战场这样九死一生的事,何况……何况……” 她停下脚步,“我要亲口问他。” 白白疑惑“要问谁?” 江敷答“问二弟。” 白白担忧地问“姑娘要去找二公子吗?” 江敷点点头,白白好生劝她“姑娘,公子知道的话……” 江敷却不听,“他早知道了。” 晚上玄令则仍旧安慰她不用担心令仪,她也只是装睡,玄令则知道她心情不好,不再招惹她。 第二日玄夫人便差江敷拨款给玄令仪去添置行装,江敷顺势想打听原委,玄夫人只说这是要灭灭羌族的锐气,又说她父亲当年如何英勇无匹,让令仪去磨砺磨砺最好。 江敷去信问了堂哥,江骞一向挑难听的话说,回信写道上一次天子出征十万皇军只回来了五万,将领们更是没活几个,江敷读完信直感觉手在发颤,向白白道,“明日备车马,去别苑。” 白白尽管担心也拗不过她执意要去,只得应下。 第三日江敷亲去银楼为侯夫人挑生辰礼物,随后便上车去了别苑。她上次来的时候是春天,这时候的荷花都开了,碧粉轻涟,如同江南景致。玄令仪不知她突然来访,原在屋子里收拾行装,下楼见到她站在院子里,不由得一怔。 她扑了浅淡的脂粉,穿着杏白色的衣衫,一双美眸眼波流转,耳边焰珠赤如珊瑚,衬得她容颜娇小,美艳动人。可是她面上毫无喜悦之色,仍挂着许许忧愁。玄令仪隐约察觉她的来意,有些失措地道,“阿敷,你怎么来了……” 江敷缓步走进门,看向他的眼神里有千百种思绪,“你说过再不离开我的……你又骗我。”她抓住他的衣领拉过来,在他耳边说道,“我问你,你对我究竟如何,如果你只是把我当玩物,也明明白白告诉我!” 这话如锋利的刀刃,将她结痂的伤口再度划开。玄令仪心疼至极,将她的身躯抱在怀里,“我怎么会那样对你……阿敷,我早就真的喜欢你,想娶你为妻,若不是——” 他视线蓦地一黑,嘴唇上传来温柔的触感,她身上暖香的味道包围着他,他立即扶着她的头颈,回应她的亲吻。她虽然先主动,很快就抵挡不了他的攻势,就要仰倒下去,被他拦腰抱起,带上了楼。 他的寝屋是江敷来过的,玄令仪将她放在坐席上,两人亲吻着解开对方的衣服,爱抚她私处时,yin水满溢到顺着腿根淌下来。他的动作更加急迫,低着嗓子喊她“阿敷”,她害羞地抿了抿唇,轻轻邀请他道“进来吧”。 此时日光正好,照得江敷披散下来的头发都有些金黄色。她被男人按在身下,双腿大开着,壮硕的roubang在花唇外蹭了几下就深入进去,她一下子不能适应,身子微微蜷缩,发出呜呜的呻吟,“二弟,你的好大啊……” 玄令仪的手埋在她的发间,时不时去碰一下她耳边的焰珠,“比我哥的还大?” 江敷红了脸,“哪有,你真讨厌……嗯……” 嘴唇又被吻住了,身躯更是热烈地纠缠在一起,一深二浅地抽插搅动。也不知玄令则是怎么调教她的,奶儿变大了不少不说,这嫩xue紧咬着roubang不放,进去的时候又密又窄,离开的时候又恋恋不舍,浪叫声一如既往地诱人,“嗯……令仪……唔……轻一点儿啊……” 他知道捏她的屁股会让她更容易兴奋,舒服的时候她就会仰着头呻吟,“令仪……你别揉了……” 她本就妩媚勾人,这时候又主动取悦他,他更觉得对她的爱意难以自持,奋力一顶抵到花心,“嗯……好深…… ” 她侧过头去垂眼看到身侧的阳光,温暖明媚,玄令仪轻咬她的耳垂,对她说“我爱你阿敷”,她眨了眨眼睛,偏偏回答“我不信”。 玄令仪轻笑,“那要怎样你才会相信?” 江敷也是一时兴起,没有想要刁难他,犹疑片刻便说“你不许喜欢别人。” 玄令仪摸了摸她的头,半是郑重地道“好,我答应你。” 江敷自然愿意相信他的真心,和他拉了勾亲了吻,就又被他抱起来伏在低矮的几案上,“那我只能好好疼爱你了,是不是,嗯?” 在胸前晃荡的奶儿让他揉到一起把玩,她有些忸怩地挺起翘臀迎合他再次进入,roubang在湿热的甬道里翻搅厮磨,将她每一秘处都探索遍了,贝rou般的xiaoxue不断吐露蜜液,江敷难耐地扭动着腰肢吟哦道“啊……嗯……好舒服……” 玄令则也很喜欢这么干她,在书房里办完公事就开始亲她抱她,哄她在这里亲热一次,书房虽没有床,几案的高度却刚好合适,每每弄到天色晚了才回房。玄令仪自然不知道她的心思,只是感觉到她的热情,拍了下她的左臀,“喜欢我这样干你?” “嗯……喜欢……唔唔……”忽然她感觉身后的动作停了,便本能地去taonong那巨物,“令仪,你动一动……”她的嫩xue紧贴着男人的囊袋,缓慢地离开又贴近,她转过头去想喊他,却被他一把抱起上身,玩弄着奶子和硬挺的乳尖,下身同时猛地往里撞,她舒服得高声浪叫“啊……唔啊……令仪……啊啊……”她这模样也不知道是和谁学的,玄令仪忍不住戏弄她道“真够sao的,在大哥面前也这样yin荡?”江敷故意回答,“嗯……他总是这样从后面进来……入得好深,好猛,我一下子就……嗯——”果然玄令仪听不下去,将她的脸蛋掰过来急切地落吻,身下毫不留情地侵入她温热的花心,江敷挣脱开他的吻,连连yin叫道,“啊啊……我、唔唔到了……” 她后仰着脖颈,后背优美的曲线显露到极致,仿佛失去了所有知觉,过了一会儿才从快感中苏醒过来,他在这紧致的包裹中也到了顶峰,原想将roubang抽离,可她缠得太紧,最后射在她xue口腿间,她无意识地并拢双腿,白色的液体便顺着腿缝流下来,淌到坐席上。 玄令仪抱她到床上,她身上未着衣衫,只有耳边一对他所赠的焰珠,腿间还湿嗒嗒的挂着银丝。这一次虽非他的本意,可是她不计前嫌不顾一切过来找他,这份情意他始终辜负了,无论如何也偿还不了。他揽着她的背,动情地道“阿敷,我很满足,就算……也再没有遗憾了。” 江敷握住他的手,“我等你回来。” 玄令仪很紧很紧地抱着她,“只要你还念着我……不管多远我都会回到你身边。” 这天玄令则早早回了府,原想将江骞被中正看重,即将入朝为官的好消息告诉江敷,却找不见江敷和白白,以为她还在玄夫人那里或是去了账房,便随口问道“阿敷呢?” 远澈看向青芷,青芷答说去了银楼买礼物,玄令则想起来早上她的确提到有这回事,遂答“我知道了。” 他当然不知道江敷此时正侧躺在玄令仪的床上,勾着他的腿yin叫不止,“令仪……你就会欺负人……嗯……嗯……”她一低头就能看见那根东西在她体内进进出出,胸前的玉乳随着他的抽插一摇一摆的,渴望男人触碰似的,玄令仪发觉了,就恶劣地将她干脆压在身下,这样好把玩她的奶子,入得也更深更方便使力,江敷呜咽般呻吟着,“唔嗯……嗯……令仪……啊……”感觉到她的甬道忽然紧缩了一下,他轻笑着掰开她的双腿,重重地顶向那处嫩rou,再旋转着抽出,“啊啊……啊……”她舒服得说不出话,层层叠叠的甬道快速收缩,一股热流紧接着喷涌出来,他险些也要忍不住了,低低喘息了一声,又缓缓将她翻过来,亲吻了一下她高潮过后的绯红脸蛋。 被连翻cao弄了一下午,江敷失神地问,“现在是什么时辰了……”玄令仪见天色暗下来,“快傍晚了吧。”“唔……不行,我要回去了……”她想推开他,他自然不让,咬住她的唇,仍旧强迫她大开着双腿接纳自己,又抽送了许久才暧昧地问,“让我射在里面?”江敷有些羞赧,也没有拒绝,玄令仪却追问道,“想怀我的孩子?”她刚想辩驳,玄令仪已经退出了她的身子,释放在她娇美的躯体上,轻浮地笑道,“看不出来……你真的这么喜欢我啊,阿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