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重病初愈蜜月旅行上 阿敷是这样放荡的女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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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夫人对大公子的冷淡,玄令则房里的下人都能看得出来。不过府中长辈均喜欢江敷的乖巧知礼,十四岁的三妹玄月阑也和她相识没几天就情同姐妹一般。玄令则每天和她同用晚膳,两人谈天说地,江敷应答如流,从珍奇赏玩到云州民生都能评论一两句,唯独到了玄令则抱着她要和她亲热时,她就推说自己月事快来了身子不适,月事来了身子不适,月事走了身子不适…………玄令则实在疼她,拿她没办法,江敷吃死他这一点拼命推托,新婚将近一月,圆房次数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不动声色间,江敷和白白均在打探离家远行的二公子的消息。 “下人们均说,二公子不怎么待在府中,他们都不怎么熟悉。”白白回报。 玄月阑与这个甜美伶俐的嫂嫂初见就投缘得很,什么话都与她说。江敷问起二弟去了哪里,她答是去了应州,又加了句,“二哥看起来不好接近其实人很好说话,大哥却是正好相反……不过他对嫂嫂真是用足了心思,从不曾对第二个人这么好呢。” 季春时节,江敷独自去赏花,阳光煦暖,照得人懒洋洋的,便在假山上躺了小半个时辰,回去后就着了风寒。却不知怎么得越病越重,卧病两天并不见好,竟开始发高热。玄令则请来数个疾医,均说少夫人年轻体壮应是无恙。病榻上的江敷额头发烫,病得迷糊,完全没有了平时的神气,清醒的时候胃口也不佳,吃不下东西,药又苦得倒胃口,短短几日消瘦了许多,白白心里自责不已,日夜陪在她身侧。 白天里江敷醒转过来,在白白手心写了一个火字,白白懂她的意思,一下子红了眼睛,抱着她允诺道,“小姐吩咐的,奴婢一定会做到……”当下不敢耽搁,急急赶回江府,想来想去此事也只能托付与江敷最亲近、也交际颇广的江骞,于是向他下跪禀明,“小姐病重,她说……想要见玄令仪一面!” 江骞睁大双眼看向白白,难以置信。他的堂妹怎么会和夫弟有牵扯?白白不敢隐瞒,将前因后果全数告诉了江骞,再一想她出嫁前和婚仪上的种种反常,江骞气得握紧拳头,他一向聪慧通透的堂妹怎么会对这种人渣念念不忘?可是江敷急病中的嘱托他无论如何也不能违逆,立时亲自上马赶往应州寻人。 这天夜里江敷的情况危急,玄令则陪在她床侧一步不离,外屋坐着三四个疾医,煎药、送水、送冰块的侍女们进进出出,江敷烧得难受,只觉得耳边喧闹声不断,扰了她休息。 疾医如此诊断,“少夫人心思郁结,不利于疾,须得她自己有求生的愿望才能度过此劫。” 玄令则紧紧抓着江敷的手,望着她憔悴的病容,心中犹如刀绞,险些流下泪来,“阿敷,你许是不记得了,自五年前我第一次见到你,你送我自己扎的纸鸢,我就喜欢你,知道了你是江家小姐,父母同意我娶你为妻,江家也允亲的时候,我真的好高兴……如今想来全是我错了,你大约有自己的心上人,根本不愿嫁予我……阿敷,只要你好起来,我带你去见你的心上人好不好?到时就算你想离开我,我也……不会阻拦……” 江敷意识恍惚之间听到这么一番自白,原来他以前见过自己,难怪这样一往情深……可她要如何回应他呢?她对他的确有愧。此时嗓子生疼发不出声音,只能张口用微弱的呼吸声喊了他一声夫君。玄令则更觉心疼,贴着她发烫的面颊,喊她的名字。 江敷由白白喂了汤药后终于睡下去,被玄令则抱在怀里就如儿时生病躺在父母怀中一样安心,这样安睡了一夜,至清晨时分高热便退得差不多了。屋外的疾医均松了一口气,只嘱咐要多休息便领了赏钱走了。江敷到底年轻,病来得快去得也快,立即就要下床乱窜,但玄令则不许她出房门,她只好在里面待着。 尽管她对于五年前放风筝的事情是没什么印象了,更不记得遇到过他这个人,但他对自己情深意重实属难得,她也不是不懂得变通,用完晚膳便投怀送抱往他身上靠。玄令则哭笑不得,只说病还未好让她早些歇息,江敷便让他抱着自己睡,还要讲故事给她听。玄令则支支吾吾了半天只说了个传奇故事,江敷自小听这些长大,嚷嚷着不行再换一个,他无奈只好说了少时家宴上二弟顽皮,把灯笼射破了险些着火的故事,江敷听得无言,两人静默了一会儿,玄令则问她,“阿敷,你是否的确有心上人?”江敷即答,“有过,但他已经死了,今天尾七。”玄令则知道她不愿说,不再勉强。 次日玄令则见她蹦蹦跳跳,便说休沐时带她去城郊的山庄狩猎。江敷喜不自禁,玄令则戏问她,“你会骑马么?”她怔住,玄令则笑道,“让三妹带着你。”江敷问,“为什么不是你带着我?”玄令则答“怕你受不了,和怀孕一样要吐”被她猛锤。 玄令则穿着一身上锈金纹的黑色劲装,长眉星瞳尽显武者英姿,江敷也换上便于骑马的裤装,和玄月阑同乘一匹白马。她的目光一直跟随着他的身姿,央求玄月阑跟上他的坐骑。玄月阑欣然答应,只见一黑一白两匹骏马穿梭在树林之间,玄令则手挽马辔,疾奔的同时张弓搭箭,江敷还未看清发生了什么,须臾之间便听见一声动物的惨叫,一只野兔应声倒地。江敷出身文人世家,从没见过这样新奇的狩猎场面,再看见玄令则意气风发的样子,令她心神荡漾,只觉得成亲一月来今日真正为他倾心。 玄月阑揽着身前的江敷,戏谑道,“大哥要去猎狼啦,我们还要跟着吗?” 江敷即便想跟也不能够,由玄月阑带回山庄里,喝茶闲坐。江敷却回了房间,让白白取来纸笔,潜心作起画来,画的正是玄令则狩猎的情形,白白在身旁笑而不言,她就这样一笔一划深深浅浅地勾画着,至傍晚都未站起过身。 玄令则回来时见到她在作画,便走到她身后看,“阿敷……你画的,这人是我?”江敷点头,“怎么了,是不像吗?”她于琴棋书画都只是通而不精,每一项都让父母长辈连连摇头,此时难免也有些心虚,但玄令则显然很高兴,“没有的事,我很喜欢……阿敷,谢谢你。”眼看着两人就要开始卿卿我我,白白好意提醒,“天色不早,还请公子和夫人更衣准备晚宴吧。” 家宴上都是玄氏一脉最亲近的亲族,而江敷早就和玄月阑说好了一起逃宴,于是中途就以醉酒为由先后离了席,两人去花园散了步便各自回房,白白服侍她洗浴过后就自觉地退到了外屋,只剩她一人坐在偌大的房里等他来与自己春宵一度。 桌上摆着酒壶,她不自觉地自斟自酌了好几杯,她曾经向另一个人付出了真心,那个人什么也没说就离开了她,这一次又会?可是玄令则是她的夫君,又钟情她多年,也许的确是她的良人……她已经等得急了,光是想到白日里骑马拉弓的他就情动不止,于是自己撩起赤色的轻纱薄衣,抚弄起湿润的私处来。不多时身后便多了一个人,将她揽入怀中亲吻,他的吻细腻绵长,直到她有些发晕才停止。 “阿敷是这样放荡的女人么?自己就玩出了这么多水儿。”见到她这样的醉态玄令则不由分说从身后抱紧了她,抚弄起她的香乳和沾满yin水的花xue,江敷失去平衡斜靠在他身上,嗯嗯啊啊地yin叫着,微卷的长发来回蹭他的前胸,“夫君呜嗯、弄得我好痒呀……” 玄令则笑道“哪里觉得痒?”,江敷羞道“是xiaoxue、啊、怎么这样……”藏在花瓣里的花核被他拨弄着,加之乳尖传来的刺激,她的xuerou抽动着,舒服得弓起了腰,主动凑上去吻他。 玄令则感觉身体燥热,今回她一整天看自己的眼神都不同以往,又是作画又是献吻,几乎就要把身子贴上来,对上她意乱情迷的眼神他再难装什么正人君子,犹在亲吻时就将她一把抱起来放在桌上。她的纱衣被褪到臂弯处,露出光裸的肩骨和奶儿,下身自然是什么也没有穿,一双玉足缠着他的腰带,隐秘的腿根处湿润不堪,随着他挺身进入,发出噗噗的水声。 “呜呜……太大了……”江敷一面喊叫,一面自觉张开双腿方便他再往里探,可是许多天不行房事,她的花xue早就恢复如初,rou壁绞得玄令则进退两难,哄她放松也不管用,干脆将她那碍事的衣衫彻底褪去,后退一些再深入进去,这一捣令怀中美人脚背绷紧,渗出一层薄汗,玄令则轻抚她的头发,温柔问“疼么?”,江敷摇摇头,将脸贴在他健硕的胸膛上,感觉到体内那巨物动作起来,她双手环住了他的脖子。 桌子正对着窗边,江敷怕夜深寂静被人听见,咬着下唇克制着不敢高声浪叫,但被玄令则爱抚着乳尖、掐腰顶弄的快感将她最后的羞耻心吞没,面色潮红地xiele一回身,交合处湿湿嗒嗒地淌下yin液。“阿敷,你现在的样子……”玄令则的声音低沉,带着很深的欲望。江敷故意装作无辜,“什么?”玄令则喉结微动,“没什么,只是觉得你这样美丽,圣人见到你也会把持不住。”江敷浅笑,她分明在他脸上看到的是独占欲,不过她喜欢他沉醉于自己容色的模样,于是甜甜地回应道,“我只要夫君的喜欢就够了。” 两人注视着对方,均觉得彼此心意相通,身体也契合无比,因桌子偏矮,玄令则将她托起来抽插,不意碰翻了酒壶,整个房间都飘着酒香,江敷心道对不起白白,但玄令则已经把她的身子压到背靠墙上,巨物斜着捅入花xue,她像抱着树一样挂在他身上,接受着他大幅度的抽插,“夫君、慢一点、要不行了嗯啊……”玄令则当然不会依从,掐了一把她的臀rou,她吃痛便夹紧了花xue,他又向深处一顶,令她爽得颤抖起来,他便在这时紧搂着她的上身,对准花心灌了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