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场社死开箱抓马相遇/腐烂但有曙光的过去/压抑、黑暗的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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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好似遇上了棘手的事情,正低皱着眉扫视着中间狭窄空地上的器具。 一个占了一半面积的打屁股机,半箱绳子,还有半箱要溢出来的SP工具,全是她报复性消费和囤积癖的成果…… 秦娓哀叫了一声后趴在地毯上,是的,她是个重度的sp爱好者,恋痛且有瘾,每隔一段时间她都需要这种rou体的痛苦来平衡心底暗藏的压抑。 在经过一任主人的调教后,甚至形成了习惯,根本戒不掉! 她试着探寻过这种异于常人的欲望,或许来自那位死在妊娠手术台母亲的遗传,毕竟她被家暴也要拼死生下她;或许来自于幼时她对父亲角色的期望,换来的是酗酒后的暴打;或许是来自舅舅家寄人篱下的苦楚。 因为旁观过表弟的幸福,她才咀嚼出缺爱这个词的含义,毕竟,她现在都不懂爱是什么。 她上学很晚,但她太知道学习的重要了,小时候就用成绩换取微薄的奖学金与补助,再无私上交给舅舅家来维持她上学的机会。长大了,她就偷偷昧下一点攒着,报了县里的高中离开了那座囚她于牢笼的浪浪山。 然后是重复的打工,举步维艰的高中生活。 让她的生活翻天覆地的是贴吧里的一个帖子,记录的是那个女孩儿的实践感想,类似的个人成长经历,凌乱的情绪线团,她决然地逃出原生家庭,很苦,很累,但她逃出来了。 她提到了一个很重要的人——她的主动,这对秦娓来说是一个很陌生的词汇,直到她顺着这个贴主进了一个圈子。 严厉不失关爱的训斥,冰冷肃然的戒尺,红肿发亮的臀部,细碎但沉溺于此的呜咽…… 她惊诧、畏缩、恐惧,又止不住地泛起一波波好奇、期望与羞耻,她觉着自己有病,但每晚都要蒙在被窝里跳跃各大网站观望着这个隐秘的圈子。 窥探别人的经历、学习着各种她感兴趣的小众知识、加入QQ群、加好友不断交换着信息、出去实践、有了固定的主动、越玩越沉迷接触sm、被开发欲望…… 过去的一幕幕像是影片一样在她脑海里放映,秦娓甚至庆幸她遇到的第一个主人待她还不错。 他们除了探索这个圈子,他给了许多钱让她上学,让她补习甚至亲自教她,她的生活真的因为他改变了不少。 但他已经离开了近一年了,不辞而别,她又没有了那个自以为是的救赎。 恰好她的舅舅舅妈见她上了大学可以嫁个好价钱,甚至大一做了点兼职有了积蓄,便打起了她婚姻的主意。 说教、施压、逼迫压得她喘不过气儿来,她换了联系方式,连这个住了许久的小窝都要搬离。 她要搬去大学那边的城市,她想再给自己寻根救命稻草,哦不,精神寄托就够了。 近一年没有宣泄,她太痛苦了,打屁股机已经不能满足她的心理需要,秦娓迫切地想要痛哭流涕,想要安慰,想要拥抱… ———— “唉,女士,请您来这边打开行李箱配合一下检查。” 开学时期的机场正遇上高峰,闹哄哄人山人海一片,商务舱的安检也排着小长队,工作人员拔高了音量,将秦娓叫了过去。 “嗯?啊?!要开箱子吗?” 少女瞪大了双眸,耳畔的发丝微微垂落,衬得一双琥珀色的杏眼又圆又亮,带着湿漉漉的味道眼含着乞求,泛着粉的指尖儿焦灼地搅在一起。 闭了闭眼,秦娓不断用还好今天带了口罩来说服自己,字儿几乎是从牙齿缝隙里钻出来:“没事儿,开……开吧。” “嘶——” 电光火石之间,旁边的旅客和工作人员却不约而同地望向刚拉开的一个差旅包,秦娓也跟着望了过去。 嗯?这么巧?真是卧龙凤雏。 旁边地上铺了一层牛皮纸,上面檀木、鸡翅木、红木、藤条、木棍、竹节都打磨成了奇形怪状样子,数量可观,重重叠叠堆成一座壮观的小山。 一个清秀俊雅的男生蹲在那中间,鼻梁顶着高挺的覆影,在所有人的视觉中心面不改色地挑着那些众人眼中的木头。 但这包里的工具秦娓可熟悉得很,一把把看过去,每一个都挑选得很有品味,并且可以看清他泾渭分明的游戏思路。 唔,有点合胃口。 终于,他将大包翻出一堆麻绳,里面网着一个小小的喷瓶。 “嗯?” 他打开瓶子鼻尖轻嗅,陡然站起来的身躯 高高瘦瘦的,眉宇间一股舒朗的书卷气给人一种清泉流淌在心间的清冽舒服感。 最让秦娓印象深刻的是他那双下垂的狗狗眼,无辜又干净,亮汪汪地看着工作人说: “不好意思,展览集会走得太急,助理可能不小心将酒精网进去了。” 顶着一张需要人疼爱的弟弟脸,再加上诚挚又礼貌的道歉,工作人员接过那个小瓶子,嘴角比ak都难压,这里的礼仪标准也不允许他们说些责备的话。 “女士……额?女士,您这个巧克力可能是酒心的,属于禁止携带物品哦。” 秦娓工作员小jiejie的声音将众人暗自打量的视线拉到旁边的另一个小箱子。 得,大家今天都跟烧飞机过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