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天水送无穷树,带雨云埋一半山(中)(有h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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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已经来到了主屋,嘎吱一声,门被打开了,屋里不知什么时候点着了一只烛火,昏黄的火焰并没有把屋子全部照亮,反而让光亮所及之处都蒙上了一层迷离的黄纱。玄烨一把将他扯了进来随手将门关上,张廷玉被按在了门上,接着玄烨便贴了上来,张廷玉推拒着,歪过头。 “皇上,真的不行” 玄烨看着他,眼中早已冒火。 “被人看到的话…” “这里不会有人来的” “…皇上已经连续好几天没有去后宫了,不能再在臣……” “不打紧的,衡臣,别担心这些” 说着手上已经把他的扣子解了大半,抱起他,滚进了床里,张廷玉却还机械的反抗着,可是这都无济于事,只几个来回,便瘫软了身子,玄烨清楚的知道这个人身上每一个敏感的地方,张廷玉甚至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已然赤条条的一丝不挂了,玄烨轻轻的抚摸着身下人微颤的身体,压上两片数不清被蹂躏了多少次的唇瓣,永远吃不腻般缠绵不绝,直到两个人的空气都被掠夺殆尽,才肯放松。 随即,在俊秀的眉眼鼻梁上都留下处处印记。床第情事,几乎都是玄烨主导,张廷玉总是被动接受的那个,玄烨用手轻柔的在白皙的身体上摩挲着,时不时揉按着漂亮的肩胛骨,锁骨,还有胸前软白,沿着腰线往下,颤栗不绝,身体下意识的往上迎去,玄烨紧紧贴着他,手上用力的插进床和软圆曲线中间,滑腻透过指间,张廷玉抻直了玉颈,口中抑制不住的轻吟咏出,玄烨听着,手中更是加重了力度。 “看来衡臣的身体早就等不及了,那适才还那么矜持做甚?看看,还没碰就湿得不行了” 说着用手指在已经汩汩出水的地方戳弄着,带出一片清流。 “呃~还不是拜皇上所赐,哈啊~” “是吗?那衡臣更应该好好报答朕的苦心才是” 玄烨一下子将两个手指完全插入那处湿热红xue。随即自己的小腹突然一阵潮热,玄烨低下头,看到张廷玉的前端正软了下去。 “啊哈~不~” “不什么?衡臣真是不经逗,随便弄弄就出来了” 张廷玉夹紧了腿,却被玄烨用膝盖顶开,后庭里的手却不停的搅动着。 “都这么多次了,衡臣怎么还是这么紧?” 张廷玉听着,身体抑制不住的颤抖着夹得更紧了,内里的空虚让他的腰肢来回扭动着,湿xue忍不住在皇帝的手指上不停吮吸着,可是玄烨却就是不肯往里,弄得他难受不已,玄烨看着,吃味儿的问。 “衡臣想要吗?” “……” “嗯,想不想?” 说着把手指抽了出来,把灼热的阳根抵在甬道口,摩擦着湿粉的xuerou,张廷玉被弄得yuhuo焚身,可是又始终开不了口,就这样死死地顶着,玄烨看他他进去了寸余就停住了,随即被xuerou裹挟,玄烨忍住想要插入的冲动,不停的挑逗身下的人。 “衡臣,知道我是谁吗?” 张廷玉被折磨的几乎冒汗。身体急不可耐的扭动着。“你是……是皇上” “那伺候皇上侍寝,你应该叫自己什么?” “…皇上,臣真的…” “不对,不是叫臣,要叫什么?” “呃哈~叫臣……臣妾……” “对了,那衡臣想要吗?” “……嗯哈~皇上……” “别叫皇上,要说臣妾” 张廷玉几乎被难受席卷全身,只能迷迷糊糊的依着玄烨的话,手胡乱的在他身上抓着,想要抱着他,却总是被挡住,不得已,只好满脸羞赫的说着。 “臣妾……想要” “嗯,可是我现在难受的厉害,衡臣用嘴帮帮我可好?” 说着将他扶了起来,张廷玉摸索着,低下头,看着那骇人的尺寸,不经咽了口唾沫,但是没办法,他只能硬着头皮慢慢舔舐着紫红阳根,然后慢慢的将圆润的guitou含进口中,突然,他感觉自己的后庭被塞进了什么东西,他刚想起来,却被玄烨一把按住肩头,一下子把他吃进去更深了。 “衡臣别害怕,后面的东西是帮你缓解一下” 张廷玉被吃进的巨物顶到了喉咙深处,想咳咳不出来,喉咙不发出不清楚的呜呜声,一下子剧烈吞咽动作把玄烨夹的舒爽不已,不不停在柱身游走的软舌,还有时不时摩擦着柱体的贝齿,深处不停被咬含的guitou,让玄烨忍不住想要在他口中像下面那样抽弄他,他死死地抑制住冲动,他不想伤害他,但是手却没办法控制住的往里按着,张廷玉喘不过气来,却没办法退后,喉咙又被顶到发痛,眼泪止不住的流出,身后被塞进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也在体内开始震荡起来,甬道将那物什越吃越深,最后抵在那最是敏感的凸起上越发快速震动起来,张廷玉几乎挺不起腰,整个身子几乎贴在床褥上,头深深的埋在玄烨胯间,深xue带来的不痛不痒的快感迫使张廷玉的呼吸更加紊乱,玄烨也被一下下的吮吸搞得魂飞九天。 “衡臣,我要出来了,自己坐上来” 说着放开了紧按着他的手,张廷玉如临大赦,退了出来,正要直起腰,突然一下子又趴了下去,原来是玄烨用小腿上的骨头在张廷玉的臀瓣间来回摩擦着那处xuerou,几次下来,他的小腿上已经满是yin浊,玄烨躺了下来。 “衡臣,自己坐上来” 张廷玉被一直没有得到满足的抚慰感坐上了玄烨的双腿,想要把体内的那东西拿出来,结果弄了半天根本就弄不出来,又把自己给弄得软了腰肢,玄烨自己也忍得难受,一把搂过他的腰,开口。 “衡臣不用拿出来,直接坐上来就可以了……” “可是……” “没事的,快坐上来” 张廷玉没法子,只能支起腰,将阳根对准自己那处,咬着牙一松力,随即硕大阳根尽根没入,凸起的经络碾过湿热红rou,撞上敏感,埋在体内的缅铃被推到了最里面,震感强烈的侵袭着深处的宫口,张廷玉忍不住低吼出来,随即软热肠壁狠狠挤压着火热,玄烨握这他的细腰,狠很往里冲撞,缅铃震感传遍两人全身,火热的阳根和紧颤的甬道底端双双高潮,炽热的龙精和微凉的yin水冲撞在一起,两个人都几近脱力,张廷玉趴在玄烨胸口,几乎抬不起手。 玄烨往后靠坐在枕头上,抱着还死死焊在他身体里的人,轻轻的抚着他的背,慢慢平复着,任由那混浊沿着腿心流出,浸湿身下的床褥。玄烨有一下没一下的在张廷玉的脸上吻着,释放过的阳根依旧还是被桃源紧紧吮吸着,玄烨也不动,就慢慢的享受着。大概就这样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张廷玉才养回了这力气。他的手在玄烨的胸膛上抚摸着,口中说。 “皇上已经好几日没有去后宫了” 玄烨轻笑两声。 “现在衡臣不就在侍寝吗?” “……皇上,这样总归不好” “可是现在衡臣把朕吃的这么紧,想必也舍不得让朕去后宫吧” 说着,张廷玉身体烧起来,想要从皇帝身上离开,却被玄烨抱住。 “还没吃饱呢,怎么就要走了?” “……皇上放的什么?” “嗯?你是说下面吗?没什么,只是一个铃铛而已,衡臣舒服吗?” 张廷玉无奈,他不明白皇帝是从哪里看来的那么多花样,那东西又是从哪拿来的,不会是就在床上的吧?正出神,小腹上传来透骨的酥麻激得他一下子叫出声来。 “别按……啊哈~” “刚才衡臣在想什么?” “没什么,别…嗯呃~” 玄烨见状,不顾张廷玉的反抗,在被缅铃顶到凸起的地方来回的揉按,他的手指甚至能感觉到穿透血rou皮肤的震颤,那被刺激的肠壁也颤缩得紧。张廷玉被刺激到涕泗横流,想开口说话,可是一放开齿关,喘息吟哦不绝于耳,他又挣脱不开…… “皇……上,别…呃~别按…嗯啊~” “嗯?衡臣说什么?” “臣…臣真的受不住……” 玄烨听着,手下的动作不见停下,却是更加重力,仿佛手指要戳穿皮肤一样。 “衡臣又忘了,该怎么称呼吗?” “唔啊~…求皇上放,臣妾给,给皇上做…啊~别再折磨臣妾了…” “这样才对嘛!” 于是放下了手,张廷玉无力的伏在玄烨身上,喘息着。 “皇上,把那东西拿出来吧” “怎么了,衡臣觉得不好用吗?” “臣…臣妾伺候皇上,拿出来罢” “那衡臣自己拿不出来吗?” 张廷玉听着,把脸埋进了玄烨的胸膛,没有再说话。玄烨看着,不忍心这样对他,只好帮他弄出来。其实两人床第之间即便几乎都是玄烨在主导,可是他一直都顾及床伴的感受,不希望他不高兴,所以更多时候玄烨都会对他这位起居注官妥协,但他的妥协自然也要从张廷玉的身体上找回来,毕竟他是不会干亏本的买卖的。 玄烨将他的身体托起,两个人的身体分开了,随即那被堵在甬道中的yin液涌出,玄烨看着那决堤的xue口。 “衡臣怎么一点也不珍惜朕的东西呢?” 张廷玉僵了一下,红通着脸闷闷回到。 “抱歉” “算了,不逗你了,还是养养精神,待会儿可得卖点力气呢” 语毕,手向那甬道之中而去,刚进去,就被那温热挟持,玄烨停住。 “不是说要拿出来吗?怎么又不让朕进去” 张廷玉听了,身体却仍止不住的颤栗,他努力放松自己,可是根本没办法抵抗身体那处敏感入髓的感觉,反而抽搐一阵高过一阵。 “求皇上……” 玄烨看着他难受的样子,于是只好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往里面掏去,越往里,那软腻湿烫的肠rou一层层往手上来拥来。张廷玉的双腿紧绷着,忍住想要并拢的冲动,可是偏偏玄烨又不紧不慢的动作,让他浑身如蚂蚁咬噬,剧烈的喘息着。终于玄烨在甬道深处摸到了那依旧震颤不已的缅铃,用手指扣住拴着的圆环,指头碰到xuerou,又是一阵哆嗦,玄烨看着他难受的样子,于是只好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往里面掏去,越往里,那软腻湿烫的肠rou一层层往手上来拥来。张廷玉的双腿紧绷着,忍住想要并拢的冲动,可是偏偏玄烨又不紧不慢的动作,让他浑身如蚂蚁咬噬,剧烈的喘息着。 终于玄烨在甬道深处摸到了那依旧震颤不已的缅铃,用手指扣住拴着的圆环,指头碰到xuerou,又是一阵哆嗦,玄烨拉住那圆环,一用力,将深入甬道的铁器物什整个扯了出来,带出一串粘腻浊液,张廷玉不禁一声呻呼。玄烨把还在颤动的缅铃递到张廷玉眼前,调侃说。 “衡臣看自己多能吃” 张廷玉看着那银灰色的直径约两寸的精美条纹的铃器,上面还滴滴落下那混浊,张廷玉满脸通红的别过头。 “皇上以后别拿这些东西了,可以吗?” “衡臣要是不喜欢这个,下回换个别的” 玄烨故意避开他的话,张廷玉无奈作罢。又在趴在玄烨身上歇息了片刻,轻抚着玄烨的身体,在玄烨的身上轻轻啃咬着,直到有力气直起身体,玄烨也渐渐被挑逗的浑身燥热无比,眼中情欲满盛,张廷玉直起身,坐在玄烨腰上,臀缝时不时擦过那重新硬起的火热性器,玄烨的手上下摩挲着他光滑的大腿,张廷玉跪起身,将自己xue口对准那粗壮的阳根,xue口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向那火热拥去,随即将那巨龙吞入腹中,即便已经不是第一回了,可是对于两人那深入灵魂的交媾却永远比上一次还刻骨铭心。张廷玉喘息不绝,玄烨轻轻拍打了一下他的软臀,催促起来。 “衡臣,动作快些” 张廷玉只好直起腰身,开始在玄烨的身上上下耸动起来,每次退出吃进都紧紧的顶到宫口,几乎让他直不起腰,只能每次退出一半就又坐下,玄烨被不一样的感觉包围了,平常都是他去cao弄那处桃源,那感觉像自己走近一个温泉中,这个却像是被带着温度的绵软绸缎包裹住一样,是另一番享受,玄烨也不由自主的配合着他,口中也抑制不住的呼吟出声。还好张廷玉总归还是个年轻人,体力还算跟得上。 但是真的太深了,他几乎每一次都被深深的撞到最里面,感觉快把自己的肺腑都戳穿了,但是身体却总是每一次都又急不可耐的想要,狭长甬道被顶着一次次的扩开,湿烫xuerou一下高过一下的抽搐着,将火热上的每一寸经络都紧紧包裹着,两个人就沉溺在这不可自拔的情海中来回摇曳着,昏黄的烛火透过纱幔,旖旎风光无限…… 就这样的动作不知道持续多久,张廷玉到后来感觉自己的双腿已经痉挛不已,快要坐不住了,前端徐徐地流出一股股清液,把玄烨的小腹裹得一片湿亮。玄烨一边承受着身上那一下下的舒爽taonong,手却不闲着,指甲轻轻剐蹭着床伴那随着身体起伏而耸动的汩汩流出清液的阳具,或者用手包裹揉按着已经不算硬挺的柱身,温柔又热烈。 这场情事几乎耗光了张廷玉的所有精力,高频率的动作迫使他的额头渐渐蒙上一层汗珠,汗水自颊边流下,顺着修长脖颈,最终汇聚在那精美的锁骨上,璀璨夺目。在他几乎要跪坐不住倒下去时,那被cao弄了不知多少次的桃源深处再次涌出一股精酿,浇打在火热的柱头上,被紧紧塞满的热xue被这清凉涌灌,又是一阵剧烈痉挛。 这一下,他再也没有了支撑自己的力气,眼看就要倒下去,玄烨起身,一下抱住了他,深深的吻下,自己也颤抖着射了进去。这么久以来,这还是第一次玄烨被做舒坦的。玄烨搂着他,既温柔又强烈的在床伴的口中肆意掠夺着每一寸温情,等待着他慢慢转醒过来…玄烨感觉他的手抚上了自己的背,遂放开了自己还在不停在他身上啄咬的动作,看着他慢慢睁开了那双漂亮的满是情欲的眼睛。 “衡臣的功夫真是大有长进,甚得朕心” “…皇上喜欢就好” “怎么?衡臣说这话,难道你不喜欢吗?” “…我,皇上喜欢的臣都喜欢” “哈,衡臣的身子可是这世上最宝贵的东西,多少钱也换不来的” 张廷玉听着,突然怔住,半晌又无喜无忧的问道。 “皇上是不是从来都只是喜欢臣的身子而已?所以才让臣变成现在这样?” 玄烨听完,心里却突然起了挑逗他的心思。 “衡臣这话说得偏颇了吧,明明是衡臣自己的身体太过敏感,总是随便碰碰就软还水流不止,怎么是朕的原因呢?衡臣这个样子,这天底下恐怕没有一个人能忍得住做那柳下惠…哎呦,你…” 玄烨话还没说完就被肩头的一股刺痛打断。张廷玉是何等自尊心强的人,本来他与皇帝做这种背德丧伦之事就已是煎熬不已,但是长此以往的床第情事让他的身体越发沉迷于那种无尽的快感,这已经让他羞愧不已,即便他知道刚才的话也只是皇帝挑逗自己,可是,他还是心里难过,他多希望他是个普通人,这样自己也就可以不做这个官,和他一起去找一片属于自己和他的天地,但这只是白日做梦罢了。 玄烨感觉怀里人有了些异样,知道是刚才自己的话伤到了他,他知道即便在床上,自己的这位臣子也不喜欢被人开这样的玩笑,他正想扶正他,想跟他道歉,怀里的人却突然起身,从他身上起来,玄烨一下子愣住,张廷玉转身就想往床下去,但是酸麻的身体只能让他跪爬着下去,半个身子刚探出床边,就被反应过来的玄烨欺身整个压了上来,张廷玉动弹不得,手攀着床沿。 “皇上让臣侍寝,臣也已经照做了,求皇上放臣走吧” 玄烨不依不挠,在他的肩头后颈啃咬着,含糊的说。“别走,衡臣,留在这里,好吗?朕刚才说的话都是玩笑话,衡臣不要放在心上,衡臣心里不舒服就骂我两句,打我两下都可以,好吗?在朕心里,衡臣是最独一无二的那个,衡臣也永远是最好的人…” 含糊的说着,牙齿却不停在的后颈出摩挲啃咬,随即留下一串串殷红的牙印,身下的人一动不动,玄烨一把托起他腰,让他跪趴在床边上,张廷玉却一个劲的想往外跑,却被强劲的手臂牢牢环住,随即后背感觉到皇帝的胸膛贴了上来,立马自己的身体又被身后的人狠狠的贯到最深处,已经酸痛不已的地方又被重重的碾压着,张廷玉就麻木的想往外爬,可是每一次都只能被拉回不断cao弄着,他又不是肯轻易低头的性子,咬死了都不肯出声向皇帝求饶。 原本他的身子已经有一半探出床外,只能被动承应着狠厉的顶弄,玄烨却还是仿佛不满意般,将他的整个身子紧紧压着,呈出一个叠起的状态,大腿膝盖都死死地贴着小腹,随着每次撞进顶出,胸前红乳不可避免的重重摩擦着床边木梁,几次下来胸前已经布满了暗红的血丝,殷红也被摩擦破皮,渗出丝丝血迹,每碰到一次都疼到他几乎停止呼吸。他只能死死地攀着床沿,让自己的身体尽可能的减小运动幅度,他紧咬着嘴唇,不让自己痛吟出声,唇角也开始因长时间的咬合,开始溢出鲜血,可是身后的人的精力却永远就用不完似的,一刻不停的在张廷玉的身上耕耘着,已经变得通红肿胀的甬道也只能一次次的接受他的抽顶,疼痛和快感让张廷玉犹如在冰雪与火海中来回飘荡,泪水浸湿了身下大片的褥子,耳边回荡着rou体交媾的声音和喘息夹杂着自己喉咙深处的呜咽声,似远似近,似真似幻。 张廷玉甚至又在脑海里开始想象要是被人听到了或者看到了这样的场景那将是怎样骇人听闻的事情,又或者如果自己是旁观者自己又会怎么想,可是想这些又有什么用呢?现在自己不是旁观者,也根本无暇顾及是否有人知道。想着手中突然放松了一下,下一秒红乳被长长的在床沿褥子上擦过一道通红的血迹,钻心的疼传遍全身,连指头都疼痛到痉挛,他再也忍不住喊叫出来,眼前片片白光交织着红光,又像血光。耳边嗡嗡作响,整个身体抽搐起来,在他失去意识前,身体再次被皇帝深深的射入一股guntangjingye,玄烨伏在他的背上,两个人就这样叠跪在一起。 良久,玄烨才起身,扶起他的身体,手碰到胸前,昏过去的人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秀眉紧蹙在一起,玄烨这才看到胸前似乎是流出了些什么,他用手指抹过殷红,张廷玉一阵颤栗,口中溢出呻吟,玄烨看到指头上的一股鲜红,才发现原来胸前那杂乱的痕迹是血痕。知道他受伤了,玄烨的心里心疼不已,想收拾一下让他休养…可是一想到他的犟驴脾气,宁可做到昏死过去,也不肯出言求饶,又那么小心眼,随便说两句就生气,他是不是根本不明白自己的心意? 玄烨不由得气从心来。将还没有意识的人翻过身来,又开始了新一轮攻势,他吻着他红润的唇瓣,感觉到身下的人在无意识地微微颤抖着,随即玄烨感到自己的口中出现一股血腥味,他抬起头,看到他的唇瓣被鲜血染的流光溢彩,才看到他的唇瓣被自己自己咬破了,玄烨火气愈旺,于是也不顾他的疼痛,更加放肆的蹂躏起来,张廷玉被疼痛刺激,身体向后退缩,但是无果,玄烨含上了那溢出血丝的殷红,炸裂的痛感让张廷玉意识在飘渺和现实中来回沉浮,玄烨时轻时重的吮吸着,将那流出的鲜血都咽下了喉咙,温热的血腥弥漫了口腔和喉咙,张廷玉无意识的抬手推着他,可是换来的只是一次比一次重的蹂躏,张廷玉被一下一下钻心的疼,感觉自己的心脏就像被人挖出去了一样,眼角中无助悲伤的泪水滚落下来。 玄烨终于放开了他,抬起头,张廷玉看到了玄烨的唇上浸满了鲜红的湿润,嘴角还留下几抹艳红。事已至此,玄烨现在就算把自己生吞活剥自己也再无力回天了,玄烨低下头吻住他,旋即,浓重的血腥味又被传进了自己的口中,张廷玉胃里翻江倒海起来。张廷玉突然剧烈的挣扎起来,强烈的作呕感强迫他脱离那难受的血腥味,可是玄烨却不依不饶,吻得更深了。张廷玉伸长脖颈,左右动作,别说挣开一点,甚至连空气都愈发的少了,窒息感让他急促的呼吸着,鼻翼缩放得更加剧烈,这一刻就像是出于求生的本能,张廷玉一口咬住了在自己唇瓣和口腔中来回游走的红舌,突然的吃痛让玄烨放开了他。这一下,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力气,张廷玉竟然推开了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此刻他只想离开他,离开这里。 玄烨看着他急不可耐要逃离的样子,一把拉住他纤细的脚踝,将他重新拉回到自己身边,扯着他的手臂将他翻正,重复着已经数不清多少次的动作,愤怒着抬起张廷玉的一条腿,搭在自己肩上,几乎要把他的腿折成钝角,玄烨顶上那处已经糜肿不堪的桃源,不顾身下人胡乱的动作,一捅到底,那已经被cao弄到没有一丝褶皱的xuerou再一次毫无保留地完全撑开,已经酸麻痉挛的双腿没有半分挪动的力气,只能任由玄烨动作。张廷玉几乎在今晚流下了超过自己活了这么多年流的眼泪,漂亮的眼睛水雾朦胧,瞳孔失去了焦距,变得有些黯淡,已经变得深红的眼眶越发的湿润,浓密的睫毛因疼痛不住的颤抖着。软白香玉的躯体上尽是一场场情事留下的斑斑红痕,引人怜惜却又让人无限遐想虐待快感。玄烨就这挺进的姿势往下压着,感觉像要把张廷玉的腿卸下一样。 两具身体几乎是没有一丝空隙的紧贴着,张廷玉腿间传来无尽的撕裂痛感,被迫随着玄烨的动作带动着自己的躯体承应着,玄烨却不顾他满脸痛苦。 “衡臣还在生气吗?” 身下的人不知是没有听到还是因为疼痛而说不出,用泉涌的眼泪回答他。玄烨不满意他的回应,遂又问了一遍,非让他开口说话不可。 “没,没有” “那刚才为什么要离开呢?” “…臣…知错…” “错在哪里?” “臣不该…同皇上…行此…” “你说什么?” “啊哈…呃啊~” 玄烨突然的爆发,发力顶进那甬道深渊之底,穿体的刺痛再让他忍不住哭喊出来,夹杂着痛苦的却又情难自已的呜咽声,若有人在这周围,想必会被这声音刺激得脑中遐想不已,脸红心跳。玄烨不想再听他说,遂又开始凿顶着那已经向熟透了的汁水饱满的蜜xue桃源,轻轻一挤香甜汁液就如泉涌,绵绵不绝,每一下进出都带出一股晶莹白浊,热胀guntang的红rou随着阳根的进出来回的被拉出带进,但仍紧紧嘬吸着将火热贪心的带往已经吃了不少精水的深处。虽然这个时候对于被动承受的人来说,痛苦却是大过快感的,但是对另一个人说是更上一层楼的舒畅快活。玄烨止不住的加快速度,口中喘息着,看着身下的人紧闭着双眼,眼泪却一行接一行的自眼角淌出,玄烨感觉自己就像在cao一个有温度的尸体一样,他不喜欢这样的独角戏。 他的手在张廷玉的细腰上揉按着,腰身动作不止,他低下头含住了床伴那在已经被蹂躏得紫红的的软rou上颤颤巍巍的流出红汁的诱人无比的红果,入髓的痛楚让张廷玉如入地狱阎殿,痛苦到了身下变成了绵延不绝的抽搐痉挛,玄烨被夹得呼吸紊乱,几乎快要把持不住。 以前跟别人的情事似乎都从来没有没有过如此深入灵魂的爽利,在跟这位起居注官真的上床以前,他并非重欲之人,可是自己似乎越来越痴迷他了,他总是很想看到张廷玉在自己身下情难自已的的神态,满脸诱人的情潮,心里却又倔强的放不下那点已经可有可无的伦理道德。 他又转向上含咬着他柔滑的耳垂,仿佛品味人间鲜美般,这确实是人间美味。看着他压抑不肯回应,玄烨像那些逛青楼瓦舍的纨绔子弟一样,开口调戏道。“张大人虽然不会拳脚功夫,但床上功夫却是世间少见,让人舒然赛神仙!在下真是三生有幸,得张相公此等丰盈软玉仙宝洞” 满口yin词俗语,却一个字不落的进了张廷玉的耳中,他别过头,不想去听,身上的人却依旧攻势不减,他嘬弄着通红得娇艳欲滴的耳垂。 “张大人博学多才,诗词歌赋无一不精,朕前两天看到一首诗,不知道是何意,先生给朕解答一二可好?” 玄烨也不管他到底听不听,在他耳边摩挲着。 “衡臣听好了,别分心…” 两身香汗暗沾濡,阵阵春风透玉壶 乐处疏通迎刃剑,浙机流转走盘珠 … “住…别,别念了…” 张廷玉实在听不下去了,抬手堵上玄烨的口,玄烨见他总算回过神来,手在腰肢上一捏,生气道。 “那你还生气吗?” 张廷玉被腰上一握呻吟不绝,玄烨一下被挤得火热又胀大些许。 “刚才还说张大人功夫好呢,怎么这一阵一阵的?大人真是不经夸” 张廷玉现在也算看出来了,现在的皇上哪里有皇上的样子,跟那些满嘴胡言的好色之徒也没什么两样,遂心里愤懑起来,冷峻的开口。 “臣的功夫都是有赖于皇上之福…” “所以衡臣就应该好好报答朕的恩情…” “这还不算报答吗?” 玄烨看他冷言冷语的态度,心情不由得好了大半,柔情四溢的说。 “这也只算一半而已,衡臣以后要多卖力些才是,毕竟朕在衡臣这里也费了颇多气力” “那臣应该倒感谢皇上的大恩大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