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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叫莫里里，是一个无痛症患者。

    从小我的爸爸mama就告诉我，一定要好好保护自己。

    因为感受不到疼痛，爸爸mama对我照顾很严格，他们不允许我吃东西过快，不允许我啃手指，不允许我在家里奔跑，更不允许我一个人出门。

    我很羡慕那些正常的小朋友。

    可是还好我有一个最好最好的朋友，他叫黎常青。

    他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小孩。

    可他一开始和我见面的时候，并不喜欢我。

    可是我很喜欢他，我总是跟在他后面，让他带我一起玩。

    他有一次跟我玩的时候，不小心把我推倒了，我从地上爬起来想继续跟他一起玩，他看着我突然变成很害怕的样子，大人们都围了过来。

    大人们说话乱糟糟的，我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爸爸抱起我，带着我又去了医院。

    我不喜欢医院，医院是不好闻的味道，白色的墙壁、白色的床单，以及白色的医生。

    可是那天之后，黎常青就开始喜欢我了，他经常来找我，给我带各种各样好吃的，还有很多我没见过的玩具，有时候还会偷偷带我出去玩。

    我更加喜欢他了。

    黎常青的房间里我很近，晚上我睡不着觉的时候会经常抱上我的兔子崽崽偷偷找他。

    他一开始不让我睡他床上，我偷偷找他的次数多了，他就同意了。

    晚上的时候我们会在被窝里面说悄悄话，会瞒着我们的爸爸mama偷偷吃零食，我喜欢抱着他睡，他身上总是有很好闻的山茶花的味道。

    黎常青到了要上学的年纪了。而我就每天趴在窗边看着外面，乖乖地等他放学，因为他每次放学都可以给我带很多好吃的。

    再大点的时候，黎常青就不让我睡他床上了。

    每次晚上我一过去，他就会把我赶走。

    我不开心，但是晚上还是会偷偷去找他。我坐在他的阳台窗边看着他，他就静静地坐在书桌上写作业。他越来越漂亮了，比电视剧上的那些男主角还要好看。

    他转动着笔尖，突然注意到在窗户边的我，我开心的向他招招手，他看着我皱起了眉毛，便打开门让我进来。

    我开心地扑进他怀里，他看着我呼吸加快，我在他怀里甚至可以听到咚咚咚的心跳声。

    晚上睡觉的时候，他将我压在身下，带着沙哑声音问我：“你高潮会不会有感觉。”我回答他不知道。

    他问了我一些很奇怪的问题，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就盯着他好看的眼睛一个劲地点点头。

    他把手伸进了我的大腿内侧，我感觉很奇怪，喉咙也痒痒的，他把手指拿出来的时候，他手指上面有了一些晶莹的液体，他告诉我这是我的水。

    我点了点头，乖巧地任由他摆布，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他的重量压得我有些喘不过气，我不安地扭动着身子。

    他抚上了我的脸颊，拇指摩挲着我的嘴唇。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我呆呆地看着他深邃的眼眸，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

    他伸手解开了我睡衣的扣子，修长的手指覆上我的胸口，轻柔地揉捏起来。一股陌生的感觉蔓延开来，我喉咙发痒地厉害，忍不住呻吟出声。

    他的眼神暗了暗，低头吻上了我的唇，和我纠缠在一起。这个吻又霸道又缠绵，几乎让我窒息。分开时我只感觉脸上发烫，气息也不稳。

    他脱光了我的衣服，让我闭上眼睛，然后他分开了我的双腿，把他下体那根粗长的东西慢慢插进了我身体里。

    他问我疼不疼。我摇摇头。

    下面只有奇怪的胀感。

    他开始慢慢抽送起来，直插到我身体深处。奇怪的胀感渐渐转为酥麻的感觉，我忍不住随着他的动作呻吟起来。

    陌生又奇怪的感觉蔓延全身，我跟他说我不想要了，却被他封住了嘴巴，他的舌头强势地侵入我的口中，疯狂吸吮我口腔的空气。同时他下身的撞击越来越快，每一下都重重碾过我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

    巨大的刺激让我不禁浑身颤抖，前所未有的奇怪的感觉席卷而来，我只能紧紧抱住他。

    黎常青好像也很难受的样子，他额头冒起了细小的汗珠，俯身在我耳边喘着热气。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突然狠狠撞击着我，最后慢慢倒在我的身上。他抱着我跟我说这个叫zuoai。

    我喜欢zuoai的感觉。

    从那天晚上开始，我们经常会在晚上偷偷zuoai。他让我不能告诉任何人，因为爱是只有我们两个人才可以做的。我点点头保证，因为我也爱他。

    可是没多久，爸爸说要带我到国外去治病。可我舍不得黎常青，也舍不得黎常青mama做的好吃的红丝绒蛋糕。

    去机场的那天，我站在路口等着黎常青放学。我忍不住兴奋地跑向车边。可当车门打开时，只有黎常青家的司机叔叔在车内。

    我有些失望，爸爸催着我上了车。我打开了车窗，看着身后那些漂亮的房子，每一个房檐、每一片花园都在视线里变得越来越小。

    可是到了国外，我还是一样要呆在房子里。除了蓝眼睛高鼻子的医生每天都来家里，家里阿姨们都忙碌着，很少说话。我只能无聊地逗逗小鸟。

    这里的人说着我听不懂的语言，也没有人能陪我玩，外面的世界对我来说仍然是一个谜，我很想念黎常青。

    有一天爸爸给我找了一个家教老师。他好像比我大不了多少，可是爸爸还是让我叫他老师。

    老师对我也很客气但是也很冷漠，可老师好像什么都会的样子。

    我问老师知不知道什么是zuoai。

    老师听到我的问题后有些不知所措，他看了我一眼，紧抿了嘴唇。这是我第一次看见老师脸红，居然连耳朵尖也红了起来。

    我才发现老师其实长得也很好看，是跟黎常青不一样的好看。

    如果黎常青是红玫瑰，那么江离老师一定是白蔷薇。

    后来江离老师给我上课次数越来越少，有时候一周都不来一次。

    最后一次上课，他临走之前送给我一个粉色小锦囊。他告诉我这是他亲手做的。

    后面他就再也没有出现了。我问爸爸，爸爸说他被亲生父母接回了国。

    我也想回国。

    我等啊等啊，等了很久。医生说没有办法进行下去了，爸爸终于带我回了国。

    我看到了熟悉的街道，熟悉的别墅，我很开心。也看到了很久没见面的黎叔叔和黎阿姨，他们还像以前那样拥抱着我，眼底还是一副心疼的模样。

    在黎常青踏入家门那一刻，我冲上去抱住了他，他好像有点愣住了，随即反应过来，摸了摸我的头。

    黎常青好像有一点和以前不一样了，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在耳朵上打了耳钉，看人的眼神也越发冷漠。

    深夜的时候，我像以前一样打开了他的阳台的落地窗，坐在他床上等着他。他刚从浴室出来，身上还是有着那好闻的山茶花香。我凑到他耳边悄悄跟他说我想要zuoai。

    他笑了笑，没有说话。他在床上抱紧了我，却没有下一步动作。我趴在他的胸口上听着他心跳，这时候他的手机突然响了。

    他点开手机，查看了一个叫Dan发来的信息。上面是一个定位和一张女孩子的照片。

    那个女孩子好像喝醉了，晕乎乎倒在一个男人的怀抱里。虽然不是正脸照片，但是我看着她的侧脸感觉她一定很漂亮。

    黎常青皱起了眉头，表情有些严肃。他推开了我，拿起了衣架上的衣服，跟我说他要出去一趟，很快回来。

    我听话的点了点头。

    我盯着墙上的时钟走过了三字，眼皮开始打架，突然一阵雷声把我突然惊醒。

    看着密集的雨滴敲击着窗户，我开始担心黎常青，他走的时候也没有带雨伞。

    我向司机叔叔询问了黎常青的去向，便穿起了雨衣，拿着雨伞偷偷跑了出去。

    微弱的街灯在浓密的云层下显得苍白无力，投下的影子显得诡异而陌生。

    站在路灯下我隐约看到了几个人影，我努力在雨中仔细看清他们的样子，果然发现了我熟悉的身影。

    我开心地跑了过去，朝着黎常青喊了一声。

    几人都回头看向了我，黎常青看到我顿时脸色都黑了，他放开了那只拉住女孩子的手，朝我快速走来：“里里！不是让你在家好好呆着吗？”

    我支支吾吾回答，他一把将我抱起，朝他停车方向走去。他的视线往前，我的视线往后，我看清了那个女孩子的样子，她真的很漂亮，可是她却在哭。

    她身旁的男人将她抱进了怀里。

    上了车之后我才发现我的膝盖上破了好大口子，在不停地流血。黎常青带我去了医院。

    连续好几天我都没有再看见黎常青。

    爸爸给我办了一个接风宴。

    那天来了好多人。

    黎mama说他也在场。我果然在人群里一眼就看到了他。我跑过去搂住他的脖子抱住了他。

    他皱起眉头，轻声提醒我不要乱跑。

    我有点郁闷，怎么连他也变得这样啰哩啰嗦的了。

    我学着他以前的样子，踮起脚尖仰起头咬住了他的下唇。

    身后突然传来玻璃杯掉落的声音，紧接着就是一阵道歉声。

    我和黎常青都顺着声音望后看去，看到了那天的那个女孩子。

    那个女孩子说了声抱歉，便转身离开了这里。

    黎常青脸上闪过一丝慌张，他松开了我的手，朝着那个女孩子的方向走去。

    又是过了很久很久。

    那个女孩子突然找到了我。

    她说她叫沈佳宁，她说她的确爱上了黎常青。

    她说着黎常青心里装着我，她说了她只是一个被黎常青包养的金丝雀，她说她对我没有任何威胁，她说她会离开黎常青。

    她说着说着就哭了。

    由于无法共鸣疼痛，我有时很难理解别人在经历痛苦时的感受。

    我跟她说了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