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不在寂寞难耐,男高寻刺激反被双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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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周六,敏锐答应了逐影的要求,把跳蛋塞进逼里,坐地铁转去大学城,找学长打炮。 跳蛋不大,埋在湿软的嫩rou里异样感很明显,走几步忍不住颤抖,换来路人怪异的眼神,还好太阳烈,被晒得要命的人不少,路人只当他热得不正常了。 从家里去大学城要一个小时半,尽管敏锐早就做好了准备,但还是被逐影的远程调教搞得夹着腿喷了两次。 刚进站那枚小东西就开始缓缓地抖,轻微的振动顶着嫩rou,顶出一小股水,湿了内裤。敏锐不得不夹紧腿,试图掩盖体内有个躁动的小东西这件荒唐又刺激的事,还是被适度的酥麻弄得眼睛微眯。 等好不容易适应了低频,接受了逼里麻麻的状态,跳蛋忽然开始加速,疯狂地在夹紧的rou壁间乱蹦乱跳,像捣乱的调皮鬼,肆无忌惮地玩弄心爱的玩具。 敏锐把包抱在怀里,垂着头装作睡着的样子,实则浑身紧绷,咬牙抿唇,暗自承受强烈的振动,消化过度的刺激。他甚至能听到细小的嗡嗡声,不由得夹得更紧。 高频的跳蛋持续不停,rou壁咬得越来越紧,终于在快感积累充足后高潮。xiaoxue痉挛时还被刺激,让敏锐灭顶地爽了也苦不堪言。绷紧的脚趾扣着鞋底,双腿忍不住颤,祈祷喷出的水不要沾湿外裤。 地铁旁边坐的也是个学生,见敏锐状态不对,好心问:“同学,你没事吧?” 敏锐强撑正常,还是声音颤抖地回答:“嗯…没事。谢谢……大热天感冒,确实很难受。” 可能是逐影知道高潮已过,好心让跳蛋停下,敏锐却回味起刚才要命的酥麻感,更想到是在有人的车厢中高潮,觉得又羞耻又刺激。小东西安分地睡在逼里,竟然让他觉得有点寂寞,有点空虚。 无聊的车程催得他头一歪真睡着了,梦里走到学校附近的发廊,看见让他十分想念的信哥已经回来了,他坐在沙发上,看着信哥给人理发,健谈的模样令人着迷。 等到很晚,理发店关门,信哥把闸门一拉,敏锐就蹲下给他koujiao,信哥会在沙发上把他插喷,回到出租屋里继续,他经常被做到喷得没水,崩溃地干性高潮,逼里装满信哥的jingye,虽然不想放走,但被cao出一个小洞的逼总是夹不住…… 敏锐被快感激醒,跳蛋又开始动了,一开始就是难以承受的高频率。他只好昂首缓解,还没清醒,又归平静。敏锐疑惑片刻,迷迷糊糊地,过了会又被刺激弄醒,不得不夹紧腿。 跳蛋有规律地停息、闹腾,阵阵刺激使快感如杯中水不断升起,在即将满溢而出的前一刻停止,由安静的休息时间蒸发水液,杯子只剩几滴时又开始倾倒。如此循环往复,折磨得敏锐要疯,逐影摸清了他的高潮需要什么程度的刺激和大概的时间,像小孩子的恶作剧,不让他开心,更像变态的调教,一点一点把他推到未知的高崖边缘,坠落时高潮时,必将全线崩盘。 他好想去抠自己的逼,痛快地喷一回。但是不行,被逐影发现了肯定大事不妙。信哥就不会这样对他……虽然信哥也会玩情趣,但不会折磨他。 煎熬中敏锐换了个姿势坐,让跳蛋抵着逼里的敏感处,终于能高潮了。他闷着喘息,差点把嘴唇咬破,逼里涌出的水断断续续一股又一股,他感觉要被玩坏了。 庆幸的是这之后跳蛋没再闹,敏锐顺利下车出站进大学,走动时贴着rou唇、湿透的布料提醒着他过去一个小时在地铁里发生的荒唐yin事。他不由得想起那些色情网站里塞着道具外出的视频,自己好像也成了视频的主角……逐影的调教似乎由身到心。敏锐一边唾弃自己,一边又不得不承认确实刺激又舒服。 周末的大学校园很悠闲,没人在意混进来的高中生。敏锐按着逐影的指路,混进宿舍楼,密码开锁进了双人宿舍,猝不及防看到刺激场面,吓了一大跳。 床上躺着个人,浑身赤裸,属于男性的躯体健康漂亮,绷紧的肌rou线条流畅,只是手被捆在床头,腿折起被绳子禁锢地束缚,大开着袒露私处,男性器官根部被锁紧,许是忍耐许久,涨得难受,yinjing之下和敏锐一样,是一口女xue,正插着一根振动着的尺寸适中的按摩棒,软肿的rou唇含着圆柱,略有无力地接受侵犯。按摩棒的分枝掐着肿胀的阴蒂头,随着振动不断地刺激着包皮下最敏感的阴蒂。 这人抬头,看清是敏锐后并不惊讶,也不羞耻,只是有些失望,勉强地说:“你好,我记得你,小同学。你找逐影吗?他或许下午五点左右才回来。你可以在这等,或者去找他。”他抑制着喘息,声线不稳,听得出克制下排山倒海的情欲,一触即发。 敏锐想起来了,这人是逐影的同学,叫做曳影,他们一样优秀,可不知道为什么,曳影心甘情愿地任逐影摆布,甚至敏锐第一次见到他,是在约逐影开的房间里,他刚给逐影koujiao完,从逐影腿间起身,嘴角挂着jingye,看到敏锐有点波动,但还是把房间留给他们俩,他去哪里了,逐影和他后来怎么样了,敏锐一概不知。 只是知道,敏锐和逐影zuoai时,不仅敏锐会想他的信哥,逐影也会想他的同学。 可敏锐觉得他们俩的关系奇怪多了!起码信哥不会用按摩棒cao他,还让别人看……这么一想敏锐有点心疼,指着绳子说:“要我……要我帮你解开吗?你难受吗?” 曳影一顿,笑着摇头,喘息说,“不用了,谢谢你。这是我们zuoai的一部分,希望没有吓到你。” 敏锐:“……”真的好奇怪啊!!! 此时逐影打来电话,让敏锐开免提,男人磁性的声音带着愉悦,问:“看到了吗,敏锐?有什么感想?” “你好变态啊,”敏锐隔着电话大胆地骂,“这样对人家还……要我看……还不给人家射……” “哦,好无趣的评价。”逐影笑说,“那你去帮帮他吧,帮他射,让他高潮。” 敏锐涨红了脸,看看手机,又看看曳影,后者竟然点点头,说,“既然他这么说,那就拜托你了。” 他们真的好奇怪啊……敏锐一边心里默默吐槽,一边在曳影的口头指导下,解开锁精环,做足了心理准备才打算抽出按摩棒帮人手yin时,曳影却说:“抱歉,如果你只用手,可能无法让我高潮。请你把按摩棒转一下,再摸我的阴蒂,好吗?” 逐影在电话里笑。敏锐心里尖叫着照做,给按摩棒转了个角度,解放肿大的阴蒂头,又在曳影的指导下探到包皮里的阴蒂,用指头抵着摩擦。曳影开始胸膛起伏,半张着嘴喘气——刚刚分枝的刺激竟然不能给他带来快感,脚趾也开始收张,小腹绷紧,按摩棒渐渐捅出水,啧啧的水声越发清晰。 怎么还不高潮……!敏锐难堪地想着,他没有过帮人摸的经验,甚至被街霸破处后,只有挨摸的份,这种事情还是太为难了。敏锐只想快点结束,不禁加快了速度,曳影被束着的手时不时砸在床头,小腹时而抽搐时而绷紧,yinjing随着抽搐晃动,可他好像在忍耐,在强压快感的冲顶,又像是在等待。 “可以了。”电话里的逐影忽然说。曳影像如获大赦的囚人,挣脱牢笼拥抱自由,他不再忍耐,身体一松,坠海一般陷入跌宕起伏的高潮巨浪中,yinjing跳了跳射出一股股jingye,女xue也先激出一道水柱,后随着还在抖动的按摩棒一阵阵地小潮喷,高潮猛烈,又因没停下的道具持续地延长着,仿佛坠海后上浮,被浪拖着起落。曳影双眼失神,好像不知世界存在,只本能地在喘息、颤抖。 说实在,敏锐不是没有和街霸玩过对镜zuoai,不是没有看过潮吹的自己,甚至……看过街霸发过来的他们的性爱记录,不小心撞见过哥哥的现场,但没有一回,比曳影刚才的反应激烈。他差点觉得曳影喷出来的水溅到了自己脸上,下意识地去摸,什么也没有。 他就呆呆地看着曳影,看着高潮后还不知疲惫的女xue,直到曳影平复好了,挣开手束,解开腿上的绳子,活动手脚后开始收拾脏乱的床单。声音有些哑,语气却很温柔:“谢谢你。你要在这等逐影吗,还是?” 敏锐非常佩服曳影的心理素质。他面色如常地收拾好一切,穿戴整齐,变回一个大帅哥,确认敏锐留下来后,点了两人份的午餐外卖,安静又尴尬地吃完后,端正地坐在书桌前忙活起来。 要不是被喷湿的床单还在洗衣机里滚着,刚刚的色情高潮简直像一场春梦。敏锐想了想,借口不会的作业题目去问曳影,曳影思索片刻,耐心地为他解答,细致易懂,足见水平。敏锐顺势说:“曳影……哥,你好像我哥啊。” 曳影微笑客套:“是吗?那很好,有你这么聪明的弟弟。” 敏锐真诚地说:“真的!我哥和你差不多高,也是这个发色,也是这个大学,就是专业不一样,下面也……和曳影哥一样。要说有哪里不同,就是我哥有一缕头发老是翘起来。” 曳影有些意外,消化了片刻,摸了摸敏锐的头。两人顺势闲聊起来。敏锐藏不住好奇的心思,曳影包容了少年的外放,隐晦简要地讲述他和逐影的过往,大致是同居,被心思缜密的逐影发现身体的秘密,上床,和好奇的逐影一起探索自己的身体,至今。 敏锐吐了吐舌头:“曳影哥,你太听他的话了,说是探索身体,其实是……变态的调教吧。” 曳影却说:“是的,确实是调教。通过限制高潮的次数,优化高潮时的舒适体验,我觉得还是可以接受的。” 敏锐惊呼:“那你岂不是都不能随心所欲地……爽了吗?” 曳影说:“也还好。大概一周三次这样。” “啊,这也太……曳影哥这个年纪,这么谨慎吗?”敏锐凑近,神秘地说,“逐影不在,我们一起玩好不好?就那个什么,磨镜,曳影哥听过吗?” 曳影有点犹豫:“这……他知道了会不高兴。” 敏锐哎呀一声:“你不告诉他不就好了嘛!来嘛,曳影哥,试试吧?”他刚才翻了一下逐影的柜子,找到了不少道具,其中就有一个双头龙,真不知道逐影还有多少花心思。 本还在犹豫,但看到那根双头龙,便知道逐影迟早会计划这种事,悄悄玩一次也没什么问题。如果被发现了……那其实更好。 于是曳影重新躺回床上,大张双腿,腿间的无毛肿逼也被分开一些,他揉了揉自己的阴蒂,熟练地刺激,肿逼翕合着出水,一寸一寸吞下敏锐插进来的双头龙。敏锐插得很紧张,曳影安慰他:“没关系,这个没有逐影的粗长,我能接受。” 敏锐吐了吐舌头,脱下裤子上床,也躺下分腿,握着另一边慢慢插进自己的逼,果然比不上逐影的,各自都吃得差不多、只有一段在空气中时,两人都觉得不够。 敏锐主动地挺腰动起,含着道具往曳影那边推,这一推让橡胶guitou触到了曳影的敏感带,顿起的快感让他的身体回忆起被cao干的感觉,不由自主地挺腰抬臀,承受插入的同时,迎合动作把道具往敏锐那边送。 两人渐渐摸清规律,默契地互相顶推,cao着彼此的逼,自己享受快意的同时,也给对方带来快乐。双腿渐渐叠合,方便下身贴近,他们几乎是抱着彼此,四片肥嘟嘟的rou唇渐渐把道具吃完,双头龙纳在凑得极近的两口逼里,如龙从海入洞,两处湿地畅游。 阴蒂头也磨在一块,渐渐磨出水,两口逼交换湿意,细微的水声在安静的卧室里清晰可闻,两人的交谈也大胆起来。 曳影喘着气分析:“你的……女性器官还没有发育完全,但是……嗯、嗯……很熟练的律动,我有些喜欢。……是逐影教你的吗?” “我男朋友教我的,”敏锐喘息难断,动得很开心,肆无忌惮起来,“曳影哥你不会只和逐影做过吧?太少啦,多试试嘛……万一有更好的呢?” “你这小同学,”曳影享受着没有拘束的cao弄,无奈地说,“这哪是能随便试试的。” “我也不是随便的啦……”敏锐撒娇,下身重重顶了两下,敏感处被猛击的曳影承受不住,加之没有逐影的命令,遵从本能地高潮了,xue里喷出水,弄得腿间湿漉漉的,胸膛起伏喘息不断,但很舒服。曳影回味片刻,重新动起,想和敏锐分享这份快乐。 等到逐影回来,就看见意料之外的场面。曳影和敏锐在床上紧拥,下身纠缠着。听到开门声,皆吓了一跳,下面似乎用力了,不仅敏锐尖叫一声,曳影也是半张着嘴眼神迷离——逐影太明白他这种,他在高潮。 “你们还玩得挺高兴?”逐影笑着关上门,把东西放好,走近一把拎走敏锐,清楚地看到敏锐腿间脱出一段假阳具,把卡在曳影身体里的那部分强硬地抽出,“还是双头龙?擅用道具,该怎么罚,你们觉得呢?” 曳影竟然一脸期待,而敏锐紧张又有点害怕,“你买了不就是给用的吗?还要……罚?” 敏锐觉得自己不该和曳影一起玩双头龙的。现在他被捆了手和脚,像曳影一样,被困在床上,胸前少年的薄乳被亵玩,rutou被震动不停的乳夹不断地刺激着,又痒又麻。下身则被逐影粗硬的yinjing反复又慢条斯理地贯穿,像使用飞机杯一样不顾敏锐的感觉,粗暴地插入,无情地拒绝xuerou热情的挽留,整根抽出,反复几次,勾得敏锐要疯。 “要做快做……”敏锐挤出几个字,不能多说,否则会失控浪叫。 逐影笑得开明,看似应愿cao起敏锐,实则直冲敏锐的敏感带,对准狠狠顶捣几下,又换回抽送,趁敏锐享受快感时,又用捣干带来骤然拔高的尖锐快意,打断舒适的享受,偏偏不顺势积累快感,在身下人快要摸到云端时再缓慢下来,硬是把滔天的激浪拘束成细小的流水,怎么说都不让敏锐冲刺,也不允许他散步。 这样的刺激让敏锐无法承受,分明是和坐地铁时一样的弄法,为什么换成roubang就这么猛烈?是因为roubang比道具厉害,还是因为逐影在真真切切地cao他? 反复的刺激对于逐影来说不过堪堪,他游刃有余地应对着少年的嫩逼,另一手给敏锐带了锁精环的yinjing施加刺激,他撸管很有一套,没一会就让还稚嫩的yinjing涨得不行,想射得要命,偏偏不能。禁锢感太恐怖,敏锐被逼得眼睛渗出泪,不禁骂道:“你就会用道具……没点真东西啊!——” 逐影不是受不了挑衅,是喜欢磨平敏锐的棱角,其实他很喜欢少年的锐气,更喜欢在床上羞辱这份锋利。肿胀的阴蒂被另一只手taonong,和街霸粗暴又快速的手法不同,逐影玩他的阴蒂缓慢又精确,像极富教养的贵族优雅地品尝美味的佳肴,分开餐盘里制好的rou,细细深品。 阴蒂被指头精确地找到,一下又一下的抠着,慢慢加速,等敏锐意识到这样的速度无法承受时,他的身体依旧在多处刺激下,积累了过多的快感,每一处都想发泄,身体的每一寸都在叫嚣发泄。 敏锐终于受不了了,哭喊:“我错了……!呜啊、啊……让我射……求你!呜……” 逐影露出欣慰的笑容,无情地摁住yinjing上的小口,继续抠弄阴蒂,“用这里吧。今天你不是用这玩得很开心吗?” 敏锐下身一崩,女xue猛地喷出水柱,而后便是持续的潮吹,逼像坏了一样不断漏水。 逐影的惩罚也在这,趁他高潮毫无防备也不能防备时,撑在床上挺腰肆无忌惮地粗暴动作,毫无章法地尽情抽插骤绞紧致的逼,在灭顶的快感上又施加一层要命的逼迫。 敏锐胸膛不断起伏,张着嘴说不出一个字,抓着床单的手一滑,完全失控,喷出一小股一小股水液,而后在床上失禁,随着未停的抽插胡乱尿了逐影半身,眼神失焦,像淹死的鱼,本能地抽插,下身透湿挣扎冒出的水分。 虽有怜惜,但更多的还是cao坏人的成就感,逐影抚摸敏锐潮红的脸,擦去额角的汗,坏笑着问:“我的真东西怎么样?” 可能是被cao得过分,下床时都走不稳,也可能是在床上失禁的耻意让少年强烈的自尊心很羞耻,总之敏锐平复后半点好脸都没有给逐影。哪怕逐影点了非常好吃的外卖,哪怕逐影送了他心心念念的航天航空纪念模型,都别开头哼一声。 敏锐很快就收拾东西走人,离开时砰地一生关上宿舍门发泄愤怒,过了会又打开,低声说:“曳影哥……再见。”担忧地看了一下埋在逐影胯间的曳影。曳影没法出声,只能用被捆住的手艰难地朝他摆一摆当告别。 门再度关上后,房间里只有两个人。逐影心不在焉地修改今天写的报告,时不时后仰,加深yinjing在胯间人嘴里的深度,好让紧窄的喉口更好地服务,咕呜的吞咽声从喉间响冒。 曳影跪在床上,手被束着,后xue吃着一根按摩棒,刁钻地碾着他的前列腺,快意难逃。腿间固定着一个跳蛋,以神奇的方式精准刺激着他的阴蒂,一样的无处可躲。胸前的rutou夹着沉重的吊坠。逐影认为他已经过了需要振动刺激的阶段,应该用重物调教出状态,于是rutou连带胸前被挂出一个弧度。如果曳影秀自己的身材,异性甚至同性都会称赞他的肌rou,但所有人也都会好奇他肿大艳红的rutou。 他却不太在意这些,在逐影腿间专心致志地做着koujiao,主动地前后摇头模拟抽插,试图为心上人带去性交的体验,被摁下头深喉时则乖巧地打开喉咙,接受惩罚。这就是逐影给他的惩罚,让他被道具弄着,旁观一场性交,而后还是调教。 曳影从头到尾没有意见,敏锐被逐影进入时没有意见,敏锐被逐影内射时反应不大,只在逐影轻轻落吻在少年唇边时顷刻露出羡慕和浓烈的失落,尽管他收敛得很好,逐影还是精确地捕捉到了。他一直在等曳影的反应,可以是嘲弄,可以是埋怨,如果之后还有撒娇和索吻最好,可曳影没有,只专注于口弄他的yinjing。 逐影有点不知道拿曳影怎么办了。只好挺腰cao了两下,射在曳影嘴里。猛撞喉咙的感觉不好受,但曳影还是皱着眉接下一切,吞下jingye,抽出时牵出丝,喘息片刻,又伸出舌头,慢慢地清理着yinjing。 “你就没什么想说的吗?”逐影无奈,撩玩曳影的头发,抚摸胯间耸动的头。 曳影一顿,唇啜抵着guitou,吮掉水液,说:“其实你可以不用把我绑起来。” “我……不会乱动的。” 逐影深吸一口气,掐着曳影的下巴,说:“希望你明天没有安排。” 曳影回忆了一下:“确实没有。” “好,”逐影抱起他,解开手上的束缚,亲吻曳影的唇,“因为我不能保证你明天能下床。” 曳影好像没听到这句调情似的,因这个轻吻而惊喜。逐影在他眼中看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