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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恬干笑,很快手里鼓鼓的放了一大堆吃的,不止坚果派和烤rou,还有很多别家的食物,看来本来不止一家打算请她吃饭回报糖的情谊。“记得常来玩!”好多人在喊。秦恬带着一大堆吃的,颇为感慨,她一边吃一边走,直到快晚饭了才往回赶,到店里时刚好是就餐高峰期,因为辞退了几个帮工,现在是秦母亲自上阵,她正端着盘子上菜,看到秦恬脸色有点怪,朝二楼扬扬下巴:“楼上!”“怎么了?”秦恬走过去帮她上好菜,跟秦母一起往厨房走。“今天那个党卫军官突然来了,他见你不在,点了一碗粥在吃,正准备走的时候,伯爵夫人就来了,两个人说了两句,就让我把二楼给开了。”福气楼一楼大堂,二楼包厢,三楼宴会厅,近期客人少,二楼三楼关了很久没开过,没想到竟然在这种时候派上了用场。秦恬仰头望望天花板,问了个很傻的问题:“那啥,包厢里没床吧……”秦母噎了一下,狠狠的瞪了秦恬一眼。秦恬感觉很冤枉,尤丽安娜肯定在这附近安插了眼线,海因茨一出现就回去通风报信,千防万防没防住,还是让她的堵人大计在这儿得逞了,等会海因茨不定怎么狂化的……第56章赶人再一次看着伯爵夫人离开,秦恬绝对不像上次那样淡定。她的表情没咋地,虽然气场有些低迷。可是旁边坐着的人,表情就不咋地了。海因茨低垂着眼,坐在包厢里的太师椅上,手指一下一下敲击着桌面。秦恬端了杯茶进去,半晌没见他喝一口,想一想,还是给他倒杯酒。刚转身,阴森的声音就传来了:“逃跑不能解决问题。”秦恬以军训似的姿势的向后转立正,报告道:“我我我我什么都没做,只是想给您倒杯酒!”“哼!”他喝了一口茶,然后一脸受不了的表情放下茶杯,“给我杯水。”“酒要么?”“我的德语不标准到这程度了?”“我我我给您拿……”“别结巴了,又不打你!”“是是是。”秦恬跑下楼,拿着玻璃杯先给自己灌了一杯水,调节了一下心情,才拿着一杯水上楼。海因茨继续做反派经典的幕后BOSS状坐在那儿,秦恬悄悄在他手边摆了水,他也没什么反应,过了一会儿,他说:“当初我怎么跟你说的?”“我没搭理人家啊,是她找上我的,我什么都没答应!”“让我想想……”他揉着太阳xue,“她是不是跟你说,反抗分子想借我们的手解决她丈夫,而我们想从他身上获取更多的情报?”秦恬眨巴眨巴眼:“耶?我不知道耶……”海因茨深吸一口气:“以后遇到我以外的任何一个盖世太保这般询问,别给我摆出这么一副无辜的样子……看犯人这么副样子总会让人有开枪的欲望。”他顿了顿又道,“一般情况下没人会特地去忍住这种欲望。”“哦。”秦恬立刻一脸严肃,“我记住了!”“哎……”海因茨又叹气,“真麻烦,以后她来,赶出去!”“人家是客人,还是老主顾,哪能随便赶,被别人看到,还以为我们不做生意了呢。”秦恬虽然也想,但总觉得不妥,“再说了,只要你不来,不就没事儿了嘛……”“噗!”海因茨正喝水,当场喷了,瞪大眼看秦恬,“你赶我!?”秦恬刚才没过脑就说这话,现在也反应过来了,立刻双手抱头忏悔状:“没没没没有,我只是想说,您又不爱吃中国菜,人家爱吃,那啥,您过来了,我们也没啥能招待您的……”“胆儿肥了啊!”海因茨还是做不可置信状,“你意思我来这还给你添麻烦了?要道歉不?”“别了大爷,您是老大,您说什么是什么!”秦恬狗腿的就差掉眼泪,“说实话那女人跟我说事儿的时候我就盼着您别来,但那时候也通知不到你,想想你不爱吃中国菜一般肯定不会来,却没想到……”她的话被海因茨的一个动作阻止了,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封信放在桌子上,斜着眼看她:“于是我该滚了?”秦恬张口结舌,海因茨带来的,还能是谁的信……她低下头,低声道:“谢谢。”“哼,你俩进展挺快啊,已经用上家属通道了……”“……”“我在巴黎的时候他会让我转达,等我不在巴黎了,他如果直接寄到你家,你自己考虑怎么解释。”原来海因茨转交是为了保密。其实有什么好保密的呢,邮差送来一封有鹰徽的信和盖世太保来一趟,在别人眼里一个含义。秦恬想了想道:“其实,我父母知道。”海因茨挑眉,似笑非笑:“哦?他们竟然支持?我记得奥古斯汀说中国人的家庭很注重气节,你们的气节呢?”秦恬报以冷笑:“这无关气节,他们没有表态,我自己的选择,自己负责!”海因茨斜着眼看了秦恬半晌,也冷笑一声,耸耸肩站起来:“那么,祝你好运。”说罢,他大摇大摆的下楼,刚巧遇上往厨房收拾东西的秦母,丫还人模狗样的作彬彬有礼状,似笑非笑的扶着帽檐点个头。排除立场问题,秦母公正的评判过她见过比较多次的这俩军官,对奥古斯汀倒是赞不绝口,对海因茨,除了说他样貌好,其他的就只剩下类似于发憷啊,让人心里发慌啊这种形容了。显然,海因茨的礼貌再一次让秦母“心里发慌”了,她的手一抖,差点没拿住抹布,然后勉强的回了个微笑。等背对海因茨了,用手不着痕迹的抚着胸口。秦恬连忙下楼扶着她,俩母女相互靠着,看海因茨走了,不约而同的松了口气。“阿恬啊,这个军官,怎么这么慌的啦。”秦母又提起了。秦恬颇为愧疚:“对不起啊阿妈,都是我的错。”“哪能呢,我们阿恬这么乖,这些人又不是你招来的,只要记得小心做人,总会没事的。”“恩。”秦恬不置可否,她还是觉得不安。第二天那伯爵夫人又来了,她直接找了秦恬,道歉:“对不起,昨天我太激动了,走得太匆忙……没给您带来什么麻烦吧?”秦恬脸色不太好,或者说是相当臭,她看了伯爵夫人半晌,缓缓道:“如果平时,也就算了,但是现在,夫人,这是战争时期,你有想过你这样的行为一不小心会给我们家带来别顶之灾吗?所以抱歉,我希望以后您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餐馆附近了,也希望您的手下能够收敛一点。”伯爵夫人表面很平静,静静的看着窗外。秦恬笑了笑:“我当然知道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