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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义吗?”海因茨摘下帽子把玩着,他似乎就停不下来,只听他淡淡的说:“我也觉得很麻烦,可是,不知道你是否清楚,我跟奥古从小玩到大,他是个奇怪的家伙,但只有我能容忍他,当然,也只有他能容忍我。”秦恬确实不知道,她没听奥古斯汀提起他小时候,但也知道奥古斯汀时常在她面前说海因茨的好话,难道是这个原因?她又不禁感叹,奥古斯汀这孩子到底是倒了几辈子血霉摊上这么一个变化系的发小……“虽然我们政见出现了一点差错,不影响我们的友谊。”“最重要的一点,他是个不近女色的美男子。”海因茨意味深长,忽然挺挺胸,“当然,我也是。”“……”“自从种族法颁布后更是如此,纯血统几乎就是种马的代名词,我们可不能成为这么悲惨的群体。”“……”“然后,我不介意帮他泡一个中国小姑娘。”海因茨极度不标准的说了句,“ni(平声)hao(第四声)!”“怎么样?标准不?中国热在德国可持续了好久,我的叔父当年就去中国担任过军事顾问。”秦恬有昏倒的冲动……她半晌才瑟瑟缩缩的说了一句:“我跟你说,他不是泡我,您信吗?”海因茨一愣,忽然自我安慰似的说:“你是不是觉得他长得帅所以肯定是泡妞无数的?相信我,他这辈子关心的最多的女性除了他mama就是你了。”秦恬终于扛不住这哥们的自作多情,不顾形象的倒在床上做挺尸状:“你就不相信男女之间有友谊吗?!作为一个女人我没觉得他有追求我,而他自己也承认他只是把我当朋友!还有,如果他真喜欢我,就不会把我放到一个这么尴尬的位置上!还强迫我!”“什么尴尬的位置?”他问。“情妇!”秦恬愤怒的坐起来,作为一个洁身自好的姑娘,她无法容忍背后有人这样形容自己,可是很久前她就知道,饭店里经常有人这么说,她忍了很久了!“这不是很好吗?”“好你……”妹啊……秦恬彻底无力,决定换个角度,“那也不该强迫我。”“强迫你的是我,我又不喜欢你。”他干脆利落。秦恬被彻底打败,她继续怨念,奥古斯汀染的哪是血霉啊,分明是黑死病!会传染啊!都倒霉到她头上了!“你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你,就求你别管我了,我会好好活着的。”“秦小姐。”海因茨也烦了,语气很平淡,可杀气腾腾,“我可不是为了你,我是为了奥古。”“他不会感激你的……”秦恬垂死挣扎,“你可以帮我带信给他,我谢谢他的关心。”海因茨噎住,他终于没了谈话的欲望:“就说你去不去吧。”秦恬斩钉截铁:“不,不去。”海因斯挠挠头,忽然砰的一下把书摔在桌上,右手掏了掏口袋,拿出一把枪来,眼神凶狠的指着秦恬。秦恬这才心惊rou跳,她盯着枪口半晌作冷静状,心里却在哭喊,她怎么能脑残到忘了面对的是个什么凶残的货色啊!“秦小姐,别以为我不会杀你,恃宠而骄的女孩子,死几个都无所谓。”“我,我只是不想去德国。”秦恬感觉心跳如擂鼓,“我不想离开,我在这很好。”咔哒,他拉开了保险,淡然道:“话说我都忘了,你给莉娜小姐的包裹,有个还是我给带进去的。”“什么?”“奥古怎么可能做跟犹太人打信号扔包裹这么没品的事情。”“……”“还有,似乎你敬爱的经理也参与了那次游击队告密。”“……”“秦小姐,你不会这么不识好歹吧。”秦恬无奈的叹气,她举起双手低落道:“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去就去。”海因茨挑眉:“真的?”枪是那么狰狞的东西,谁都得屈服,秦恬欲哭无泪,点头:“是的,您说德国就德国,去马其诺防线都行!”“早点头不就没那么麻烦了。”海因茨啪的扣动扳机,在秦恬刷的惊跳后,枪口竟然只是冒出一簇火苗,紧接着海因茨左手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来,点燃……吐烟圈……秦恬牙痒……【第二卷从波兰到德国:柏林生存之重】第24章重归德国秦恬要走,在很多人看来,似乎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即使她一直没有表达过要走的欲望,可是当一个人心都不在这了,她的全身都会散发要离开的气息,有眼的人都看得到。只是她要离开的原因,实在是相当惊悚。被党卫军带走……她不愿意十八里相送,只是简单的和桑塔婶婶以及经理道了别,也没有去看亨利,左右看看,竟然再也没有相熟的人了。或是参战,或是离开,或是永别……罢了,走的好。但她还有两件事情放不下。首先,是那个从未谋面,却一度主宰她心灵支柱的哥哥。她也很奇怪,一个不认识的人,没有记忆,甚至都没有照片,就凭那两封信,那一叠钱,那遒劲大气的字,让她遇到困难时,空虚时,害怕时,总不会那么发慌。她还时常会幻想着,那不靠谱的哥们再给她一封信,给她指个方向。“恬,你放心,艾森豪芬在一天,都会等着亚力克山大的信。”经理拍着秦恬的肩膀微笑,他的眼睛亮亮的,“你们兄妹两,都是我见过的最好的员工!”“呵呵,走的时候都没人来送,我算什么好员工。”“可是在这个时期,能做到这一点,才能活得最久。”经理意味深长。秦恬愣住,她不知道该点头还是摇头。下一个,就是莉娜,她比现在的犹太人更多的知道未来的走向,那些电影,书籍,资料,通通告诉秦恬,犹太人不该上火车,除非是辛德勒的专列。但她没法说,她只能再次拜托海因茨,给莉娜带一封信。“得寸进尺说的就是你吗?”海因茨一手叉腰,一手举着信封,仰头从太阳下看着里面信纸的轮廓,“我跟犹太人没什么大仇,但是帮着你就是跟自己有仇了。”于是秦恬气馁,举起手道:“那不用了,给我吧。”海因茨挑眉看看秦恬,把信折起来塞进口袋:“下午我还有点事要在隔离区交代干净。”秦恬看着海因茨,不知道该说什么。这种复杂的小孩,不是人类能够明白的。现在从波兰到德国是一路畅通,军车护送,沿途都有军队设营,身后还有一个突击队跟着,据说他们是恰好今天要途经德国上前线。海因茨不知道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