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礼物?礼物。
10.礼物?礼物。
宫晞源悄悄摸了摸唇,在心里窃笑,甜滋滋的。 她肯定觉得自己亲起来还不错,她是不是喜欢和自己接吻呐?其实他的身体摸起来也很舒服的,要是她愿意碰一碰,说不定也会喜欢上这种感觉呢? “如果我表现得再好一点,用身体勾引她,她会不会迷上我呢?在那之后,我们是不是就不用分房睡了?那她可以天天都抱着我睡觉,还能亲我、摸我,还有……上、上我……” 宫晞源完全沉浸在自己脑补的美好幻想里,浑然不觉自己的脸色变成了熟透的虾子。 徐葭瞄他渐渐变红的脸,有些摸不着头脑。 她没做辣菜呀。 吃完早午饭,两个人一起收拾残余。该放冰箱的放冰箱,该洗的扔洗碗槽,餐桌厨房都打扫干净后,闲下来的两个人面面相觑。 “你今天不用工作吗?”二人异口同声地问。 两个人都惊了一下,然后摇摇头,各自回答。 “我居家办公。” “我杀青了,暂时空档期。” 气氛又沉默了。 徐葭口袋里的一声“叮”,打破了宁静。 唐夭自己创立了个服装品牌,一出新品就爱向徐葭显摆。但又依赖她的好眼光,想让她看看自己做出来的衣服能不能站在潮流尖尖上呼风唤雨。 当然不能!她不知道自己做的都是些什么衣服吗?简直把sao里sao气发挥到了极致。 自称走高级性感路线的品牌服装,打着释放真我美丽的旗帜,脸不红心不跳地卖着情趣内衣。 还特意选些白幼瘦的男模特,搔首弄姿地拍卖家秀。 手机一直在震,宫晞源也被吸引了。悄悄蹭到她身边,支起脑袋去偷瞄上面的内容。 然后他就被闪到了。 这是什么?!这是什么?!哪里来的小婊砸勾引他女人?! 怎么这么sao?那种、那种姿势他怎么摆的出来……大腿都露出来了!胸口上的点点不知道遮一下吗?激凸了,看得出来啊! 啊啊啊啊!不可以!不可以看! 宫晞源受到了极大的刺激。什么深明大义、善解人意,他一概不装了,怒气上头一把将手机抢了过来。 徐葭整个人都是懵的。 宫晞源委屈极了。她都已经有他了,怎么还看这种东西?他哪里比不上他了?明明他也很好看的,皮肤比他好,腿也比他长,他还上过最美男明星前十名的榜单呢! 我也可以的……他想,然后真的就说了出来。 徐葭看他瘪着嘴,憋屈的样子好像都快哭出来了,刚要跟他解释自己没这癖好,却听他委屈又傲娇地说:“这种,我也可以做的……” 徐葭脑海中闪过一些香艳的图片,把男孩的脸替换成自己丈夫的模样,忽然觉得这样也不错。 手机的来电铃声把宫晞源吓了一跳。他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出格的事,像扔掉烫手山芋似的把手机丢回她手里,然后背过身去,暗骂自己不懂矜持的鲁莽。 来电显示是罪魁祸首唐夭。 徐葭接起,还没来得及质问她干嘛发这种照片给自己,就被先声夺人。大大咧咧通知她,新品的图和货都发来了,物流马上就送到她家门口,记得及时签收,认真反馈。 然后就风风火火挂断了电话。 “……喂?喂?”徐葭一个字都没插上,等她开口,人家早溜了。 宫晞源竖着耳朵听那边的动静,手机里传来的女声让他紧绷的神经好受了一点,但那股醋劲完全没消下去。 当他绞尽脑汁想把徐葭从小sao货那里勾引过来的时候,徐葭已经寻着门铃声去开门了。 包裹有些大,里面应该装了不少东西。徐葭签好名字,把那快递盒抱了进来。 将盒子放在客厅的茶几上,徐葭摸着下巴思考应该如何处理这些玩意儿。 宫晞源也收回了神,大步跨过去,挨着她站。 “这是什么?”宫晞源好奇地问,视线却落在她的胳膊上。 他想搂着她。 “嗯……衣服?”徐葭看了他一眼,露出个耐人寻味的笑,“试试?” 宫晞源原本低落的心情立马就昂扬起来。迫不及待地点点头,催她快拆开。 他以为这是徐葭为他准备的礼物。 徐葭一边拿剪刀拆开胶带封条,一边在心里打鼓。 她的丈夫不会真有什么奇特的癖好吧? 打头的是一件旗袍。 徐葭把塑封袋提出来,拉开封口,把里面绣着草黄、蒿黄花朵的孔雀绿旗袍拿出来,捏着肩头,更全面的展示着。 盘扣和部分滚边是红的,大俗大雅,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宫晞源看它衣长偏短,叉又开得高,过度性感暴露。色迷心窍地想看徐葭穿给他看。 徐葭却把那斜襟的丝绸制品扔给他,跃跃欲试地说:“换上看看。” 羞涩的表情瞬间崩裂。 徐葭以为他不喜欢这花色,露出个了然的笑,继续在大纸箱里翻找起来。 她又扔给他几件旗袍,黑的白的红的,各种颜色各种款式都有,件件不同,却件件相同。 都很性感火辣。光捏着那单薄的碎布,宫晞源的脸就要烧起来了。 徐葭却不懂他的为难羞怯,只一个劲地催他去换。宫晞源想起那个卖弄风sao的小贱人,咬了咬牙,含着雾蒙蒙的泪眼跑去一楼的浴室里换衣服。 徐葭就是故意的。 他的丈夫很好欺负,任她搓扁揉圆也不会拒绝。看起来态度强硬高傲,其实害羞腼腆的很。戳下去就知道,什么蛮横冷硬的金刚钻,不过是团软绵绵的棉花。 可爱死了。 她很喜欢。 宫晞源拽着过短的裙摆,想把自己裸露的rou体遮多一点。可惜丝质布料没什么延展性,他没法将其抻长。 他都不敢看镜子里的自己。那是什么不伦不类的模样?徐葭会喜欢吗?还是会讨厌呢?他比得过那个小妖精吗?是不是很难看? …… 他在里面待的有些久,徐葭难免会担心。敲了敲浴室门,问他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 宫晞源系扣子的手一抖。因为过度紧张,张着嘴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吐出一个字儿来,手指都快打结了,也没把大腿外侧那颗盘扣扣好。 得不到回应的徐葭没多犹豫,直接打开门走了进去。